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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烈老頭說除了陪我那十年,我逃了那四年也要算在他們頭上。”夏古月笑得奸狡。
“那之前我們這裡的分教受襲……”
夏古月道,“嗯,雖然我那時不能拜託武林之人,無戰莊又為你們的手段所制,但既然你能想到武侯府,難道我自己便不懂得利用麼?不驚動那老頭子只讓方留衣動手的方法多得是。”
杜傳略道:“你一開始的就打算引我們其他人關注日門月宮,自己則去接近帝君?”
夏古月反問:“解鈴還需繫鈴人,我身上背的罪名難道還能自己一個個去洗清?”
杜傳略嘆道:“你也不是好人。”
夏古月道;“怎麼會?”
杜傳略再翻白眼,“不知羞恥。”
夏古月也嘆道:“……大概吧,我也覺得自己變了,有種不上不下的彆扭感。當初在霧瀲山知道自己已正名,一瞬是該高興的,但湧上心頭的卻是無謂的對秋紅——那時我不知道你也被牽連了——的擔心和對他的不滿。但我又在擔心什麼、不滿什麼、懷疑什麼呢?”
杜傳略琢磨了一下,給了一個結論:“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夏古月一怔,“……也許你說得對。”
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似乎有些低落。
杜傳略笑了笑,“但這也證明了你是個好人,也許這正是帝君喜歡你的地方,你並不需如此。”
夏古月靜靜道:“多謝你的安慰了……嗯,終於有人來了。”
“是啊,這一餐早飯吃了三刻鐘,這兩人也真是矜貴了。”杜傳略抱怨道,終於喝了一口手中杯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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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偶畫ING的東西。
這次的圖是惡搞……(乍惡搞法?就是……嗯,畫了霧瀲山小月抱起13那一剎那咯……)
SO……形象什麼的,偶也就忽略了(不然也不會給F說像小白臉……)
13很女銀的說~(哭倒~可偶就是喜歡他弄得小月哭笑不得的樣子)月的頭髮顏色還是有點怪~
第三十七章 十五晝夜無人靜
庭院那邊,傳來了兩人的腳步聲,一輕一重。
明顯地,來的兩人一個身懷武功,一個則只是普通人。
不多時,這兩人已走到大廳門口。
來的這兩人,一人穿著淡青的長袍、同色的薄蟬紗,長得幾近膝蓋的柔軟雲發分成三束,繞成一條至腰的辮子,兩鬢的頭髮則用青色的細綢條固定住,眉黛唇櫻,無一絲俗氣、無一絲妖媚,卻風情萬種,清冽柔和,很容易使人從心底裡生出一種幾近邪惡的虐念;另一人一身乾淨無塵的白色麻布衣,頭髮一絲不苟地全都束起,冠於腦後,星目劍眉,舒爽清潔,但這種極端的端莊中又隱隱透著些妖異的氣息、以及一種古怪而讓人不敢接近的距離感。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兩個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特別是穿著淡青蟬紗的那人,無論是以男人或女人的眼光去看,都可說是傾國傾城。
杜夏兩人只覺得眼前一亮。
他們兩人見過的美人不少,本不該如此吃驚,但到來的兩人風格如此特別和鮮明,只需看過一眼,你便不可能忘掉。
大概是守門的童子已通報過,這一青一白兩人到了大廳前,便很自然地走了進來。
“不知兩位清早造訪,所為何事?”說話的是那穿著淡青蟬紗的男人。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清脆,彷彿是山間隨著地勢跳躍的泉水。
杜傳略放下茶盅,站起身來,拱手向兩人一揖,“想必笛神醫還未忘了杜傳略吧?”
“屍神醫”是江湖上對笛長歌的戲稱,在本人面前——特別是你還有求於他時——是無人會如此稱呼那白衣人的。
身穿白麻衣的笛長歌用那雙星目掃了面前兩人一眼,臉上浮起一個冷淡甚至略帶嘲弄的笑容。“夜帝出事了?”
“正是。”
“既要速成,自然要付出代價,他想必也是知道,所以才不再找我,你們又何必多此一舉?”笛長歌一邊說著,一邊領著旁邊的男人坐到主人位上。
那種恭敬著緊的程度,彷彿他是那男人的侍童。
那柔美的男人很自然地接受了笛長歌的伺候,坐下後拉著後者,讓他坐在自己旁邊。
“你又如何知道帝君已經放棄?”杜傳略一皺眉,“他只是要事纏身,暫時來不了而已。”
笛長歌眨了下眼睛,說道:“夜帝精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