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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粘粘地都是細細的汗水,兩具身軀這麼一重疊,讓人感到不舒服外竟還有了一些曖昧的意味。
“……你幹什麼?!”夏古月的口氣有點衝,身體卻沒有移動。
在霧瀲山上這十四天裡,身後這男人每次替他運完功療傷,總是一副筋疲力盡模樣地東倒西歪,儘管明知道以他現今的功力不可能如此不濟,但……似乎是身處在這種遠離了江湖人群的環境的關係,加上一點點的縱容、或者一點點懶散、又甚或是……總之除了開始的幾天,他已經越來越懶得對那個無良男子的舉動提出異議了。
“你的傷總算是好得差不多了,這可都是我的功勞啊。這十幾日來你可好,光躺著就是了,我可是每天張羅飯食加上不間斷地為你運氣療傷,還要時常去看看山下那群人什麼時候才肯放棄,甚至還要搬著你這頭豬四處躲避……我這麼辛苦,借個背來靠一下不會死吧?”梁十三倒也沒做些什麼過格的動作,只是單純地靠著,然而嘴上的語氣卻是前所未有地差,想是這幾天真的累壞了,連原本波瀾不驚的好脾氣也稍微給激出點火花來了。
兩人十多天前終於有空停下來料理夏古月身上的傷勢時,卻很不幸地發現其早就成為了一個極其難以解決的麻煩。
潘若鱗的內勁不是十分凌厲,甚至連水平也不與兩人在同一層面,因此當初不止是梁十三,連夏古月本人都沒對中了的那一掌太在意,所擔心的不過是他體內真氣的散亂混流,並認為只要找個地方安靜下來好好地重新完成內力的周天徊轉,便會沒事。
然而事實總是出人意料的,因為治療時間的延遲,潘若鱗的內勁早分散成絲絲的細流衝入夏古月全身的數十處重要穴道里,而且夏古月那身古怪的真氣,更是十分不爭氣地“通敵賣國”,與那外來的入侵氣勁完美地結合到一起,使得夏古月的內傷變得複雜無比。
進入霧瀲山那天吃過飯、聽完梁十三講故事以後,夏古月自信滿滿地開始打坐養傷,但最後卻因為這意想不到的緣故,幾乎弄到走火入魔。若不是梁十三及時意識到不對頭而加入為其運功鎮壓,若不是武玄功剛剛好是天下最最清靜無為並善於平緩波動的內功,恐怕這世上,早沒了夏古月這一號人物了。
但即使把夏古月的性命救了回來,那棘手的問題仍是存在的,並不會因他自鬼門關前走了一圈而仁慈地自動消失。
一來為了安全,二來梁十三自信進入了死王之山後不可能會被依然留在山下團團轉的眾人找到,在與夏古月簡單討論後,兩人決定使用一種最沒效率卻最有保證的方法治療後者身上的傷。
那便是由梁十三來一處一處地攻克修復夏古月身上受損的穴道,後者則需要把能自由運轉的內力控制住,不讓其重蹈覆轍、雪上加霜。
只是這麼做安全是很安全,但不僅麻煩,最重要的是如此一來夏古月的傷勢就完全指望梁十三了,他本人非但不能動用真氣,甚至連平日起居時也是如臨大敵般地慎重,因為一但觸動到某一個穴位,讓其中的真氣活躍起來,胡亂衝向其他地方,那麼很可能,之前的努力便會全部白費。
託這傷的“福”,這十幾天來,自懂事起便一直自食其力風度翩翩的夏古月夏公子,生平第一次做任何事都只能慢吞吞地“蠕動”,那速度比一隻蝸牛好不到哪裡去,笨拙至極。
後來連梁十三也受不了那種彷彿白痴一樣難看無比的行為,主動擔下了更多的義務,讓夏公子很是榮幸地當了一回“成年嬰兒”。
而不知道是出於報復還是為了索取回報,自梁十三接下照顧夏古月的事情後,就時不時地呼喊乏累地倒到那傷者的身上,又或是突如其來地起了興致做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來逗弄那個只能靜養的男人。
儘管早就知道這男人並不如表面上一樣老實木訥,但真正面對起對方的黑暗面時,夏古月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就如同此刻。
理智上因傷勢而有所剋制是一回事,現實中兩人身體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古以來的一個定律便是:男人是衝動的動物。在情慾方面,可以說幾乎都是毫無矜持的禽獸,更何況他對梁十三的的確確是有著異樣的心意。偏偏那個人有意無意間像是捉弄又像是故意地在他身上蹭來磨去……老實說,這十幾天來,他過得很是難受。
然而那個姓梁的惡人開口閉口提著這些天他的貢獻,讓夏古月推開他也不是,任由他胡作非為也不是。
若對方的目的是折磨他的精神,那麼可以說,他完全做到了。
夏古月僵硬著身體任梁十三繼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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