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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周是掩唇痛撥出聲:“你強暴我,你強暴我!嗚嗚——”字字是血,從來沒有這樣失望心痛過。
衛卿無語,睜眼望天,哼道:“就算是強暴,那也是強暴未遂!”周是猶自不信,“你還騙我,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衛卿咬牙切齒地說:“我們真做過了,你會一點感覺都沒有?至少會痛吧?”周是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動了動身體,下腹好像是沒什麼感覺,除了四肢無力,頭有點暈暈的。懦懦地問:“真的沒有?”她又沒經驗,哪知道有沒有啊!一醒來,見他趴在什麼都沒穿的自己身上,早就嚇蒙了,自然是以為什麼事都完了。
衛卿冷哼:“你以為呢!”慾望實在緊的不行,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嘆氣說:“周是,你就這麼抵抗做這件事?還是說,其實你反感的是我?”周是拉著被單蓋住自己,既羞憤又尷尬。出了這種烏龍,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再說衛卿也不應該趁她喝醉佔她便宜。仍然縮在角落裡,擦了擦未乾的眼淚,說:“沒有,不過我不喜歡被人強暴。”衛卿氣地吼:“兩情相悅叫強暴?”真想知道她所謂的強暴的定義。
倆人的溝通在這種地方已經顯現出來,理解事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周是低聲說:“如果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衛卿不想和她再繼續爭論這個問題,說:“過來。”想帶她去洗澡。周是謹慎地看著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衛卿見了,大叫:“小心——”
話還含在口中,周是“砰”的一聲往後摔在地上。衛卿忙跑過來,她皺了皺眉,翻個身爬起來,快速用被單包住自己,說:“沒事,有地毯,沒摔疼。”往上坐起來時,“砰”的一下又撞到床頭櫃,這次痛的大叫一聲,額頭擦破了皮,又紅又腫。眼淚忽閃忽閃在眼眶裡打轉,看來沒摔疼,倒是撞狠了。
衛卿經她這麼一鬧,真是又氣又笑,沒好氣地說:“活該!誰叫你那麼不小心,又不是三歲小孩,不是摔倒就是撞倒!還不快過來,想感染是不是?”手上拿了瓶碘酒。周是搖頭,“我不要碘酒,有味道,還有顏色,難看死了!”衛卿恨不得打她兩下,“要漂亮怎麼不注意點?你再嫌東嫌西,我將你從窗子裡扔下去!”周是知道他今晚慾求不滿,肝火旺盛,脾氣不好,只好任由他虐待她的額頭。
對著鏡子嘆氣,“這麼難看,明天怎麼見人!”光潔的額頭上貼了塊創可貼,自然好看不到哪裡去。衛卿搶過鏡子扔在地上,說:“給我乖乖上床睡覺。”周是還要揀起來,他惡狠狠地說:“你再不聽話,我一口吃了你!”反正今天是情人節,情有可原。
周是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假的,搗頭如蒜,連忙跳上床,乖乖說:“好,好,我這就睡覺。”衛卿見她嚇得可憐兮兮,哪還有氣,暗中好笑,說:“關燈睡覺。”周是伸出手把床頭燈關了,黑暗中小聲問:“你不睡?”衛卿沒好氣地說:“我衝冷水澡去!”
周是一個人躺在黑暗中,翻來覆去睡不著。嘆氣想,也真是難為他了,每次都這麼忍著。可是她真的不想這麼早就結婚——十分苦惱。身邊的同學高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她雖不以為然,可是對於婚姻,確實有些排斥。
第二天回校,因為臉上的傷有損形象,於是沒有去上課,其實她們研究生也沒什麼課。周是窩在宿舍,一整天都沒出門,連飯都是陸丹帶上來吃。衛卿打了通電話問她額頭還疼嗎,她蠻不講理地說:“如果不是你,我哪會撞到頭!害的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人家還以為我幹了什麼壞事呢!”衛卿好氣又好笑地掛了電話,笑說改天給她補補身子,免得撞壞了頭。
傍晚時分,意外接到陌生的電話,周是正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翻一大堆花花綠綠的雜誌,問是誰。只聽的對方清了清嗓子,好一會兒才說,“是我,寧非。”周是頗意外,問有事嗎。他沉默半天,扔下一句“我在宿舍樓下等你”,就掛了。周是聽的一愣,忙從視窗伸出頭去,果然見他揹著個大書包站在樓下。邊穿衣服邊想,這小孩說話,還真是言簡意賅啊。是不是現在都流行這個?
以為他說幾句話就走,光著腳穿著著毛茸茸的拖鞋就下去了,身上披了件掐腰長風衣,裡面還穿著hellokitty的睡衣。怕他久等,匆匆跑下去。寧非見她下樓,眼睛都不抬,說了聲“走吧”,便向前走去。周是忙叫住他,“去哪兒?”自己這個樣子能去哪。寧非回頭,皺眉盯著她的額頭,沉聲問:“怎麼回事?”
周是想起昨晚光著身子跌在地上,不由得有些尷尬,訕訕地說沒事,不小心撞到了。寧非忽然抓起她的手,捋起她的袖口,沒見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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