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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瘦,也就現出一種別樣的味道來,此刻她正赤著她的腳撥弄地上的大花貓,那貓任由她撮弄,只在喉嚨裡發出咕咕的聲音。
今天是她生日,過了這個晚上,豔春就滿25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活過這麼老的,現在已經深夜,豔春身邊的男人已經睡熟,和以前一樣,她在那個舒服的大椅子上坐著,什麼也不想。可今天那軟軟的椅墊好象有一種吸力,她覺得自己正在慢慢的沉下去。正靜靜的、慢慢的陷到一個不可知的地方去,她突然煩躁起來,不覺腳底就用了力,狠狠的擠了那貓一下,貓兒發出一聲難聽的叫聲,竄了出去。
豔春抑制不住一種衝動讓她一定要出去走走,角門已經上了鎖,豔春換了一身顏色素淨的淡青色衣服從牆角一個洞裡爬出來,她一下覺得天地都寬闊了,天氣有點涼。街上冷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
她別進一條小巷子裡,遠處傳出了一些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就在這附近,別讓那小子跑了!”之類的聲音。豔春暗叫不好,她知道自己遇上當地的流氓。她屏息貓在巷子裡,一會功夫就有5、60個手拿長刀棍棒的人從不遠處匆匆走過,可是她沒有什麼經驗,轉身就跑,不跑還好些,這一跑那寫人立刻聽見了,一個叫:“啊哈!原來在這裡,弟兄們過來啊”豔春那裡跑的過這些人,一下就被他們圍起來了,另有一個道:“不對,這是個娘們!”又一個道:“還他媽是個挺好看的娘們,帶走吧,回去也可以爽一下。”一邊說還一邊去摸豔春的臉,豔春當然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她感到有點可笑,自己不老實呆在花滿樓接客,竟然跑到街上被人強姦,可心底深處卻透著一股悲哀。
便在這個時候,豔春右手邊一條巷子裡傳出聲音:“老杜手下的人還真他媽的精力旺盛,就是眼神差點,你老子就在眼前還看不見。”隨著聲音,一個長條身量的人從房簷上溜下來,他掛在哪裡象一張蜘蛛網一樣,不動再也看不見。
他徑直對豔春道:“小丫頭,下次別半夜三更的溜達,快跑吧!”那夥人怒吼一聲都扔下豔春向他圍過去,豔春趕緊退後想跑,但心裡卻不忍這個為救她陷身的人獨處險境。不由停了下來,後面那一大群叫:“看你也是一個人物,老大說你只要改個稱呼,別說自己姓杜我們就放過你。”
那人呲了一聲,道:“行,沒問題。改名叫你老子。”這邊人聽了大怒,道:“杜黃皮!你死定了。”
杜黃皮笑道:“那倒是,是人都死定了,你老子能比你們多活個七八十年再死也就夠本了。”轉頭對豔春斜眼笑道:“妹子,怎麼不走?看上我了?看上也等哥哥去找你啊!”
如果是一般家裡長大的女孩子,聽這些話一定氣走了,可象豔春這樣閱歷的人已經能判斷別人的真正意思,她在他的目光裡讀到了關切和焦慮,於是她鄭重點點頭,轉身逃去。看她這樣,杜黃皮倒怔了下,可是輪不到他反應了,一群人已經怒吼著衝了上來,和他乒乒乓乓打在一起。
豔春並沒有跑遠,她從另外一個巷子裡別回來,手裡拿著一根晾衣服的竹竿,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個人了,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從杜黃皮蹣跚的腳步看。他也掛彩了。小杜的打法很嚇人,他快速向前跑,並在巷子裡竄進竄出,後面追上的人少於三個就突然出手,而捱了他一拳的人就沒一個能爬起來的,這樣的打鬥進行了兩頓飯的時間,圍攻杜風寄的人明顯看出累了,豔春看到一個使棍的悄悄進了一個巷子,不知道什麼意思,小杜在從那巷子邊過一條棍子打側面悄悄出來砸下去,她忙大叫:“小心!”然後揮舞著衣竿衝上去,杜風寄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只讓開了頭,那一棍狠狠的砸在他左腿上,於是他腿一軟向衝過來的豔春迎頭跪了下去,也多虧這一跪。豔春這準頭奇差的衣竿才沒有招呼到他身上,後面一個使單刀正掄圓了準備剁,突然一截竹竿迎面搠來,慌亂中向後一仰身,手中刀向上一揮把那竹竿切成斜茬的兩半。
竹竿被砍時,豔春覺得一股大力衝來,把她的手臂都震的麻了,那竿子就要脫手,可跪在她面前的杜風寄伸手抓過她的手臂往自己懷裡一帶,豔春跌在他懷裡的同時那竹竿的斜茬已經象劍一樣刺穿了刀客的咽喉,失去控制的長刀落在兩個人中間,杜風寄一把推開豔春,接住刀的順勢向身後一揮,正把身後趕來偷襲的人攔腰劃開,一蓬血雨打在杜風寄身上,把他的臉都染紅了,濃濃的血水從頭上流下來,小杜一下睜不開眼,加上腿上劇痛,於是他也不急著起身,仍然單膝跪在豔春面前,全神戒備。
剩下的30幾個人一時不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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