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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修為被毀了,那他如何能撐到滄海界的靈舟去接,在那等人人自危的時刻,誰會管他?若說是金鐘良照拂,但上來之後金鐘良並未管他,看起來也不像。
就在蘇寒錦思索之時,江雲涯再次道:“金丹中期之後,我就已經無法進階了。”
蘇寒錦往前一步,她將那桶水從玉鐲之內取出,接著再拿出一個玉瓶,在桶內舀水之後遞到江雲涯身前,“血。”
江雲涯看她一眼,隨後跳下青石,他的飛劍,剛剛被他插在了田裡。那一瞬間的時候,他是憎恨自己無法使用飛劍的,因為沒有靈氣,他連將飛劍收入空間都做不到,開啟乾坤袋都做不到,沒有靈氣,就意味著他已經是一個凡人。
不對,就連那些凡人,本身體內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靈氣的,不會像他這樣乾淨,彷彿所有的靈氣,都被血液燃燒吞噬了一般,乾乾淨淨的,他的體內,一絲靈氣也無。
江雲涯抽出長劍,在自己手心上再劃了一道口子,也是因為沒有靈氣,他手心裡上次劃的那道口子,如今都還有痕跡。待血流入玉瓶之後,蘇寒錦便指著木桶裡的水道:“這池水是滄海界西崑崙山上的雪凝jīng華,能夠緩解你的疼痛,不過水並不多,你省著點兒用。”
當然,這是她隨口胡謅的,江雲涯看她一眼,輕輕點了下頭。
江雲涯在金丹中期之後便無法進階,興許是因為他那血的原因,還有右臉上的那些血管,到底掩藏了什麼樣的秘密?若是他能夠重新修煉,以作者當初對他的設定,他定然能夠成長到一個難以想象的高度。
最重要的是,在貼子裡,他是被踩到了底的角sè,之後再也沒提及過,按照正常發展,肯定會默默死在界湖。
因此他現在已經不是劇情裡的人了,不會再受到主線劇情的干涉和影響,能夠有自己zì yóu自主的意識。即是說,只要解決了他的血的問題,他就能成為她最大的助力。
因為他已經是她的劍奴,她是主人,若他違背命令,她可以透過奴印,神識上控制他。若說從前是因為同命相連的些許同情救他一命,現在看到他劍道上的悟xìng,蘇寒錦便決定盡力助他解決問題,他無法吸收靈氣,劍法便空有其形,但問心劍是能夠自主吸收靈氣的,或許能解燃眉之急。
當然,問心劍已經認主,她得去寒潭,看看那些玉石是否還能用,若是可以,便為他也鑄一柄劍好了。
想到這裡,蘇寒錦便yù直接去禁地,哪曉得還未邁步,便聽到一聲巨響。
天生異象!
遠處,明明是黑夜,卻出現了紅sè的光暈,光暈一層層地往上,接著便驟然閃出沖天的白光,將整個黑夜照得亮如白晝。那些閃爍的星辰之光也黯然失sè。
那裡正是鑄劍島的斷情崖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寒錦騰空而起,正yù御劍而飛之時,結果她身邊閃過一道更快的劍光,耳邊亦傳來玄青的聲音,“快,掌門要突破了!”
竟是掌門玄玉璣要突破了?這不過才半年多的時間而已,而且他竟然將突破的地點選在了斷情崖上,莫非是因為上次凌天寒劍意顯靈阻攔了紫靈韻的天劫,是以他才選在那裡,想要再借一股東風。
高階修士突破之時靈氣四溢,並且玄玉璣是劍修,他在劍道上的造詣在滄海界是極為頂尖的,自然能夠讓大家有所感悟,是以此時越來越多的人往斷情崖奔去。
當然,更多的是對掌門渡劫的擔憂。渡劫之境,在滄海界已是巔峰,進入渡劫之後,便相當於擁有了透過界湖去雲海界的資格,是以這個天劫,亦是萬分兇險。若是成功,便能直接邁入渡劫之境,成為滄海界頂尖強者;若是失敗,輕則重傷,重則灰飛煙滅。
蘇寒錦本來是擔心出了什麼情況,此時聽得是渡劫,倒還放緩了些速度,她轉頭看到江雲涯此時正站在木桶旁邊,頭亦是望著斷情崖的方向,她心頭一動,隨後飛得低了些,問心劍變寬變大,她站在上頭朝江雲涯伸了手,“我帶你過去。”
江雲涯淡淡看她一眼,隨後伸出了左手。
“謝謝。”
在空中飛行,腳下踩著飛劍,這樣的rì子,恍如隔世之遠。
眾人皆趕到了斷情崖底下。
斷情崖本身高達近千丈,站在飛瀑之下望不見頂,而此時掌門正在頂上衝擊渡劫之境,眾人不敢離得太近,紛紛在斷情崖下盤膝而坐。
整個天玄劍門的靈氣,彷彿都彙集到了這一處。蘇寒錦本來也想坐下來感悟一番的,只是剛剛坐下之時,她猛然想起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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