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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正邪也加入這武林,做的卻是樑上君子與詐騙師的勾當。
至此,江湖上兩人的名聲並不算響亮,畢竟兩人做的都非白道之事,名號太響亮也是種不便。
誰知道當他們豔麗無方的師妹花纖茴也滿師後,一切便完全變了樣,一煞二煞想不出名也是個難事。
花纖茴雖為女子,武功卻一點也不比兩位師兄差,甚至還隱隱有超越之姿,特別是一身的輕身功夫,當世少有人能追得上。
這樣的一位妙女子,本該是武林公子哥兒們爭相競逐的物件,但花纖茴硬是選了一樣別人不敢做、也做不來的事情為自己的正業。
她是一個採“草”大盜。
她在江湖上流傳得最廣的一句話便是:與其讓男人挑,不如挑男人。
如此驚世駭俗的行為,自然是大受正義之士衛道之夫的鞭撻,而且每在完事後,那個被花纖茴看上的男人便會無故“失蹤”。
花纖茴每次看上的目標水準都高得離譜,所以甚至連江湖中的待嫁閨女,都將其看成洪水猛獸。
而這個惡行累累的花纖茴,最愛穿的,就是紅衣。
她御色的場所“草芳堂”,據說,便在極北之地的群山中。
焚爐升起幾絲細煙,飄飄渺渺地滲入空氣中,在屋裡擴散。
屋子座南,冬陽照得室內一片明媚,加上巧匠所制的玲瓏銅暖壺,十二月裡該有的寒意,在這裡絲毫感受不到一分。
屋內傢俱皆用上盛楠木雕刻而成,富貴卻內斂,有種渾然天成的優雅細膩。配上上好狐皮所製成坐墊靠背,實在讓人感到由衷的鬆弛及舒適。
只是身在其中的梁十三卻毫不享受這裡的一切。
畢竟只要想到帶他來的那位是何方人士,已足夠讓任何一位有危機感的男士感到顫慄,進而想逃跑。
可惜梁十三早已讓對方點了身上幾大穴道,加上沒得動用一身內力,哪裡能走得了呢?
如今也只有見機行事了。
一陣香風飄動,梁十三正眼看時,一身紅衣的花纖茴便已站在他跟前,還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梁相公,妾身有禮了。”花纖茴說著,輕輕地福了一禮。
梁十三有些哭笑不得,只因從沒想過自己竟也是面前女子的目標之一,“梁某無德無能,其貌更是不揚,想不到竟也有幸能與姑娘同處一室,實是令梁某有些不解。”
花纖茴輕笑了幾聲,竟坐到梁十三身邊來,“江湖上道妾身是傷風敗德的粗俗之人,難道你也信麼?對比起外貌,妾身認為內在也是非常重要的。梁相公如此優秀,難道竟連這一點自信也沒有?”
梁十三再度苦笑,對花纖茴的問題避而不答,“卻不知姑娘為何此時找上樑某?”
花纖茴細滑的小手搭上樑十三的,一邊輕撫一邊道:“雖然妾身敢冒天下之大不諱,總也是有原則的。當日梁相公英雄蓋世,眼中卻只有一抹紅顏,妾身雖然傾慕已久,卻也不願拆散鴛鴦。但近日聽聞梁相公與夫人緣分已斷,且身受限制不能自如使用武功,如此大好機會,妾身又豈能放過?”
“是誰把梁某的狀況告訴姑娘的?”話聽到這裡,問題終於出來了。
可惜花纖茴卻不願意回答了,“妾身的訊息來源若是讓梁相公知道了,豈不讓人為難?”
梁十三嘆了一口氣,“梁某既已是姑娘砧板上的一塊肉,姑娘又何必介懷?便當是讓梁某死得清楚明白又何妨?”
花纖茴笑得花枝亂顫,“呵呵,妾身哪裡捨得梁相公死?妾身會好好地對待梁相公的。”一邊說著,竟再也不說其他話,往梁十三身上靠來。
暗裡慨嘆一聲,梁十三隻能讓對方壓倒。若非身上要穴被制,他至少也可以想出兩三種方法脫困,但對方如此謹慎,倒讓這昔日武功高絕的男人無可奈何了。
即使在生理上來說,男人被女人壓倒不算什麼——甚至還可以說是賺了,但梁十三本就不是好風花雪月之人,一向為人又甚為專一,這種遭遇之於他只能說是一種災難。
何況自接觸開始觀察,他發現花纖茴的武功中暗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很有可能她修煉的便是奼女心法一類必須吸取男人精陽的內功。
梁十三稍微皺眉,若真讓他猜中,那麼一但他與對方交合,怕就會墮入萬劫不復之境了。
“妾身還從未見過比梁相公更坐懷不亂的君子呢……是妾身不夠動人麼?”雖然身下之人被點了穴,但花纖茴卻真的首次遇到這種任由自己胡來卻依然沒太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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