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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北道:“20萬大軍供給所費不賃,當官的一向虛報兵丁數目領餉,這樣迅速召集實數20萬的部隊裝備齊全嗎?”
白雲觀的主持太玄介面,法號很氣派,其實他是個30幾歲的年輕人,他道:“揚州是最富庶的地方,這次府尹吳士道可是花了大血本的。”
唐北道:“軍需戰馬這些應該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湊齊的東西。”
太玄道:“唐少俠有所不知,南七省商會孫會長就駐紮揚州,他就是靠軍需起家的,別說20萬軍的裝備,就是百八十萬,也難不到陸上龍王啊。”
唐北默然,一會道:“普通士兵可敵不過武功高強的好漢,我們可以來暗的。”
花逢春道:“只是在20萬軍中不被發覺談何容易,鹽城靠河,河對岸的山上都站滿了兵士,離10 裡就被發覺了,混到軍隊的弟兄也沒一個活著回來,薩木多羅早起戒心了。”
楊虹在一旁道:“鹽城緊靠運河,在下知道一條小路穿過山洞,我們連夜穿山,讓那些士兵在我們頭頂上戒備去吧。”
唐北道:“關伯伯不知困於何處,我們如果一次未成功,打草驚蛇更是麻煩,不如分成幾路,儘快收尋。他20萬兵不是有很多臨時徵集的嗎?我們不如也當一回兵……”
一旁他的伯父唐渡阡道:“怕是沒有那麼多時間?”
唐北道:“不是真的當兵,是抓幾個人問問口號,混進去!但是要讓他不知不覺才好。觀主!您知不知道這些兵痞子和什麼人相熟?”
太玄道:“最熟的就是地面上的混混了,自打杜四爺當了揚州的頭,就讓手底下人和衙門裡的,兵營裡的一起混。聽說揚州城破以後最開始賺的錢都是士兵的,都是杜四爺想辦法讓他們吐的,要不怎麼剛打完仗,別的地方都還窮的底掉,打的最狠的揚州能富成這樣?”
唐北道:“杜四爺的大名我早聽過了,聽說揚州可保無恙,是他花一千萬兩銀子買下來的,錢還罷了,這般膽色氣度當真讓人心折!”
楊虹道:“那不是杜四乾的,是他手下的兄弟梅花老酒梅九爺所為。杜四不過沾了做老大的光罷了。”杜四有意無意總找他家彆扭,打完仗後楊家就中落了,被迫遷走,楊虹從心裡不喜歡杜四。
唐北道:“我覺得我們大夥不是關鍵,如果有辦法引得杜四爺相助,那成功的機會就大了很多。觀主、楊兄弟,你們久居揚州,可知道什麼能打動杜四爺嗎?”
他年紀雖輕,但是思路縝密,眾人早不覺聽了他的話。
楊虹道:“杜四看起來什麼都喜歡,還真不好說他最看中什麼。”
太玄道:“但四爺什麼都有啊,不如就對他曉以大義吧。”
楊虹冷笑:“為錢可以和官府稱兄道弟,為了個美女玲瓏玉挑了南京三個幫派,為了有人罵他句 ‘黃皮猴子’ 把人腿折斷。這樣的人懂什麼大義。他其實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混混!”
太玄不悅的看著他:“楊少俠,你這些話要是敢站在揚州城裡說我佩服你!”
唐北道:“不管怎樣,我們現在十分需要他的幫助,我們可以依足江湖規矩,大大給他個面子,看看他有什麼條件,為了關伯伯,能答應的全答應。”
楊虹道:“可他不是江湖人士,又認識官府,萬一他把我們出賣了豈不是後悔莫及?”
唐北道:“不怕,我們有這麼多有分量的江湖前輩拜訪他一個後輩,他怎麼也得給些面子,給他這麼大面子同時風聲也傳出去了。我們隆重找他求救,他不救也罷了,要是還把我們送給官府,他辛辛苦苦經營這麼多年的名聲就完了。到時候刺殺他的人怕比刺殺吳三桂的還多。”
大家將心比心,果然誰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於是正式準備了些禮物,一張拜帖上順序寫了宋玉山、蘇無咎、唐渡阡、宮北路等人的名字,趁天色還早,又去揚州最有名的魁元樓去訂一桌酒席。
魁元樓依水而建,半個樓身已經建在湖中了,一樓大堂正中留著一大片湖水,設計極其巧妙,那水是流動的,卻看不到入口出口,包間酒桌皆在臨水修建的小亭子裡,曲曲折折都是迴廊小橋,大堂的桌子臨窗面水,風景也是不錯,蘇無咎一行人坐在桌子旁叫了點冷盤點心吃著等他們定的酒席。
魁元樓的點心小巧精緻,宮北路是北方人,夾起一個豆腐皮小包子,看也不看就咬,結果一口熱湯激射而出,全噴到他臉上了,他驚道:“這點心有鬼!”
旁邊臨桌一個20歲上下的少年‘嘻’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