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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苗心中不甘,便牽了春芽的手,“好姐姐,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春芽應了跟她出來。
到了外間,春苗便放下春芽的手,“你是怎麼回事?這事若是讓夫人知道了,是你捱打還是我捱打?”
“又不是什麼大事,用的著上板子。”春芽不屑的說道,又見春苗一副不忿的表情,越發覺得她討厭。
“夫人可是說了,只要小姐學一些簡單的,你這分明就是不聽夫人的話。”春苗指著春芽說道,隨後又冷笑一聲,“你也別嫌我多嘴,我們還能在這院子裡待多久,你又何苦可憐她。”
“又不是什麼大事,用得著說的這樣嚴重,況且如今夫人跟小姐關係和睦,夫人還能不想小姐好?”春芽說道,又扯了一下春苗的袖子求饒。
春苗又是一聲冷笑,“平日見你機靈,怎麼這會子又不通了?夫人可是交待過,不能多做她吩咐以外的事。”
“如今就算了吧,只這一次。”春芽乞求道,心想大楊氏也太有些謹小慎微了,便是多教了綺羅一些又怎樣,況且長的也是她的面子。
春苗點頭應了又笑著道:“咱們是一起的,我剛才不過是嚇唬你,真出了什麼事還不是咱們一起擔著。”
“是是。”春芽應道,心裡又一直髮狠。一山不容二虎,這房裡不能有兩個領頭丫鬟,不是她便是春苗,總要選出一個。
綺羅見兩人又進了來,便知她們又商量妥當了,依舊低頭描她的花樣子。
啞口無言
大楊氏的園子裡,只能說是暗流洶湧,小楊氏的園子裡又鬧開了。
大楊氏歇過午覺後,便叫玉葉來回話。
玉葉將趙姨娘園子裡的人都說了一遍,口齒清晰伶俐,只一遍便讓大楊氏明瞭了各人的品性。
“這些人,都是衷心向著夫人的。尤其是秋荷,她本來也在咱們園子裡,後來是夫人把她撥給趙姨娘的。”
大楊氏聽著沉默不語,略思考後又問道:“可有老夫人的人?”
“有兩個丫頭跟老夫人身邊的紅袖交好,不過那兩個丫頭也是明理的。只說了幾句,便聽著她們對趙姨娘不耐煩,又聽說趙姨娘防著她們,不讓她們伺候老爺。”玉葉說道。
倘若是別人必會以為玉葉這樣說是犯傻,擺明了戳大楊氏的心。就是因為大楊氏防著她,她才更應該這樣說。如此說的她彷彿對蘇清遠無心一般,才更令大楊氏放心。
大楊氏默默搖著扇子,心想再過兩日,這扇子就該丟掉了。用過的東西,沒了用處,當然要丟掉,“扇子賞你,話不要多,免得引人非議,又當我是不安好心吶。”
“夫人最是心慈,誰敢說夫人不安好心。”玉葉接過扇子,又說道:“多謝夫人賞賜。”
大楊氏淡淡一笑。
隨即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有人說道:“夫人,老夫人讓您快過去看看呢,二夫人院子裡出事了。”
大楊氏示意一下,玉葉對外說道:“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急?”
“聽說有人小產了。”那丫頭又說道。
玉葉聽著像是老夫人身邊的紅醉。
“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大楊氏摸摸頭髮說道,這樣晦氣的事,老夫人還要她去湊熱鬧。
玉葉掀了簾子,讓紅醉進來,“知道是誰嗎?為何要夫人過去?”
“請大夫人安。”紅醉行了禮,隨後低聲說道:“聽說是被人下了藥。”
“不能讓老夫人久等,我們快些過去吧。”大楊氏自紅醉進來後,又是一番嘴臉。
玉葉紅醉隨著大楊氏向小楊氏那走去。
路上玉葉再三詢問,紅醉也是茫然不知,只說聽說有人落了胎,其他一概不知。
到了小楊氏那裡,見老夫人身邊的人皆立在一間側房外,當中又有一人被綁在地上,更有一些藥渣藥材也掉在地上。
看過去,被綁在地上髮絲凌亂的那個是小楊氏身邊的良辰。
眾人讓路,隨後引著大楊氏進了正房,正房裡蘇老夫人坐在正位,地上小楊氏垂首搭腦的立著。
大楊氏心中暗喜,面上卻緊張的問道:“孃親,這是怎麼回事?紅醉那丫頭說的沒頭沒尾的,我只當是弟妹……”
“你問問她做的什麼好事。”蘇老夫人喝道,又掩面抹起眼角,“我一心上香拜佛求著蘇家能多兩個子孫,誰想偏有那黑心人做出這等事!”
大楊氏張張嘴,心想落井下石也不待這一刻,“孃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