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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算了,我也不進去跟何媽媽她們再費口舌了。”
春芽是早知綺羅要上學的,因此也不多嘴,只是問道:“這小姐少爺上學,要我們準備什麼啊?若是說紙筆,也該是夫人送過來。”
“不讓我們多跑兩趟,如何顯得出她的周到。”錦屏坐下,又說道:“我也懶得再過去捱罵,只在你們這消磨的她睡著了再過去。”
“那我去拿些點心果子過來,今日老夫人可是賞下不少。”春芽說道,便進了屋子裡。
錦屏向夏木低聲道:“她倒是自在,上頭給的她都敢動。”
夏木因與春芽關係密切,便不吭聲。
春芽進屋,見綺羅正在洗腳,福兒祿兒皆在外間做針線,說道:“恭喜小姐了,過幾日就能進學了。”
綺羅見春芽如此說,也笑了,又問:“外頭來的是誰?”
“是錦屏,受了氣過來的。”春芽說道,又將點心果子整到一個盤子裡,另外拿了些乾果,又湊到綺羅耳邊說道:“小姐也別心疼這些,奴婢一準將夫人的事從錦屏嘴裡套出來。”
“有勞了。”綺羅低聲說道,又用瞄了眼放在格子上的紫檀匣子,“那匣子裡有個玉墜是前兒個在隔壁二老太君那裡得的,沒人知道。”
春芽聽她如此說,便也會意,當下又端了果子點心等出去。
綺羅低頭一笑,自趙姨娘的事情後,她便越發的注意起大楊氏的一舉一動,便是風吹草動也不放過。
雖有些草木皆兵,但綺羅實在不願趙姨娘的事情再次發生。
每次見到蘇睿軒,綺羅便忍不住想,倘若當初聽了玉葉與春芽的對話,有心提醒了趙姨娘,趙姨娘如今應當也還在府中吧。就算蘇老夫人有心要將她賣去,至少蘇清遠也會阻攔一二。而不是因為覺得趙姨娘會將蘇睿軒帶壞而不念舊情。
又叫了祿兒給她擦了腳,綺羅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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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雅俗難定 。。。
第二日,大楊氏一早便叫人送來了文房四寶,並《千字文》、《三字經》、《百家姓》等啟蒙書籍。
又過了兩日,大楊氏又教丫頭傳話,說是巳時讓綺羅到她那去。
巳時未到,綺羅便早早的過去了,見蘇睿軒也在。蘇睿軒衝綺羅喊了一聲,便炫耀道:“姐姐,你看這是奶奶給我的,說是上等的好硯臺。”
說完便讓他身後的丫鬟紅醉將手中的硯臺拿給綺羅看。
綺羅兩輩子也只當硯臺都是石頭的,哪裡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仔細看了說道:“這不都是石頭的嗎?”
“反正奶奶說是好的。”蘇睿軒揚眉挺胸說道,胸口掛著的長命鎖灼灼生輝。
外邊傳來大楊氏的笑聲,簾子一掀,大楊氏便走了進來,一身硃紅襦裙,披著銀灰色披帛,頭上插著一枝盛開的菱花湛露,大楊氏笑道:“這硯臺雖都是石頭做的,可這石頭也有個高低貴賤。端硯體重而輕,質剛而柔,摸之寂寞無纖響,按之如小兒肌膚,溫軟嫩而不滑,是最最上等的。不損毫,益發墨;次一等的便是歙硯、洮硯、澄泥硯、松花石硯。你奶奶給的這個是端硯。”
“請孃親安。”睿軒、綺羅忙行禮。
綺羅見大楊氏滿面春風,妝容精緻又不顯刻意,衣裳似是家中常服,又像是見客著裝。一時猜不出她這是要做什麼。幾日來大楊氏不曾向她發作過,若是不知那日她罵了錦屏,還當她心甘情願讓綺羅等入學一般。
“綺羅的硯臺帶了嗎?沒有先用我的吧。”大楊氏說道,便將兩人帶到東間的榻上,又讓丫頭將小桌也放上去,另又拿了些文房四寶擺上,“今日,我偷個閒,教你們寫兩筆,也免得見了先生連筆都不會握,叫人笑話了去。”
大楊氏說道,又叫玉葉分給綺羅睿軒一人一本描紅本子。
見兩人皆拿著筆,不知如何動作,輕聲一笑,又提了筆示範起來,隨後又在紙上寫下一行小字。
“看到了嗎?便要這樣拿筆才對。”大楊氏說道。
綺羅看去,見大楊氏寫的一手簪花小字,字跡娟秀又不失大方端莊。
見綺羅、睿軒兩人皆是崇拜的看向她,大楊氏一時得意,便又提起一支筆,雙手同時運筆寫下兩行字。
“哇!”綺羅叫道,原來大楊氏竟然是雙手能寫梅花篆,當下看大楊氏的目光更是不同。
她雖不通,但也聽著楊致之的丫頭說過梅花篆是何等的難寫,又知道如今那雙手梅花篆只有楊家的人會寫。她只當大楊氏是個笑裡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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