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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做給自己過年穿的新衣服。
摸著衣服上勻稱整潔的針腳,就可以感受到芸娘對自己所傾注的濃濃的母愛!
杜元小心的拿起針線,把最後一個盤扣綴上,靈巧的完了一個結,咬斷線,把帶線的針放回線團上。
接著攤開衣服,咦,衣服裡子上怎麼會有繡亂的針線那?
杜元奇怪的拿起衣服,湊到燈前仔細辨認,上面簡單的繡著三個字:“救二相。”
救二相?現在相提並論的二相,應該就是所謂的“房謀杜斷”裡的房玄齡和杜如晦了吧。
難道房玄齡也有危險?!
“嘶……”
想到房玄齡有危險,杜元的心口猛地一痛,額上也疼出來冷汗。
“媽的,你爹都把你打死啦,你還記掛著他。”想來想去,杜元也只能是想到倒黴鬼前任房遺愛的身上了,疼得杜元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是不是我答應去報信,力所能及的話,我一定會救,你才肯放過我。”杜元咬牙切齒的說著,整個人已經疼得歪在了炕上,成了蝦米裝。
“我救!就算拼了命,我也會救!而且我也會照顧好房相和房夫人!你可以安心了吧?”杜元使勁按著胸口,低聲承諾著。
等杜元的話說完,揪心的痛,立馬消失了,就連原先杜元一直感覺心頭的那絲若有若無的壓抑感也跟著消失了。
“你還真是個孝子。呵呵。”杜元癱在炕上,神sè複雜的說著。
心想,的,這下不用自己糾結了,畢竟要救杜如晦的話,以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只能是透過房府行事。
自己再怎麼著,也不能對死人食言,更何況馮鐵匠和芸娘三年的養育之恩也不能不報。
再說,白天那兩人會不會放過自己也不一定,現在自己要想安全的長大,好像唯一的出路就是回房府了。
唉……
看來,還是的插一腳進去。
第七章 殺人
就在杜元死狗一樣躺在炕上,哀嘆自己命運多舛的時候,凝神一聽,院外似乎有輕輕的腳步聲。
不過杜元沒動,他已經分辨出了腳步的主人。
沒一會,就見狗蛋一瘸又一拐的挑簾子進來了,看到炕上,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死狗似得的杜元時,慌張的撲了過來,帶著哭腔的說道,“小元子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嗚嗚嗚。”
“咳咳,咳,”杜元被狗蛋壓得一陣猛咳,翻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哭什麼,我還沒死那,不過你在不起來,我可就真的被你壓死了。”
“沒事!太好了。你還沒吃飯吧?給,我娘在鍋裡溫的兩個饅頭。”狗蛋高興的坐起身來,那袖子胡亂摸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直接從懷裡拿出兩個黃呼呼的滿頭遞給杜元。
本來還沒感覺的杜元,聞到饅頭的香氣,頓時五臟六腑鬧起了空城計,有些感動,又有些感激的看了眼真誠的狗蛋,杜元坐起身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饅頭,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發洩似得狠狠咬了一開口還散著預熱的溫軟饅頭。
從出事到現在,一直強撐著沒有留下來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被杜元低著頭,混著饅頭嚥了下去。
看杜元認真的吃著饅頭,狗蛋鬆了口氣,憨笑著,不時提醒杜元,“慢著點,別噎著。不夠的話,我再回家拿。”
“夠了,夠了。”杜元嘴裡塞得滿滿的,含糊的說著。
吃完,杜元從箱子裡拿出藥膏,幫狗蛋身上的傷上了藥,兩人熄了燈,兩人裹著被子,窩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沒多久,狗蛋就睡著了。
看著身邊睡的安穩的狗蛋,杜元笑了笑,沒敢動彈,睜著眼睛想著心事。
半夜時分,杜元似乎聽到了隔壁陸家傳來了一聲不正常的悶哼聲,猛地坐起身來,心想那幫人不會是連陸叔家都要滅口吧?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也再進家裡來看一眼?
趕緊推醒身邊的狗蛋,翻身下炕,開啟炕頭上的一個暗格,扯著迷迷糊糊的狗蛋,把他賽了進去,小心的叮囑道,“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許出聲!明白嗎?”
雖然看不清杜元的表情,狗蛋還是被杜元鄭重的口氣給嚇醒了,也不管杜元看不看的見,趕緊雙手捂上了嘴巴,使勁的點了點頭。
看到狗蛋點頭,杜元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凡是狗蛋答應他的事,就一定不會食言。順手塞給狗蛋一床被子,交代了一聲,“我一會回來。”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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