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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看去,十個上聯,難易各有,但都難不到我,怎麼說咱也是今科狀元,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見多識廣,文武雙全。。。。。。對對子還真不覺得有什麼難的,所以我才會在外面看到對對子賞,就在那蠢蠢欲動,思量著發上一筆小財。
四位妻子看著我臉上詭異的笑容,沒好氣的用她們的芊芊素手在我的腰間來個了一百八十度旋轉,立馬令我齜牙咧嘴,把我從意淫裡打回原形,差點把下聯忘得一乾二淨。趕忙在嘴裡唸叨這答案,便走到那僕役面前,“給我支筆和章紙,我嘗試一下對這些對子。”
僕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相信,我在眨眼間就能夠對上這些下聯。他也不說什麼,客氣的把一支染了墨的毛筆也一張紙擺到檯面上。
我拿起毛筆,飛快的把腦海裡的下聯寫下來,我這一手草書那可是久經考驗,僕役一見到我龍飛鳳舞、行雲流水般的書法,由衷的讚了一聲,拿著張紙就上樓去了。
“老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看來這萬平一直注意著我,見到我一路看下去,然後就拿紙寫下,十分的欽佩。
我對萬平的話不作回答,卻在想:你心目中的大才之人是不要‘賞’的,我可是本著那個‘賞’而對對子的。再說了,被你贊大才也不見得能‘才’到那裡去,充其量只能算是混口飯吃,招搖撞騙的墨客而已。
四位妻子心裡雖然各有答案,但是她們把自己對上的下聯和我的下聯向比較,還是有些差距,看著我的慧眼裡愛意綿綿,雙眸亮得驚人,傾慕的目光變成了狂熱的崇拜。
‘5‘僕役不一會九重樓上下來了,然後客氣而又恭敬的請我上二樓,按照規矩,本是隻讓一個人上去的,我總不能把自己的心肝寶貝丟在一樓自己一個人到二樓騙吃騙喝吧?好說歹說我死活也要帶著這幾個瘋丫頭,那僕役也沒轍,低著頭裝作沒看見就把我們五人放了上去,可那萬平就沒那麼好運了,只能呆在下面。看著我們被掌櫃的迎上二樓,樓下那些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1‘二樓其實和一樓也沒什麼大的區別,依舊是大紅燈籠高高掛,十副上聯隨風飄。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二樓裡的人穿著好很多,而且大多數是些年輕人,看樣子都是讀書人,我一上來就能感受到那股酸儒味,晚風燻人醉,還拿著摺扇子裝模作樣的賣弄風騷,不酸誰酸?
‘7‘二樓的對子對我來說也屬於稀鬆平常的中等對子,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我就有了腹稿。和幾位妻子找了一處靠近視窗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立刻點頭哈腰的送來七八道精緻的熱菜,還有味道純正的狀元紅。
‘z‘藍藍幫著大家把酒倒滿,我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小口,嘖嘖!妙手偶得一副上聯,狀元公狀元樓品狀元紅,這天底下到底還是有免費的晚餐,天上還是會掉餡餅的,湊巧咱運氣好就把我砸中了!這就是人品!
‘小‘好不容易摸著腫起的肚子來到了三樓,在這一層的人比起第二樓又少了許多,不過看上去都是些理論上比較斯文的的書生。這些書生或站或坐,品茶解對,好生瀟灑。當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剛剛上來的本人,雖然說本人狀元出身,衣著看上去還是蠻有書生氣質,文質彬彬的模樣,但是我可不喜歡把自己當成開口閉口之乎者也的衣冠禽獸。
‘說‘一見到我上樓就在那左顧右盼,絲毫看不出符合文人身份的彬彬有禮,這些整天以結交五湖四海才華之人為榮耀之事的才子都不願意和我搭訕,當然,我也樂得清閒。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他們扯淡打屁,而是為了‘有賞’兩字而來,準確點說是為了銀兩而來。在才子的心目中,我這一‘理想’也實在難登大雅,俗了點,上不了檯面。他們可是為了以文會友而來,吟詩作對會佳人,這境界怎麼都比我吟詩作對討‘賞錢’高尚許多,不過天曉得他們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網‘三樓的對子難度比一、二樓的高上了不少,其中最難的莫過於:弓長張張弓,張弓手張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把其他九個上聯對出,惟獨被這個上聯難住了,站在燈籠下苦苦的思索。睡覺咱是大才子,今科狀元。雖然一時半會對不上對子,浪費了一些時間,這個對子的上聯雖然經典,難度極大,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對出來,不過經過了我一盞茶時間的搜腸刮肚,這個絕妙的下聯終於在我的腦海裡冉冉升起,沒有什麼事情比勝券在握更舒坦的了。
弓長張張弓,張弓手張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難開。
龍飛鳳舞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