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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訓束縛了我們,害得我們不敢動彈,最後只好叫君鶴聯合那些所謂的武林豪傑把那個狂人捉了。但那些武林匹夫卻一點狗膽也沒有,淨會出些下三流的手段,唉……我從未見過他的愁眉苦臉的樣子,那時候真的是見著了,不得已,陪他把人救了出來,以後的事,皇上都放話隨他們了,誰又有力氣去管?……皇上那沒種的傢伙恐怕是被嚇怕了,這次你失蹤了那麼久,他硬是給我裝孫子,聲都不吭一聲,只會顧左右而言他!真是氣死人也!”直稱皇帝是“沒種的傢伙”、“孫子”的嶽世繁想是把這些話悶在心中多年了,此時有機會,竟也不管夏古月聽不聽得明白,自顧自地說了個痛快。
見兒子一面奇怪地看著他,嶽世繁道:“怎麼?”
“你說那些事……”
“我說兒子,你身在江湖,那故事其中一個主角還是你師傅,你不是連這麼點事也沒聽說過吧?”嶽世繁眼神古怪。
“願聞其詳。”夏古月一反常態,恭敬得很。
心裡只道:既然此事涉及武林正道某些不當行為,又怎會有人肯大嘴巴說了出來?師尊則向來道貌岸然……真想不到……
“你這傢伙,就只有求於人的時候懂得點禮貌。”嶽世繁哼哼,終於還是把當初那個事故簡單說了一次。
良久,“你是說……夜聖教當年之所以大開殺戒,成為魔教,是……因為師尊?!”
“那傢伙雖然瘋瘋顛顛的,卻不至於為了情人把一切都賭上,他還沒那麼偉大呢!正是因為那種不可一世又不明不白的態度,我們才反對君鶴跟他。當年夜聖行事本來就古怪,卻也只算是個默默無聞的偏門教派。那傢伙與君鶴的分離是個導火線,之後所做的事也不過是把之前武林眾人對夜聖教做過的事一次過報復罷了。”嶽世繁翻了個白眼。
夏古月訝然,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事。
——“君山,道牙洞。”
難怪梁十三會一開始便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時不是師尊發現不了他的存在,恐怕是故意漏了自己的訊息出去。
但……那是為什麼?
“既然當初夜聖教元氣大傷,夜帝又與師尊一起,為什麼……不直接滅了它,而是……”夏古月記得梁十三所說的,霧瀲山上那驚心動魄的挑選故事。
“不是跟你說了那傢伙捨不得賭上一切麼?即使與那些匹夫拼了一場,那個夜聖教仍有近萬教眾,且多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若就這麼讓它散了,是一大麻煩,不如讓他們聚在一處,能相互照顧。而且倘若江湖無事,那群吃飽了沒事幹的匹夫便會跟朝庭對著幹,俠以武亂朝聽過麼?我們絕不能讓這情況發生,便乾脆放著這事讓他們沒事時擔心一下。只是經過那事,誰敢讓那個瘋子繼續做那破教的教主?!於是皇上唯一的要求便是他與君鶴一起離開,並著他把夜帝的位子讓出來。至於讓給誰了,我想不用我說了吧?”
“如此說來,他竟是替朝庭在做事?我的阻撓,不就顯得多餘了?”夏古月心裡一繞,苦笑了起來。
“誰說的?夜聖教歸夜聖教,我們還我們,誰要跟那種不清不白的爛教混一起了,你這小子說話可要留個神。”嶽世繁一面不屑,“只是誰也沒想到老瘋子走了,又來了個小瘋子,短短几年,便把夜聖弄得這麼興旺罷了。”
“不許你說他瘋子。”這稱呼在自家老頭口中說出,夏古月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反正你們這些戀愛中的笨蛋都是一葉目的,我也懶得說。只是那個瘋……那個人,為了如今這形勢,自身搞得要死不死,要活難活的,不是瘋……不是那個什麼又是什麼?”被兒子下了口禁,嶽世繁一番話說來極為不順。
“你說什麼?”乍然聽得梁十三身體不適,夏古月心裡一跳。
嶽世繁看夏古月的眼神是越變越奇怪,“兒子……我突然不想認你作兒子了。想我堂堂鎮國武侯,居然有個如你一般什麼都不知什麼都不懂的笨蛋兒子,真是丟盡祖宗的面子。”
“父親大人!”
“得得得,連這種語氣都搬出來,真是學足你孃的脾氣了。”嶽世繁無奈地道,“幾年前你們不是去了躺日門月宮麼?拿了那裡的丹藥了吧?之後那個……人武功便突然大增,對不?”
“然後?”
“那好像是那個破教的一種不知什麼功夫,透過他人死後留下的舍利,激發自身潛在力量,當然,其中詳細需要的條件我也不太清楚。這種方法並不正途,而且即使功力大增,也會留下許多弊病,最常見的便是自身因消化不了激發完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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