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這是大恩啊!(第2/3 頁)
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分明都是受過重傷,還未恢復。
“這麼多人受傷,這黃粱道到底難道真讓人挑了?不是說只有一人上山嗎?”
“就這幾個,也想挑戰摧山君?怕不是又要送幾個。”
“非也,等他們知曉了摧山君的戰績,也就都平和了,敘箇舊也就走了。”
山下村人還能說是山野之語,可山上這等局面就不得不讓他們心憂了。
“難道這秦川、隴西真出了個人物?一人挑戰千年宗門,大宗師也不過如此吧?正元公勿怪,實是有感而發。”
“無妨,先找人問清楚情況吧。”
“是這個理。”
不等他們打探,山門中就有幾人迎出,為首的正是金隼。
“諸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在下黃粱道掌教金隼,幾位裡面請。”
迎客堂裡,眾人落座,徐正都等不及上茶和客套,就單刀直入:“老夫在山下就聽說,有號稱摧山君之人打上山門,還傷了不少人?”語氣中,就有幾分凝重。
金隼嘆了口氣,道:“正元公千里馳遠,這份恩義,我宗謹記在心,只是這事的前因後果,如今秦川人盡皆知,其實錯在我宗,怕是要讓您老白跑一趟了。”
“什麼?”
金隼不急不緩的道:“此中緣由,還請聽我道來……”
便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恩怨來由,說了個通透,但諸多責任,都被他戴在了北宗和薛僻沉一系頭上。
待得一番話說完,徐正元等人面面相覷,駭然意識到一個事實。
深吸一口氣,徐正元沉聲問道:“如此說,摧山君憑著一人之力,就壓住了貴宗?壓住了一個天下三正宗?”
被這麼一問,哪怕是金隼,也不得不苦笑一聲,但隨即他醒悟過來,趕緊道:“不過,這也正常!因為陳君已打破天人之限,進軍了武道的無上境界!若放在古代,已然可以白日飛昇!”
“打破天人之限?不可能!”
“並非在下杜撰,莫說黃粱道的千百弟子,還有許多武林同道見證!”
一聽有人質疑陳淵的境界,方才還客客氣氣的金隼,語氣登時冷淡起來。
又有人問:“摧山君何在?他既打得你們都服氣了,想來收穫不小吧!”
“摧山君的氣度,非常人可比!”金隼朝著虛空抱了抱拳,“他此番是為了化解兩邊恩怨而來,幫著我去了宗門敗類,這是大恩啊!就是將宗門至寶都奉上,又有何妨?可他只是在藏書庫中參悟兩日,便不顧吾等挽留離開,當真是高風亮節!”
這話一說,眾人更是詫異。
這時,有弟子進來稟報,說是又有一批人來,金隼便藉口迎接,當先離開。
“軟骨頭!”天府三傑臉色不虞,“我等是替他們黃粱道出頭的,結果他們早就跪下在那摧山君面前,成了條哈巴狗!”
徐正元卻道:“你要金隼如何?為薛僻沉之死而討還公道?那他的正當性何在?自是要將薛僻沉批臭,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其人頭上,他金隼才是撥亂反正、臨危受命、保住了道統的英明道主,日後宗門志上也會有濃墨一筆!”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嘴臉,被欺負到家門口了,現在反而一口一個恩人的叫著!”
徐正元又道:“摧山君越是厲害,輸給他便越顯得正常,如果其他兩大正宗也被挑了,也就不顯得他黃粱道如何了。”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心裡也漸起敬畏。
徐正元又忍不住感慨:“能以一己之力,將黃粱道壓服!把一個千年宗派精氣神都打沒了、打的心中起頹喪,逼得新任掌教低頭,即便沒有打破天人界限,怕也相差不遠,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看到門外那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身影,他生出幾分迫切的好奇之念。
“真想見上一面啊!”
“當真沒有前往神庭的法子?”
陳淵,此時正在那青渠村,坐在一家酒館裡,與孫正鑰說著話。
“沒有。”孫正鑰一臉苦笑,“神庭高在九天,尋常人想看上一眼都難,更不要說是上去了。”
“這樣麼……”陳淵眯起眼睛。
他若以玄丹駕馭靈氣,倒也能御空,但難以持久,而且消耗不小,而且天上罡氣變化,難免會有影響,一個不小心就得陰溝裡翻船,何況還面對神庭這等大敵。
“四月初九,神道登基。若是成了,整個西邊都要成其人神道領域,處處皆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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