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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我應下了,這次再不叫夫人反悔。”
“那我就多謝玉葉姐姐了。”春芽眯著眼說道。
春芽想到今日樓翼然那番作態,便笑道:“玉葉姐姐是沒有看到,我只當少爺們都跟楊家的小少爺一般斯文有禮,沒想到還有那般粗野的,二話不說,見人就打。”
玉葉推了下春芽,悄聲道:“你也別說他,說不定他就是你未來姑爺吶。”
春芽一愣,沉默半響後說道:“若是那小少爺的性子改改,也是門好親事。”
“就是現在不改,都有人爭著搶著吶。”玉葉冷笑道,又靠在欄杆上抬頭望向天空,“你不想出去,我還巴不得早早出去吶,被她防範了幾年,看著得寵也不過是多拿幾兩銀子,上上下下,不管是老夫人還是錦屏她們,誰惹了夫人,我都得跟著受罪。”
春芽握住玉葉的手,用力捏了捏。
玉葉同春芽一起回院子裡,到了正房的甬道上方才分開。
春芽將大楊氏問買官一事跟綺羅說了,綺羅心想大楊氏果真如她猜測一般。
春芽又說道:“那樓家的少爺真是太嚇人了,虧得我爹今日不當值,不然也要跟著遭殃了。”
綺羅笑著說道:“我聽著何姐姐說他敢當著樓老爺的面掀桌子的。”
春芽捂著胸口道:“不得了了,誰家出這麼個不孝子,祖宗都能氣的跳起來。”想了下,雖說過兩年她就出去了,綺羅嫁人的事終歸跟她沒多大關係,但看在綺羅這麼多年給了她許多好處的份上,也該提醒她一下,當即又將玉葉的話跟綺羅說了。
見綺羅聽懂了這些話的意思,春芽又感慨道:“若不是小姐自幼老成,我也不跟你說這些。”
綺羅又多謝了春芽,思索之後,抽出一張紙,那上面寫下綾羅的海棠詩,用的是她上輩子臨摹的楊致之的筆跡。
將紙放在桌子上,又壓上去兩顆銀錁子,說道:“我現在身上只有這些,你收了這詩,告訴別人這是蘇家二小姐在何府海棠花前即興作出來的,還有樓翼然欺負綾羅的事也傳出去,叫人都知道樓翼然是要對綾羅負責的。”
春芽看著銀錁子兩眼冒光,又不解綺羅的舉動,問道:“小姐這是做什麼?”又覺再怎樣老成,綺羅做的事也有些詭異。
綺羅搖頭苦笑道:“我沒有捨身取義的精神,既然總有一個要去樓家,那就是綾羅吧。”
春芽收了銀子,又看了那張紙,雖不識字,但看著也知道那字不是綺羅的,便問道:“這是誰的字?”
“楊致之的,跟別人說是他傳出去的,就說是他聽何覓之說的。此外,”綺羅望向春芽一頓,又搖頭道:“是我多心了,你一向是周到的,那裡不知道要做的隱秘。”
春芽有些遲疑,此事相當於跟大楊氏作對了,買官的事是已經做了,不能反悔的,若是兩件事都叫大楊氏知道了……
綺羅看向春芽的神色,又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對我忠心,只是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事,你要抽身也難了,不如聽了我的,多存些嫁妝的好。況且孃親是什麼人,你也是知道的,便是如今你回頭重又投靠她也得不了好處。況且此事又是你慣常做的,哪裡就能讓人發現了?再說這詩只有何府的人知道,憑什麼也扯不到你我身上。”
春芽定了心,攥著銀錁子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奴婢一定給小姐辦的妥妥帖帖。”
“多謝了。”綺羅說道。
春芽出去後,綺羅又低頭練字,心緒煩亂,又因想到何府的草書,試著在紙上潦草的寫了兩筆,見字跡潦草了,仍舊沒有那草書的味道,潛心在紙上寫下一行字,依舊是楊致之的字跡,心想如今她將這字寫出來,別人還不定當誰跟誰學吶。
因尋不到火摺子,便將這張紙泡在水中浸爛,看著溼透的紙,綺羅微微一笑,若是小蛇,何必打癟她的嘴,不如讓她早早的長了牙,將牙露出來,讓她人人喊打。
玉葉將春芽說的告訴了大楊氏,只將推測的話去掉,將事情說的十分確鑿,大楊氏冷笑道:“竟敢託了爹爹做此事。”細想之後又說道:“你叫人看住那邊的院子;另叫柳媽媽過來,跟她說有好事。”
玉葉想到大楊氏也是要走石氏的路子,便應了,又叫人去找柳媽媽。
柳媽媽聽了大楊氏的話,見又是跑跑腿就有大把銀子的事,一時忘形在大楊氏面前誇下海口,說她與石氏如何如何相熟,一定會將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大楊氏心中暗恨,面上卻又不得不誇著柳媽媽。
柳媽媽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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