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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羅睺俯耳朵來,一陣低語,羅睺一邊聽一邊臉色不停地變化,末了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叔,叔師,你這樣又會被師傅他老人家罵的!”
“罵也是罵我,又罵不到你頭上去!”李清風沒好氣地罵道。
“會啊!”羅睺委屈地看著李清風,心道:我雖然傻但也知道主犯和從犯都是犯,都是要挨罰的!
一瞅羅睺的樣李清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頓時火氣,伸手又給了羅睺一個暴梨,沒好氣地罵道:“我說我真的是白養你啊!你知不知道誰親誰疏啊?”想到那人是“師傅”,他是“師叔”,叔,疏,好像自己還真是外人啊?不由得更氣,再打了一下羅睺罵道:“你別忘了是誰把你從死人堆裡撿回來的,是誰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是誰……”
又來了,羅睺立即就舉起了白旗,迭聲應道:“行了,行了,師叔,我聽你的就是了!聽你的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李清風沒好氣地剜了羅睺一眼,又再向他低語幾句,羅睺很是不情願的樣,卻也勉為其難地點著頭。
“快去吧,我在前頭土地廟裡等你。”終於說完了,李清風滿意地拍了拍羅睺的肩頭,笑著說道。
羅睺瞥了一眼李清風,斷定他傷勢無礙這才說道:“那師叔你不要再亂跑了啊,一定要在土地廟裡等我,我們一塊兒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羅嗦!”李清風不耐煩地推了羅睺一把,催他快些去。
在李清風的再催促下羅睺只得依他說的離去,一狂奔,不多時便到了城牆根下。順著城牆根往一處摸去,然後熟門熟的搭了千烏爪上去,又手拽了拽就蹬了城牆爬了上去,剛要收千烏爪突然感覺不對,低頭一瞧,只見一團身影正慢騰騰地順著城牆往上爬,身形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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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偷人
“師,師叔?”羅睺試著喊道。
那人沒有應聲兒,悶不吭聲地往上爬著,羅睺已經斷定是他連忙搭手,兩下就將人弄了上來。果然是他的師叔李清風,羅睺無語地說道:“您怎麼來了?不是說好的去土地廟等著嗎?”
“你小嘴上沒毛,我怕你辦事不牢!”李清風甩了甩有些泛疼的手說道,有些喘粗氣兒。
這叫什麼話啊!羅睺很是無語,卻生來口訥不知道怎麼替自己討嘴利,只好道:“您傷還沒有好呢,一會兒要是遇著人你可得注意些!”
“你這是嫌老拖累你了嗎?”李清風立即立起了眉眼瞪著羅睺,羅睺哪裡敢應,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得連忙收了千烏爪匆匆地走了。
師叔侄兩個慣常在夜裡摸黑做事,所以很快便摸到了一處宅院外。
這處院不大,不過是進出進而已,而且還不甚寬敞。像他們乾的這種事自然是不能從正門而入,他們到的是宅院的後門。
“啊,啊!”剛一站定二人就聽見一聲聲悽戾的叫起響起,把羅睺嚇了一跳。而李清風更是一臉的火氣,他也顧不得自己重傷未愈,提了氣便躥進了院內,一奔走很快就到了一處小院外面。
院內外燈火通明,裡裡外外擠滿了人,那悽戾的喊叫聲已經停止,只餘下一個年輕的婦人跪坐在院中央哭得死去活來,北屋簷下還有一個年紀大的婦人沉著臉正在發落下人。
李清風和羅睺避過人的眼睛,繞到了北屋屋後,翻身上了屋頂,揭了瓦片兒朝裡找。
“在這裡呢!”羅睺朝李清風打著秘號道,李清風貓兒似地移了過來,順著羅睺揭開的瓦片兒朝屋下看,他一眼便看到了那個髒兮兮的丫頭,被塞了嘴,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屋裡沒有人。”羅睺說。
李清風點了點頭,想了想道:“你在這裡把著風,我下去弄人。”
習慣性的羅睺就要順從,突然想起師叔還有傷便道:“還是我去吧。”
“那還等什麼?”李清風朝著羅睺的屁股就給踢了一腳,沒好氣道:“就試一下你小有沒有那個孝心,真以為老要下去啊!”說著就催羅睺:“趕緊的!”
羅睺早就習慣了,也不在意,只是哼了哼便揭開了瓦片,然後左右瞧瞧確定無人後便順著椽嗖地一聲墜到了屋內。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下了地羅睺就先對仰在地上,朝自己瞠目的人低低地說了一聲。說是說,卻也不管別人的意願,只是左右看看便挾了人,一手縛著柱蹭蹭地幾下就上了房梁,然後順著自己下來的地方將人順上了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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