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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夫人則是自責的使勁寵溺遺愛,無條件的迴護遺愛!
呵呵呵,原來,自己夫妻兩人都錯了,錯了啊!
“呵呵。”
房玄齡回想著,不由的低笑了出來,眼淚,順著滿是自責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也許,唯一讓自己可以安慰的是,這三年來馮鐵匠替自己給與了房遺愛,一個真正的父親應該給與兒子的父愛。
只是想到馮鐵匠夫婦的失蹤和陸家的被滅口,房玄齡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凝重,雙眉也習慣xìng的皺了起來。
房玄齡擦乾臉上的淚水,把外套脫下來,搭在了歪在椅子上睡著的狗蛋身上。
自己緩緩的踱回了書案後面,坐下來,拿著那件青sè夾襖,用手摩擦著上面繡的“救二相”三個字,陷入了沉思。
直到房玄齡前去上朝,房遺愛都還沒有從入定中醒來。早早請來的黃代夫也被直接安排進了客房,以防備房遺愛隨時醒來好診脈。
房玄齡帶著滿心的疑慮和滿身的疲憊,交代了聲看好房遺愛,回房換了朝服,前去上朝之後,房慎安排好下人,親自守在了書房裡。
等天亮的時候,房慎卻發現雙手使勁抓著椅子扶手,蓋著被子,一直沒有睡安穩的狗蛋,面上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
房慎伸手一摸,狗蛋的額頭滾燙,知道是傷了寒,幸好黃大夫在府裡,雖然不知道狗蛋是什麼身份,但想來和二少爺脫不了干係。趕忙連哄帶騙的趕緊掰開狗蛋緊握的雙手,裹著被子抱著狗蛋交去客房找黃大夫,並叮囑書房門口兩個可信的下人守好書房,不能讓人隨便進入,就是夫人也不例外。
笑話,以夫人對二少爺的寵溺程度,再加上這三年的思念,若是讓夫人看到二少爺滿身是傷的樣子,還不得當場暈過去!連帶的小少爺也跟著受罪不說,等相爺知道了,還不得跟著上火啊。本來相爺這些rì子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整晚沒睡,這一上火,不病才怪!相爺若是病倒了,房府的天也就塌了!
房玄齡回房換完朝服走後沒多久,房夫人就醒了,起身喂完三子遺則,把八個月大的房遺則交給貼身丫鬟看管。
天矇矇亮的時候,領著長子遺直和長女青娘用完早膳,抬頭看了眼門外有些yīn晴不定的天,囑咐房遺直多加件衣服再去國子監,並讓隨行的書童手裡多備了件披風,這才小心的放房遺直出門。
又讓丫鬟把三歲的青娘領回房間,去和遺則玩。
房夫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府裡的瑣事,聽下人說房玄齡讓把房遺愛的小院收拾出來,有些失態的抓著丫鬟的手,失聲問道,“可是有了二少爺的訊息?”
“這……”回事的丫鬟猶豫了一下,小心的瞅了一眼焦急中帶著一絲渴求的夫人。
“你倒是快說啊!”房夫人神情急切的催促道,心裡卻又有些害怕再從丫鬟嘴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丫鬟咬了咬唇,小心的回答道,“這倒沒有確切聽說,不過,今天一大早,打掃房子的時候,聽說牛壯大哥已經連夜被房管家派往清河去了。”
“清河房氏老宅?”房夫人凝眉,呢喃了一句,目光有些閃爍,緩緩鬆開了抓著丫鬟的手,坐回了椅子上。
然後面sè如常的抬頭問了一句,“從昨晚到現在,可曾有什麼人來過府中?”
“昨晚到現在嘛?”房夫人旁邊的兩個丫鬟都低頭沉思著。
突然其中一個抬頭說道,“聽說半夜時候,老爺讓管家親自去回chūn堂的黃大夫進了府,如今就安排在緊挨著書房的左院客房中。”
“噢?”房夫人思索了一下,聯想到昨天半夜似乎聽到過老爺的怒吼,遂張口問道,“管家現在何處?”
“回夫人,聽巡夜的幾人說,老爺離了書房後,房管家就一直守在書房裡,就連書房門口也叫了房逸和房軒兩兄弟守著。”先前回事的丫鬟說道。
對於二少爺出走的這三年來,房夫人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的焦急和牽掛,那是一rì賽過一rì。背地裡揹著老爺,夫人不知偷偷的摸了多少的眼淚。看著夫人整rì裡的強顏歡笑,跟在房夫人身邊的這兩個猶如女兒一般的貼身丫鬟,也是跟著著急,心下把那不懂事離家出走的二少爺不知埋怨了多少回了。
這才有一些風吹草動,兩人就趕緊彙報給夫人,別管真假,好歹總的讓夫人有個奔頭不是。若真的有了二少爺的確切訊息,也可以解了夫人的心病不是。房府今年也能跟著過個好年。
聽了丫鬟的話,房夫人秀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