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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們都先過來了。”
“是啊,我與羨之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樓燕然說道,又向先生拱手道:“先生,不如就在桃林裡授課吧,雖沒有桃花,那桃葉嫩綠,看著也有趣。”
“即是如此,你們便去抱琴吧。”
聽先生如此說,眾人便去夏花館抱琴,走進巷子,綺羅低聲道:“多謝,是我太笨了。”
“這不是你的錯,若是大哥不見了,我也會心急。”樓燕然笑道,見何羨之看他,又向何羨之一笑。
綺羅快步向前走,路過何羨之身邊,重重的踩他一腳,又向春華館跑去。
到了春華館中,看著蘇慕軒坐在自己位置上,綺羅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蘇慕軒似有所覺的回頭,見著綺羅,又畏縮的扭過頭去。
蘇睿軒見著綺羅,與先生說一聲,便跑了出來。
“姐姐,你怎麼又過來了?”蘇睿軒問道。
綺羅覺的手上有些粘膩,心想是那血黏在手指上了,開口道:“沒事,只是你要乖乖的在春華館中,除了去尋我,不能隨便出去。若有人叫你出去,就算是熟人,你也不要跟著出去。”
“這個姐姐不是早說過了嗎?怎麼又說?”蘇睿軒皺著眉頭說道。
“我怕你記不住,千萬別沒事出去亂跑。”綺羅叮囑道。
蘇睿軒應了。
綺羅看著蘇睿軒回去,又叫飯堂裡的一個婆子到門外跟阿緣說蘇慕軒找到了。
桃林中,先生教過他們指法,便叫他們自己去練習。
翹著一根手指,綺羅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琴,忽然站起來走到何羨之身邊。
正彈琴的何羨之抬頭看她一眼,開口道:“我沒有心情與你廢話。”
綺羅一笑,伸手按住琴絃,笑道:“勞你費心去想我的終身大事了,我方才才想明白,我既然鬥不過你,那便嫁了你好了,反正你相貌堂堂,允文允武。”
何羨之用眼角看了下左右,見旁人坐的與他有些遠,說道:“你就不怕旁人聽到你的話,說你沒廉恥?”
“有失必有得,我這也算是拋磚引玉。”綺羅笑道。
何羨之哼了一聲,將綺羅的手推開,又彈起琴,說道:“你還算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是磚。”
“那當然。”綺羅說道,然後垂下手,將手中的針扎向何羨之的腿。
何羨之腿上一疼,剛要將膝上的琴推開,就見綺羅伸出一隻手壓住那琴。
“何羨之,你敢動我就叫,到時候咱們成一家人了,家醜不可外揚,咱們就回家自己鬥著玩。”綺羅說道,又將手中的針紮下去。
“不要以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跟你動手。”何羨之咬牙道,因疼痛額頭起了一層薄汗。
“那你就動手好了。”綺羅冷著臉說道。
何羨之將膝上的琴拿開,伸手拔下腿上的針,看著針上的血跡,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後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你先前也不見得是客氣。”綺羅說道,見著先生過來了,便笑道:“多謝你了,若不聽你說,我還當彈琴跟彈棉花一樣呢。”說完,又站起來向先生一欠身走回自己的琴邊。
午間,綺羅見著蘇慕軒在夏花館裡探了幾次頭,何覓之出去與他在廊下說了兩句,便又回來叫樓燕然出去。
樓燕然出去後,綺羅問何覓之:“慕軒怎會認識樓燕然?”
“大概是聽先生說的吧。”何覓之說道,說完,又覺自己對綺羅語氣太好,冷臉道:“蘇綺羅,蘇慕軒認識誰關你什麼事?你又想利用慕軒對付綾羅?”
綺羅對他的問話置之不理,見著韋寓與何羨之前後走出教室,便回頭看了眼何羨之,說道:“你不覺得何羨之與韋寓怪怪的?兩人沒事湊到一處,先前我在小樓裡聽韋寓說他是在等著何羨之的。”
何覓之聞言,也抬頭看向韋寓的背影。
夏花館中諸男童,也有懵懂初識人事的,因家中父母不願早早給他們丫頭,學堂裡雖有女子但不好近身相處耳鬢廝磨,因此有人每常混在一起胡鬧。何覓之雖不與他們混在一處,但也聽人說過他們聚在一起做的齷蹉事,更衣時,也曾聽到隔間唧唧咕咕的聲音。因此聽聞綺羅之言,疑心何羨之與韋寓也是如此。
“休要胡言,羨之才不會像旁人那樣。”何覓之斥道。
綺羅輕笑一聲,說道:“你回去叫你母親趕早給他尋兩個俊俏丫頭送過去,不管怎樣,總是為了何羨之好。”
何覓之聞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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