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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又有小家碧玉的甜美,還有成熟女的熱烈。李海棠也不知道為何要如此形容這座城市,只是覺得她親切,又或者是那些追逐著的人群?
“你們在追什麼?”李海棠抓住一個跑得不快,有些掉隊的人問道。
被抓住的是一個年歲不是很大的男,大概十歲的樣,長得眉清目秀還略施了脂粉,真是難得見著的精緻男人。
本來就落後於人了,又被無禮地拖住,男有些生氣,轉過頭來就要喝斥這無禮之人。卻見對方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那聲怒吼又生生地止住了。
“小娘,別拖著我,再耽擱就真的晚了。”男喘著粗氣,從懷裡摸出一方手帕來,小心翼翼地試著額頭、臉頰上的薄汗。
這男人的舉止實在是過柔美了,李海棠憋住笑緊緊地抓住他,要求道:“那你告訴我,你們在追什麼?”
見李海棠一副“你不告訴我個所以然就別想走!”的架式,男頗有些無奈,只好急急地說道:“看筱娘啊!”人流滾滾從自己身邊過了一撥又一撥,男實在是有些急了,再顧不得男的風伸了手就要把李海棠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拽下去,卻沒有想到這少女看上去纖瘦卻是力氣不小,他竟然拽不過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男無奈地說嘆道:“小娘是外地來的?這就難怪了!”又無奈地耐著性解釋道:“筱娘是我們這裡有名的花魁娘,長得貌美又有才情,今天正逢月,她在娘娘廟前獻藝呢!”又央求李海棠:“再晚就真看不著了,小娘快快放手吧!”
竟然為了看個花魁就急成這副樣!李海棠只覺得好笑,倒也不再為難他將手撒開,男立即跟脫了貓爪的老鼠一般嗖地躥了出去,轉眼便淹沒在了人海之中再尋無跡了。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竟叫人如此瘋狂地競相爭看?”李海棠心中有些好奇,反正離瓊花開放還有些日,不如就去瞧瞧這筱娘好了。
這般想著,李海棠便隨著人流來到了娘娘廟。
李海棠對揚州這座城市的歷史不熟,也不知道這娘娘廟到底供奉的是哪個娘娘,這時候廟外頭又是人山人海,就是想要進去考證也不能夠。於是李海棠就遠遠地瞧了一眼,只見門楣也都被綵樓遮蔽,幾個著裝華美的舞妓在綵樓上翩翩起舞,各色琉璃彩燈的掩映下彩帶翻飛,真的是美輪美奐。
“哪一個是筱娘?”李海棠低著頭問低下的人。
下面的人聞聲抬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肩上站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她一腳踩在自己的肩上,一腳踩在旁邊人的肩上,再看對方好似與自己一般無察覺。
這兩個人都覺得有一股強勁的冷氣嗖嗖地吹在自己的後脊樑上,雞皮疙瘩迅速地佔領全身的每一處角落,冷汗也嗖嗖地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匯成一股小股漱漱地從臉頰滾落,滴落在腳下,被長袍遮住的雙股也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底下人的腿一打哆嗦李海棠立即就站得不安穩了,不滿地哼道:“你們搞什麼嘛,我都提了氣盡量不要把重量放到你們身上了,你們還晃來晃去的,也弱了吧!”再瞅見兩人白了臉,又一頭一臉的汗,不由得更奇怪了:“真就那麼重啊?”說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嗖地從兩個人的肩上跳了下來。
“娘耶!”兩個男人大喊了一聲,抱著頭就蹲到了地上,哆哆嗦嗦地大喊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他們這一叫立即引起了巨大的騷亂!
原來這娘娘廟前這場歌舞卻是有來歷的,據說這起源於南陳帝時期。
陳帝登位是個意外,他本不是武帝的兒,而是武帝的侄,只因武帝死時被扣長安不得歸,武帝妻章要兒才立了他為帝。帝奉章要兒為後,北周想叫南陳生亂故意放歸,為了不讓南陳出亂,也為了坐穩皇位,帝讓人秘密地殺死了歸來途中的。
如此,帝對章後心生愧疚,儘可能的投章後所好。
知道章後喜歡觀賞歌舞,帝便命人在民間四處羅能歌善舞之人,編排好歌舞送於宮中請章後欣賞,以慰她喪之痛。
章後生辰是月初,帝獻歌舞於她多在這日,時間一長便在民間形成月前比拼歌舞的盛會。
如今南陳已經滅亡年,月前比拼歌舞的盛會並沒有隨著南陳的滅亡而消失,反而形成了一種習俗。
今日正好是月初,正是花魁最後決選的日。
據說,章後喜歡歌舞幾乎成痴,生前是每逢歌舞必看,死後也是陰靈不滅,常有傳言每有驚世之作獻世時她都會顯身於人群,與生人一道觀賞歌舞!
李海棠立在人的肩頭,卻叫人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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