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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會死摳著字眼不放。
但如今綺羅心境變了,竟當真在別後第二日一心等著他來。
對著鏡子細細梳妝,綺羅忽想到“女為悅己者容”,正在唇上點胭脂的手一頓,手指輕輕在唇上按了一下。想起那日樓翼然的魯莽舉動,臉上慢慢布起紅霞。
先前還覺得自己老了,如今看來,作為女人,但凡還有人喜歡著,疼著,就不會真的老的。
梳了雙鬟望仙髻,又插了兩支四蝶銀步搖,翻了箱子將如今穿著尚顯單薄的石榴紗裙翻出,又配了一條橘黃繡海棠春睡的披帛。
初一等人難得見綺羅這樣齊全的梳妝,往日綺羅那臉上,也只是點了點胭脂在唇上,就連鉛粉花鈿也鮮少用的。
“小姐這是要出去?”初一疑惑地問道。
綺羅笑道:“未必是出去,只是看那衣裳空放著可惜了。”
初一與十五相視一笑,心中都不信她說的話。
綺羅梳好裝,便坐在屋子裡看書,等著外頭的人傳話。
先前心裡還平靜,過了午眉頭便微微蹙起來,等著傍晚,滂沱大雨落下,綺羅便知今日樓翼然是不會過來了。
初一將一外袍給綺羅披上,小心地說道:“小姐還是換了衣裳吧,受了涼就不好了。”
綺羅伸手拉了下那外袍,心想何覓之算的真對,冷風果然來了。
有些遺憾又失望地將臉上的妝洗去,綺羅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那張遺傳自小楊氏的小臉,此時不笑,眉頭微蹙,竟平生出一股幽怨之氣。
綺羅忙將鏡子翻倒,心想他一日不來,自己怎麼就成了怨婦模樣。況且他今日有事,或者是自己會錯了意也未必知。
夜早早地降臨,外面嘩嘩地雨聲,催眠般,叫初一等人不住地打哈欠。
綺羅不忍心叫她們與她一起熬著,又知自己點著蠟燭,她們必定不放心,定要在一旁守著,便熄了蠟燭,催促她們各自去歇息。
躺在床上,綺羅枕著手臂將樓翼然小時候的模樣想了一通,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他們二人如何會有今日這番情景。
正想的出神,那邊窗子砰砰的響了兩下。
綺羅從床上坐起,尚未起身,那邊初一已經持著蠟燭進來了。
“怕是風大,將花枝扯下來了。”初一說道,又去檢視那窗戶,將窗戶栓住,又向外間走,“小姐早些睡吧,小心著涼。”
“你也早些睡吧。”綺羅說道,見初一走後,那窗戶又輕輕響了一下,心中電光一閃,憶起上次樓翼然是如何進來的,綺羅忙下床去開窗戶。
外面的雨水隨風落在她手臂上,微微探出頭,尚未看到外邊如何,便覺一冰涼的雙唇迅速地在自己唇上一點。
綺羅一怔,隨後直覺地向他身上摸去,摸到一手的潮溼,忙讓到一邊叫他進來。
樓翼然爬進窗戶,又怕雨水滲進來,忙又關了窗戶。
關了窗戶,屋子裡更黑,他伸手摟住綺羅,低聲在她耳畔道:“今日我想過來的,只是要送五叔走,耽擱了。”
“我知道。”綺羅雙手放在他胸前,將兩人隔開,樓翼然髮絲上的雨水落下,將她的臉也打溼了許多,“我拿帕子給你擦。”
見綺羅轉身要走,樓翼然依然不放手,死死抱著她,咬著耳朵道:“太黑了,你點蠟燭吧,不然我不放開你。”說著,舔起她的耳珠,緊緊地勒住她的腰肢。
綺羅掙扎了一下,撲在臉上的熱氣叫她臉上發起熱,心中亂跳,正要點頭,卻聽外間初一聽著窗子的聲音問:“小姐怎麼又起了?可是要喝水?”隨即,又是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綺羅微微咬牙,一邊說道:“不是,我沒事,你睡吧。”一邊拉著樓翼然向屏風後的恭房走。
進了那八張屏風圍成的小小一間恭房,綺羅心懸了起來,初一比青青警醒細心,素日裡看著確實很好,今日還是這般,就有些讓人著急。
初一持著蠟燭進來,見床上沒人,猜著綺羅是進恭房了,說道:“黑燈瞎火的,小姐怎麼不叫我?這蠟燭給你留下了啊。”說著,放下蠟燭,人轉身出去了。
聽著初一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綺羅才鬆了一口氣,卻覺方才還放在她腰肢的雙手,此時已經移到了她雙峰上,慢慢地揉搓著。
“放手。”綺羅輕聲叱道,本就單薄的睡袍,被樓翼然手上的水浸溼,緊緊地貼在身上,心中異樣的感覺升起,比起上次的一味疼,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酥麻。
“不是說不要穿這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