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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泣非泣的低吟從口鼻中逸出。
樓翼然放開她的手,伸手又將自己的衣衫解下,“乾孃,該你了。”說著,手背撫過綺羅的後面,摸過她因頷胸突出的蝴蝶骨。
綺羅俯身向前,溼潤的手指滑過樓翼然結實的胸膛,慢慢向他的腹部滑去,學著樓翼然的模樣,用櫻桃小嘴慢慢在他胸前細細地吻。覺察到樓翼然的手又向自己腿上摸去,她攔了一下,終究又收回手。
“你現在心裡眼裡都只有我,是嗎?”香氣呵出,綺羅在樓翼然耳邊輕聲問道。
“我心裡眼裡永遠都只有你。”樓翼然握著綺羅的手說道。
“現在就夠了。”綺羅笑道,伸手將垂在腰上的衣衫全部褪去,潔白修長的**露出來,盤在樓翼然腰上,呢喃聲又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我讓你偷了,你以後心裡就算後悔了,也要記著現在的我。”
“我不後悔。”樓翼然低聲道,翻身將綺羅壓在船板上,低頭從上向下向她身上吻去。
耳邊聽著蘆葦蕩嘩嘩地聲音,幾片蘆花飛到她頭上,望著在她頭頂盤旋的雁子,綺羅忍不住將身子弓起,呻吟聲在她唇邊變成了呢喃,彷彿天上那彼此呼喝的雁子一般。
正在做她上輩子深以為恥,這輩子不曾想過的事,身體裡激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眩暈起來,眩暈之中,她不禁去想自己究竟為什麼喜歡樓翼然,因為他是她未來的夫君?還是他不循規蹈矩,能夠打破一切,帶著她一同墮落?又或許,在何伊人一聲呼喚便叫樓翼然停下手時,她心中便想著要將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馴服?
覺察到綺羅身子的僵硬,樓翼然停下來,覆在綺羅身上,伸手抹過她的眼角,貼著她的臉頰不再動作。
綺羅伸手抱住樓翼然,手腳纏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喃喃道:“沒有關係的。”因方才的那股激流,她的聲音裡也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樓翼然不再動作,綺羅伸手為他撫弄起來,一番□,聽著樓翼然釋然地嘆息一聲,綺羅拿了帕子將手中的溼膩擦去。
“你剛才怎麼了?”樓翼然終於還是問了。
“在想我為什麼喜歡你。”綺羅低聲道,修長的腿在他身上輕輕摩挲著。
“想出來了嗎?”
“沒有。”綺羅嘆息道,她以往都是要求自己遵守規矩的,只有那樣,才不會被人挑出不是;可是如今她跟著樓翼然,卻是觸犯了最嚴重的戒律。
樓翼然伸手撩撥著她身下的琴絃,覺察到她輕輕弓起身子,低聲笑道:“那就別想了,你只知道你喜歡我就好。”說著,又向她臉上吻去。
綺羅一笑,將心中的疑慮拋去,他們明日就定親了,還顧忌這麼多做什麼,素手慢慢向下探去,觸到樓翼然的身子,又細心為他撫弄起來。
白日慢慢過去,只差一步就能徹底成為樓翼然的女人,綺羅擦去兩人身上的泥濘,任樓翼然笨拙地給她穿上衣服。
聞著蒲草的乾澀氣息,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曖昧,枕著樓翼然的手臂,蘆葦叢中一陣乾草短碎的聲音,一隻大雁踉踉蹌蹌地竄出來,不住地哀鳴。
“它怎麼了?”綺羅坐起身來問道。
“它的夫人走失了,它得趕快找到,不然要挨鞭子的。”樓翼然攬住綺羅的腰,又將她拉下來。
那是一隻喪偶的大雁,再怎樣哀鳴也尋不回它的伴侶。
綺羅聞言,側身躺在樓翼然懷中,半響道:“你明日就會給我送雁子的吧?”
“當然。”樓翼然笑道。
“你的文武雙全呢?”綺羅又問。
樓翼然嗤笑一聲,“先前在山坡上不是文了嗎?剛才不是武了嗎?”
綺羅漲紅了臉,不屑道:“那句下流話就是你的文采?”
“正是,旁人誰能與你說出那話?若是他敢說,我就敢砍了他。”樓翼然凶神惡煞道。
綺羅伸手拂過他的臉,調笑道:“要進京城了,聽何羨之說,那裡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一般,你這樣的英俊少年去了,豈不是連渣都不剩了?”
樓翼然拉著綺羅的手道:“家裡養著一隻母老虎,渣滓早沒了,哪裡能去餵了別人?”
綺羅伸手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又與他一同仰頭看天。
天上的雲霞慢慢紅了起來,雖未去看那落日,但落日斜暉透過蘆葦還是照在了兩人臉上,等著那斜暉散去,天慢慢冷了起來,兩人才站起身來,向岸邊走去。
到了岸邊,初一十五也猜到她的情形,不敢問也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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