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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叔臉『色』的悲『色』更濃,“她虛報的年紀。”
“呃……”楚月牙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來。
“十二至十八,她現在已經十九了啊!她一回家,我便將她關入柴房,省得她出去宣揚,”大叔悲嘆道,“到時若真被挑中,欺騙杜府,欺騙皇后娘娘,等同欺君啊。”
“沒……那麼容易被選上的。”楚月牙張了張口,說出這幾個字來。
“這牌子在我眼中反而如燙手的山芋,來這雲羅閣便是想還回去,可又不敢進。唉……”大叔長吁道,突然以一種怪異的目光望了楚月牙一眼,“要不,你……這牌子,姑娘你拿著吧,我只當做是丟了。”
“這……”楚月牙盯著那遞到眼前的精緻牌子,上面有一個大大的“流”字,似乎在散發著絲絲誘『惑』,一個“銀”光閃閃的主意,突然就冒上了楚月牙的心頭,“好。”
“那……多謝姑娘了。”那大叔似是鬆了一口氣,道謝之後。又用了二兩銀子買了一碗薄荷水,這才走了。
牌子,人人夢寐以求的牌子,她要以它大發一筆。楚月牙臉上掛著笑容,正準備把那大叔給的銀子收入罐中之時,突然頓了頓,把銀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之氣鑽入鼻孔。
這是……楚月牙笑容盡失,抬起頭來,皺著眉頭望著那大叔消失的地方。
那大叔走了沒幾步,便折入一個條巷子之中,楚月牙一直盯著那巷口,直到看到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走了出來——正是上午在茶館中替楚月牙造謠之人,易容之術極為高超。
他是誰?有什麼目的?楚月牙的面『色』更沉,不過,卻在那人看向她之時,猛然換上了微笑的表情,絲毫看不出端倪。
他朝著楚月牙揮了揮手,走了過來,兩人湊在一起低聲交談。
迎八方樓上,杜辰逸站在窗前負手而立,眯著眼睛看著下方。
“少爺,跟丟了。”他身後躬身站著一中年男人,正是今晚在雲羅閣前宣佈事宜的那個,“那男子身形詭異,幾個轉瞬便不見了蹤影,也查不出他給她的牌子是哪兒來的。”
“嗯。”杜辰逸輕嗯了一聲,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回過頭來,又道,“我要這女孩被選中。”
“是。”中年男子神『色』一動,然後退了下去。
這頭,楚月牙和那易容大師已經別過,她收拾一下,準備回家。這人,她確實不願再深交了,所以連對方名字沒問,她再次剛剛收到的二兩銀子,淡淡的清香,正和她薄荷的味道一樣。
至於那人給的牌子……楚月牙拿起來,低不可聞的嘆口氣,望了望雲羅閣的大門,回過頭,再往後一扔,便朝前走去。
“姑娘,你砸到我了?”楚月牙剛剛走出沒兩步,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啊,對不起。”楚月牙轉回身來,賠禮道歉。
“怎麼可以在大街上『亂』扔東西,而且這……”那中年男子笑得一年和藹,走到了楚月牙面前,把玩著那木牌,看著那個“流”字,“這可是多少少女求之不得的。”
“意外得到,不屬於我之物,不能讓,砸到大叔也是一種緣分。”楚月牙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誰,正是今天下午在雲羅閣前破碎無數少女希望的管事,“這不正是大叔掌管之物嗎?”
“既然得之,可比要丟?”那大叔呵一笑,把木牌遞給楚月牙,“皇后娘娘的意思,原本就是要給我家少爺一場緣分,姑娘得到便是有緣之人,拿著,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好記下來,指不定姑娘就被選中了呢。”
“對不起。”楚月牙搖搖頭,接二連三的好事砸在她身上,反而讓她有種陷入陰謀的感覺,“我不要。”
第十八章 你就收下吧
第十八章 你就收下吧
“為何不要?”那管事大叔挑起眉頭問道。
因為太奇怪了,楚月牙心中暗道,『摸』了『摸』攥在手中的那二兩銀子,她在荷包中放了幾片薄荷葉,因此其中的銀子也都染上了這個味道,上午交易的時候,她把染了薄荷的銀子當做定金交給那易容術極高之人。
而剛才那個和她談心事的大叔給出的銀子,竟也帶著薄荷香氣,而後他消失的巷子正是那易容術高超之人走出的地方。
這一切很難不讓楚月牙產生聯想,要麼那大叔和散佈謠言之人有聯絡,要麼……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就是嘛,這樣易容術極高的人,怎會隨便就會被她遇到,就算真的那麼巧合遇到了,也不至於就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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