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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們,睿軒便是不能跟著學好,也能與他們多熟悉一番。”蘇清遠又囑咐道,便是先前不知道,如今也能看出與那兩家來往的好處。
綺羅依舊應是,見蘇清遠面有豫色,心知他還有話要說,也不插嘴,只管等他自己說出來。
“睿軒只比你小不到兩歲,但他啟蒙慢了點,不及你入學早,如今雖聰慧勤奮,到底耽誤了。”蘇清遠唸叨著,似乎在想如何引出話題,“先前你說何家小姐要回來了?他們家的女兒太矜貴了,只是起名字的時候稍欠考慮了些。一個個本就生的好,何必再起了那樣的名字,太過了。像是伊人,可人,佳人,麗人,本就不該做了女兒的名字,須知盛極而衰,名字上需要謙虛些才好。便說那伊人,依著我說,便是折在名字上了。他們家每有女兒,便大興土木,建觀景臺,望月樓等。只是那麗人無父無母的寄居在何家,怕是難得何家那般對待了。”
綺羅眼皮子一跳,心想蘇清遠繞了半日總算將話繞到何麗人身上了。蘇睿軒與何麗人自幼要好,雖是兩小無嫌疑,但看在大人的眼中,難免要多想一些。
蘇清遠見綺羅不搭話,又感嘆道:“你看何家待麗人小姐如何?我見著她兩次,可憐生的那樣好的女兒,卻要寄人籬下。”
“爹爹是心太善了才會如此想,何家對麗人小姐確也不差,更何況他們家人丁眾多。若是將軍府的人對麗人妹妹不好,旁人怎會不說他們?況且,麗人妹妹父母也不是何家旁支,正經的長房出身,還有族長護著呢。家中的兄弟也多護著她,待她如同親妹一般。再者說,麗人妹妹的父母也非無才無德之人,只餘下這一幼女,自然是將閤家家財寄在何氏族長那裡,等著給麗人妹妹做嫁妝呢。”綺羅說道,說完,見蘇清遠瞳孔微張,心想果然是嫁妝那一句最得蘇清遠的心。
蘇清遠心中確實也如綺羅所想,樓家最小的女兒也便是樓八娘了,他與蘇睿軒相差太遠,何家的女兒雖多,但他家女兒矜貴,不是旁人能覬覦的,其他的能夠想到的多是出身不好之人,只有這何麗人,孤女一個,雖出身好且有嫁妝千萬,但想想也知所求者不多,蘇家與她也很是相配。
蘇清遠得了自己想聽的話,便放綺羅出去。
綺羅出了門,心想樓燕然說的對,她便是此時告訴蘇清遠綾羅的事有詐,他也不會信的,此時他已經被算計迷了心竅了。她私心裡也喜歡何麗人,想著若是他們二人能成,也算是好事。但是何羨之等人對著何麗人的態度,比之親妹更好,這樣疼著寵著的妹妹,應當是不會放心叫她進了蘇家這樣烏糟的地方吧。
120 瘦死駱駝
下定決心出去見樓翼然的時候,綺羅就知道回來會被說教,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正與她預計的那般,蘇老夫人與蘇清遠只叫她少去兩次,又暗示她帶著蘇睿軒與樓何兩家的人多多來往。如此前後不一的話,也只有蘇家當家人能說的出口。
心早涼了,是以聽他們如此說,綺羅也沒什麼,但是聽著何媽媽絮絮叨叨地說教,又兼後悔自己今日不該在那時候偷懶不在,抱怨初一等人少不更事,不知攔著她。
聽何媽媽說了這麼一通,綺羅心裡暖暖的,更因今日樓翼然要上進了,心裡高興,嘴角就一直彎著。
何媽媽見她不聽教誨,略抬高了聲音道:“如今熱乎著,他自然想時時刻刻見你,只是不該他想見你就叫他見了,不說拿腔作勢,也該矜持些。若是一直如此,等著他哪一日反悔了,豈不是又要說你不知自珍自重?便是他不說,樓家夫人高門大戶出身,她能看得過去?”
綺羅輕輕揉了揉臉,笑道:“媽媽說的我都懂,只是今日卻是非見他不可的。往後自然會多多避忌著。”
恰如何羨之所想那般,綺羅但凡安了心,下了決心,便是是要不管不顧,只管向前衝的。
此時綺羅心裡便想著:世上哪有不勞而獲的,既然想要別人對她一心一意,自然也要擔些風險。如今她是不甘心將樓翼然這麼個清清白白的人推給旁人的,再者說,她心裡既然存了霸佔樓翼然不教旁人碰他的野心,日後少不得要聽人閒言閒語,若是今日受不住這一星半點的說嘴,那往後自然是要無地自容到非自戕不可了。至於日後樓翼然反悔了又如何……“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既然有了要做王侯的野心,日後不管是殺頭還是要抄家滅族,都得自己扛著。
今日聽著樓翼然說小楊氏的話,她便知道樓翼然也知今日該避忌的,只是今日樓家納采,他必也是心中高興,忍不住想要來見她一面,叫她跟著他一起歡喜的。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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