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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她敲打著門板;為當街擄人感到不可理喻,“這是違法的!”但這個伯爵卻知道她的名字;她疑惑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叫溫納?”
“威斯小姐;請坐好。”門口有人低低說。
“威斯?”溫納腦海中靈光一閃;“原來……是你們。”湯姆和她找尋的那個貴族家庭,獵人鄰居說帶走獵人的是以V或者w開頭的家族。這樣一想;溫納又驚又怒;“獵人在你們那兒;對不對?”
門口沒人說話;不一會;那個姓威斯的伯爵也擠上了車。這種情況也曾發生過,溫納往後縮了縮,她眼前莫名浮現出科爾太太的胖臉。
這個老頭失望地盯著她,彷彿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汙點。見溫納不說話,他從長長的西裝口袋裡抽出一節雪白的手帕,用它擦了擦嘴角。威斯伯爵注意到了溫納的瞪視,抬起眼,抿著嘴唇問,“你想說什麼?”
“在你們把我帶走前。”溫納定了定神,“起碼讓我和瑪格麗特嬸嬸道別。”
威斯伯爵沒有說話,溫納當他預設了,她鑽下馬車,抱住趕上前的瑪格麗特嬸嬸,後者紅著眼睛,用手帕抹鼻涕。
“我可捨不得你,原來你叫溫納,哎,還不告訴我本名,真是的,溫納你竟然是貴族家的孩子。”瑪格麗特嬸嬸哭哭啼啼地說,“我就知道你和威廉……”
“噓。”溫納在她耳邊輕聲說,“別說出威廉的事,不過如果我哥哥回來了,就告訴他來威斯莊園找我。”
然後她放開她,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說,“懂了嗎?”
瑪格麗特嬸嬸還在哭哭啼啼,“你這孩子,我知道了,你這孩子……”
溫納爬上車,車輪滾動,她挑起窗簾,看見瑪格麗特嬸嬸在後頭揮著帕子。
“可要常回來看看啊溫納!”
瞧著她胖乎乎的身體,淡淡的黃色燈光順著窗戶的縫隙潛入馬車,熨燙在溫納的心上,直到馬車走出很遠再也看不到瑪格麗特嬸嬸的影子,她才緩緩放下窗簾,威斯伯爵正在後頭看著她。
她的身體和記憶不符,中間空白的記憶裡到底有什麼?溫納不寄希望於無能的警署,她只希望這一次能平安調查出真相,然後順利逃脫。
一到威斯莊園,她就被伯爵勒令去洗澡。溫納強烈抗議,說一定要見到獵人才行,威斯伯爵這才提著她進了莊園裡的地牢。獵人換了綢緞做的好衣服,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發呆。一瞧見溫納,他就像見到鬼似的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我的孩子,你怎麼來了!”他焦急地趴在鐵欄杆上,衝她揮手,“快走,快走啊!”
溫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些天受得委屈,甚至是這輩子受得不公都被她一股腦宣洩了出去。她緊緊揪著獵人的鬍子,獵人厚實的手掌摸著她亂蓬蓬的腦袋。
“我們出來找你。”她只哭了一會就停住了,“你不見了一會我們就跑到倫敦。”
“伯爵說你是她的女兒,這是真的嗎?”獵人的眉毛倒掛著,“威廉也是嗎?”
溫納把臉埋在他的懷裡,聽到威廉的名字,她奇異地安靜下來。
“我不知道。”她悶聲說。
威斯伯爵說她是和馬伕一起失蹤的,那個馬伕叫斯萊特林,不過很可能是化名,他是大漢格頓一個叫湯姆裡德爾的鄉紳的兒子,雖然無法確定,但八/九不離十。說這話的時候威斯伯爵的手杖狠狠敲在馬車板上,恨不得砸個窟窿。
“陰謀,這一定是個陰謀!”他咬牙切齒地說。
“哎,我可憐的孩子。”獵人嘆息著說。
最後威斯伯爵塞給他一把錢,命令他離開這。溫納用手臂擋著眼睛,一路把獵人送到莊園門口,她在獵人身上塞了一把槍,那原本就是他的。
“我會來找你的爸爸。”她吻著他的眼皮道別,最後獵人也哭了。
“好了好了。”威斯伯爵厭惡地說,“快點滾吧,噁心的麻瓜。”獵人鬆開手,垂下腦袋,一步一回頭地走了。這位威斯伯爵朝後點點手杖,三四個僕人就拿了一套洗漱的用具。
“先休息一下。”威斯伯爵半睜著眼睛,彷彿接下來的話讓他難以啟齒,“後天一早你就給我回霍格沃茨去!”
溫納覺得這一切就和做夢一樣。她沒有告訴威斯伯爵自己不記得她的事,她暗中打聽,但沒有發現任何關於湯姆裡德爾的事蹟,倒是有人提起過她的馬伕。威斯伯爵對除了讓她儘快恢復學業以外的事都不感興趣,他說如果她年終不能帶給他五個o,他就讓她暑假都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