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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先生只說他家好,未必足夠,還請先生另外悄悄過了旁人的口,傳話與樓伯父吧,就說樓翼然若離了蘇綺羅,早夭不說,更兼無子無女,總歸先生口燦蓮花,只管將最歹毒的話套在樓翼然身上,將樓家、樓翼然少了綺羅就衰敗的話全說了便是。”何羨之笑道,提到樓翼然當真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命理,不光樓家信,綺羅雖不說,心裡怕也是信的。
諸葛先生雖不知何羨之究竟要他說這些做什麼,但隱隱也能覺察到他的好意,半響道:“在下還是覺得有些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先生,如今京中正在考核官員,不日便有空職需要補缺。羅家樓家雖有意保舉先生,但倘若再多了何家助你一臂之力,豈不是更好?先生莫看我年幼,我在家中,也是有些份量的。”何羨之見諸葛先生有些猶豫,又忙說道。
諸葛先生本是靠著給樓翼然算命相起家,如今自然對此事有些避諱,唯恐算錯一步,因此,每常以天機不可洩露堵住旁人的嘴,便是非說不可,也只說自己有些把握的話,又或者說些沒有實意的褒揚溢美之詞。先前給樓老爺算樓翼然的婚事,已經是將好話說盡了,如今喜事眼看幾日內必成,說與不說也沒有旁的關係。
“既然何少爺要在下說,那我便說就是。”諸葛先生說道,盤算一番,也覺此話並無壞處,又覺此時此景,與當初綺羅與他幾次對話相似,又道:“何家英才輩出,家教是旁人家比不上的,本不該在下多嘴。只是既然何公子也隨著蘇家少爺小姐叫在下一聲先生,那在下便多一句嘴。何公子與蘇家大小姐行事頗為相似,便是些許小事,若尋求在下相助,也要提出對在下的好處才肯說出。雖說如此必會使所求之事十拿九穩,但天長日久,也讓人覺得生疏,難以親近。倘若不親近,到了何公子拿不出好處給在下的時候,在下又如何去幫你?”
何羨之聞言,立刻便知那補缺一事,諸葛先生應當是極有把握了,心知自己方才的話有些可笑了,笑道:“還是先生通透,是學生我糊塗了。學生與先生素日裡常見,只是說幾句話的事,先生怎會拒絕。拿著補缺的事來求先生,實在是學生不對。”
諸葛先生聽了這話,又感嘆何家家教是旁人家比不上的,他如今雖為官,但比起何羨之平日來往之人,只能算是微末之人,便是微末之人的話,何羨之也虛心去聽,也難怪何家男兒這樣出色。如今又聽他自稱學生,又覺他為人謙遜。
“方才先生說蘇家大小姐求你做事,不知是何事?可否告訴學生?”何羨之又問道。
諸葛先生沉吟一番,旁人家女兒的事本不該告訴旁人,但何羨之與綺羅關係密切,算得上是友人,說說也無妨,便說起了綺羅幼時便與他交易以換取早日入學堂的事。
何羨之微笑著聽他說起綺羅幼時的事,邊聽邊想,何尋之說的對,那丫頭看起來極為普通,有過聰明的時候,也有糊塗的時候,想他們第一次說話,他便用“自以為是”四字動搖了她的心智。可見,倘若不是在學堂裡相處那些時日,倘若不是她護著樓老九,倘若他們只是偶然相見,他是不會看上那樣的女子的。只是奈何,他就是這樣遇見她了。
別了諸葛先生,何羨之出了諸葛家,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逛,見著樓翼然打扮的宛如樓五叔一般,騎著高頭大馬,披散了頭髮遊蕩,忍不住不屑地輕哼一聲。
他見著蘇綺羅的時候,蘇綺羅就在保護樓翼然,雖偶爾會動搖,但她總能尋到新的理由堅定自己的心智。如今樓翼然大了,不需她保護了,便是樓翼然有意裝小,也不能叫她安下心來。既然如此,他何羨之便給她一個理由好了,不管樓翼然多高多壯,他的命就該由她護著,有了這個理由,或許她會安定下來,不再去介意樓翼然是不是原來的胖子。
樓家的胖子,襄城的閻王爺爺,或許正是因樓翼然只聽她的,才會讓她在虛榮的同時,獲取另一種自信,有了這自信,才能堅定地站在樓翼然身邊。她本就不是堅強堅定的女子,卻喜歡強撐著,也不知蘇家怎會將她養成這副模樣。
再者說,樓翼然離不開蘇綺羅,有了這個理由,樓夫人便是日後再怎樣對綺羅不喜,也不會動了另換兒媳的心思。
嘆息一聲,何羨之負手向酒肆走去,想著何尋之不知又喝了多少酒。
117 同學少年
何羨之尋諸葛先生說的那番話,比起佳偶天成等錦上添花的好話更能引起樓老爺樓夫人的注意。
幾日後,樓老爺叫了一家子過來說話。
先前樓老爺早已與樓夫人商議一通,又兼樓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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