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沒認識多久,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做出排序呢。大概就是他們倆去晚了,所以就剩下最後兩個位置沒人坐,明天起早一些搶前面的位置不就好了。
正想著,埃德加已經緊緊握著魔杖,昂著下巴走到其中一個看起來極端軟弱好欺的男孩身邊,在教授視線的死角處,用尖尖的魔杖頂了頂金髮男孩的腦袋。
“挪開。”埃德加傲慢地說。
“埃德加伍德,你有座位。”那個男孩緊緊皺著眉。
埃德加兇狠的看著他,“可是我不喜歡坐最後面。”
“可是總得有人坐最後面。”
“那也不可能是我。”埃德加的灰藍色眼睛在黑頭髮後危險的眯起,他笑得極為危險,“你讓不讓開。”
一年級的人都放下了刀叉,驚異的轉過頭,就連高年級也紛紛扭頭,注視起這場因為座位而起的爭端,不少人臉上流露出不快,但沒人說話。溫納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注意到她後,退到早餐室外,向剛進入餐廳的血人巴羅打了個招呼,去盥洗室了。
當她從盥洗室出來,打算往餐桌的最後一個位置走去,沒想到埃德加已經在一年級的首位,正向她得意著招手。溫納注意到他原本燙得挺直的衣袍有點皺,像是被人抓了。不過他漂亮的黑髮絲毫沒有亂,臉上仍然掛著那副虛假的微笑。
“從此以後你就跟著我,我保證你不會被欺負。”他這樣對她說,語氣明顯放肆了很多。
溫納聽到這種“跟著我有肉吃”的論調時,突然覺得時光倒退了幾百年回到野人時期,感到心情十分複雜。
“謝謝。”她誠懇的說,“……但是……如果有人欺負我的話,我不會讓他好看的。”說罷她對右側因為對調換位置不滿的金髮男孩和善的笑了笑,後者剛剛對她和埃德加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瞧見她的笑容,金髮男孩的面部肌肉像瞬間被雷劈焦了似的僵住了。
“乳酪,可以嗎,先生?”她溫和地說。
金髮男孩迅速收拾起流露在臉上的不滿和憤怒,從眼角瞥了她一眼,頗具貴族風度地哼了一聲,遲疑了一下,隨後高高昂起鼻子把手上的乳酪遞給了她。
如果她沒有猜錯,一年級的首位在今年都會一直被競爭,然後這種坐席會一直延續到他們畢業。希望埃德加能在未來保持住這個座位。
轉過頭,溫納正打算對埃德加表示下感激,正對上一雙隱隱冒著火的藍眼睛。
他兇惡的瞪著她。
溫納保持著聖潔憐憫的微笑看著他。
“你會後悔的。”他說,“今年新生就我們兩個人的家族最相近,他們都嫌棄我們,反正你會發現和我交朋友最合適。”
“……”溫納低下頭,用沾著乳酪的小刀,慢慢的塗起了黑吐司麵包片。
她塗得很認真,很仔細,如果那不是一片面包,別人幾乎以為她在一塊黑色的石頭上,慢條斯理的磨刀。塗到一半,她突然感到心口一縮,昨天那種不安的感覺想一隻大手,緊緊攥住她的心臟。
溫納迅速抬起頭,在餐桌上看了一圈,不少高年級的人已經離開了。她剛才光顧著和埃德加說話,沒有注意到高年級們。埃德加拿起白色繡花餐巾,見溫納突然抬起頭,他不爽的哼了一聲,慢慢的拭去嘴角的餅乾屑。
“看什麼看。”他惡劣的說,“只要我們不做得太出格,高年級們才不會管我們。 ;溫納威斯,你到底打不打算和我做朋友?不做的話,我就欺負你,我會讓別人打你。”
溫納皺起了眉,他的話讓她想起了孤兒院的記憶,那個仗勢欺人喜歡毆打弱者的比利,雖然她明白這種事情好呢平常,還是覺得不舒服。簡單來說,就是這種人比較任性,喜歡從欺負人中得到快感,從而肯定自己的價值,總之就是個精神極度空虛無聊的人。
溫納站了起來,被人窺視的不安讓她很不舒服。那種惶恐的心驚像一條小蛇般滑過心頭,她幾乎能想象出細膩冰冷的鱗片從腳腕上擦過的噁心感。
那是一種被監視的目光,昨天她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就察覺到了。而這種邪惡的感覺在她記憶力只有一個人擁有,那就是——
“湯姆裡德爾?”她不敢置信的喃喃。
大門口露出一角冰冷的黑色袍子,在鎏金色的雕花大門處停了停,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不見了。
“你在嘀咕什麼威斯?”埃德加惱怒的叫道,“如果你拒絕我,我就要你好看!”
他的聲音又高又響,高年級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大廳裡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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