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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翼然聽了樓燕然的說,問道:“不是這個丫頭?”
“不是,她們是雙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樓燕然說道。
綺羅鬆了口氣,感激的看向樓燕然,又摳樓翼然握著她手腕的手。
樓翼然用力扯了下綺羅的手腕,臉上橫肉一抖,說道:“那看我的許就是這個丫頭,這也是說不定的事。反正她們都長著一張臉,誰知道是哪個。”
綺羅一聽,雖然樓翼然猜對了,但這麼不講理的推測方式,因長的一樣就要揍兩個,實在是難讓人恭維。
“大哥說的也是。”樓燕然說道,隨後又似不經意般嘆道:“那邊撼波亭了,何叔叔與爹爹等正在看舞蹁躚起舞,若是咱們能擠進去看上一眼多好。”
樓翼然聽了,果然放下綺羅的手腕,瞪了眼綺羅,說道:“算你好運!”
說完便急急的向撼波亭跑去。
綺羅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一圈的淤痕,心想樓燕然這樣的好人竟然要戴上綠帽子,果然老天是不公的,口中說道:“多謝。”
樓燕然看向謝芳堂,見裡面不時有硯臺花枝等物飛出,又有女童嬌呼聲不斷,也猜到了是何事,說道:“讓你見笑了。”
“樓姐姐人很好。”綺羅說道,因又問:“舞翩躚是誰?”
“襄城第一花魁,據說是襄城第一美人。”樓燕然面色羞赧的說道,對一個女童說花魁,他覺得十分不恰當。
綺羅心想果然樓翼然是個色胚,且是自小便極色的。又疑心樓家這般小孩如何都早早的知曉那花魁之事。
樓燕然又說道:“隨著爹爹出門,偶然聽到的。”
綺羅點頭,見謝芳堂上因她起了紛爭,一時不知該不該回去,若是大楊氏知道此事,以後定然是不會讓她再出門了。
因此,面上便有了些悲慼。
樓翼然雖聰慧,也不過是個孩童,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只說道:“我大哥不一定記住這事,過兩日就忘了,你不要擔心。”
那色鬼見了美人哪裡還記得找麻煩,綺羅心道,又對樓燕然說道:“我要進去了,再會。”
楊致之見綺羅自始至終並未跟他說話,也不看他,心中略有些失落。早幾年綺羅還會掐他一下,如今是掐都懶得掐了。
樓翼然見何夫人等人來了,便與楊致之又離去。
綺羅進了堂中,見那桌椅等物無一不是傾倒的,梭尋一番才看到何美人與樓八娘,兩人皆捲了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神情十分兇悍。
“樓姐姐,何姐姐,對不住……”綺羅走到兩人身邊。
“與你無關,便是別人問起,也是與你不相干的。”何美人見綺羅神情忐忑,又想著蘇家人不常出門必有緣故,也不想讓綺羅為難。
“哼,我早看她不順眼了!”樓八娘將綺羅撥到身後說道。
綺羅見肖點翠一身月白衣衫上沾滿了墨水,跟著她的其他幾人,身上也是狼狽不堪。又見幾人臉上並無傷痕,跟著肖點翠的一個只有五歲的女童,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汙垢的,便知樓何兩人也是極有分寸的,並不欺侮幼小。
早有人得了信,請了何夫人過來,何夫人將何美人、樓八娘教訓了兩句,又跟肖點翠等人道歉,隨後叫丫頭帶著一群小姐們去更衣洗漱。親疏遠近分明。
祿兒聞訊過來,見綺羅無事也安了心,又有何府丫鬟送她們去與大楊氏幾人匯合。
綺羅見綾羅腳腕扭傷,臉上也是一片紅腫,不禁僥倖樓燕然及時救她;心中又略有些歉意。
何夫人留綾羅住下,又說了改日去賠不是。
大楊氏與何夫人又攀談了一盞茶功夫,便帶著綺羅告辭。
馬車之上,大楊氏頭疼不已,多年不出門,一出門便遇到這事。先是綾羅被打,如今回不了蘇府;後是綺羅參宴,又遇到女童鬧事。一邊想著回去後如何向蘇老夫人小楊氏交代,一邊又咬牙,以後定然一個也不要她們出府。
另一邊,綺羅則是不時暗笑。
“小姐,那何家和樓家的小姐性子可真野!”祿兒笑著說道,回憶剛才那番場景,真算得上是驚心動魄。從沒想過大家小姐能這樣。
綺羅又笑了,本是來見才女的,誰想看到了兩名悍婦,不過這悍婦在她眼中卻是比那才女肖點翠要好上百倍。
祿兒一路說何府見聞,綺羅又掀開簾子去看外面,距離蘇府越近越覺得氣悶,臉上的笑也越少。
祿兒不知她為何這樣,便也住了嘴,靜坐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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