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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當初,若不是你寵慣著他,七娘也不會出事!我家女兒個個出類拔萃,翼然也定是人中龍鳳,只叫你給慣壞了!若是諸葛先生說的不中才好,若是中了,你我少不得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樓夫人冷笑道:“他一個教書的先生能知道什麼?比得了我尋的那些大師?若是那王榜眼當真如他說的沒命享福,我才信了他!”
樓老爺再次回想諸葛先生的話,心中憤怒之時,又隱隱擔憂,只等著看諸葛先生對王榜眼的預言能否實現。
再過兩月,那位春風得意、苦盡甘來的王榜眼不過是一次傷寒,便丟了性命。
樓家夫婦聽聞京中傳來的訊息,皆是滿面驚慌,不再生疑。
樓夫人雖心中不捨,也管教了樓翼然身邊的丫頭婆子,又不顧樓翼然反對,將那對無事挑唆著樓翼然鬧事的“牛頭馬面”趕了出去,至此,樓翼然身邊也才清淨下來。
樓八娘看不慣樓夫人每日給樓翼然灌下補湯,又與樓老爺偷偷告狀,說得樓老爺動起怒來,叫樓夫人將每日的湯水停下,只給他一日三餐就好,又將樓翼然身邊的丫頭婆子換上自己的人,叫那些人將樓翼然每日一言一行都要向他報告。
樓翼然自在慣了的了,忽然一日被父母姐姐約束住,叫苦不迭,此時方知他那些蠻力,本就是打不過旁人的,往日眾人不過是忍讓他罷了。
八月流火之時,諸葛一家帶著樓老爺的保薦信前往京城尋覓大好前程去了。
66、心如蛇蠍
樓老爺對樓翼然當真也是疼到骨子裡,雖不信樓七娘的事與他無關,但也不敢對樓翼然的事有絲毫放鬆。
每日裡,綺羅等人來的巧了,也會看到樓老爺親自來押著樓翼然放學回家。
如今蘇家裡頭,蘇老夫人獨攬大權,大小楊氏皆偃旗息鼓了,綺羅的日子也算好過,又因她在蘇老夫人夫人眼中雖不出色,但也是個中規中矩的大家小姐、盡心盡力的長姐,所以蘇老夫人也不曾為難她,便是蘇清遠有時想起,也誇她兩句。
沒了風浪,綺羅自然一門心思的學自己想學的東西,每日或與樓八娘學些武藝練習鞭子,或與石妍初學琴,過的也算安然自在。
又到中秋之時,蘇老夫人親自備了禮品叫人送到楊家,又要那送禮之人回來後,立刻來見她。
只是聽了那人回話,蘇老夫人就有些怏怏的,直到中秋之夜,依舊面無喜色,更不喜聽人吹拉彈唱,將每年都有的戲曲全都省了。
蘇清遠想著法子說了幾個笑話也不能逗蘇老夫人開心,便又叫蘇睿軒坐到蘇老夫人身邊引她開心,又將諸葛先生說蘇睿軒前途無量之事說了再說。
綺羅左右想了下,猜著大概是蘇清詞上次偷跑出來,石氏管蘇清詞管的更嚴,蘇老夫人聽說後又傷心了。
蘇老夫人看著堂下的兩個兒子並兩個媳婦,心想她的女兒如今在楊家不死不活的,連楊家這兩個女兒過的也不如。
好不容易出來露面的大楊氏後背一涼,想著蘇老夫人又要整治她了。
“我想著家裡雖有佛堂,但許久不曾去過寺廟,也實在不像話。再說過幾日睿軒也該進學堂了,過兩日我便帶著他們一起去給菩薩燒香吧。”蘇老夫人斜靠在榻上說道。
蘇清遠忙道:“這樣也好,綺羅綾羅兩個最近也不去學堂,正好一同隨了孃親過去。”
蘇老夫人點頭,說道:“咱們這一家子許久未一起出門了,就叫她們也跟著。”
大楊氏笑道:“這兩日也涼快,出去也無礙。只是那車馬可要媳婦安排?”
蘇老夫人覷了眼大楊氏,說道:“你身子尚未好,還是歇著吧。若實在過意不去,便抄了佛經與我,拿去在廟裡供著也好。”
大楊氏一僵,忙笑著應了。
綾羅聽聞蘇老夫人一言,笑道:“不如孫女也抄了佛經,一起拿去吧。正好這幾日放假也清閒著。”
蘇老夫人聞言點頭。
小楊氏笑道:“那年綺羅還說識字了給孃親抄佛經吶,也不知如今抄了沒有。”
綺羅看了眼小楊氏,又恬靜的低頭,抿著嘴角,只不說話,心想小楊氏還是因先前自己不搭理她生了怨氣。
蘇老夫人笑道:“你嬸孃問你抄書了沒有?你怎不說話?”
蘇清遠聞言,也望向綺羅。
蘇老夫人又笑著指向綺羅,說道:“這孩子有心,給我抄了幾年的佛經都供在我那佛堂裡,也不聲張。”
蘇清遠說道:“這孩子,雖是個實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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