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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但她很要強,如果這股鑽研勁用到正道上,她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巫師。
溫納的後背在他的目光下越來越僵硬,她臉上的悲傷也快掛不住了。過了很久,對面那位有著棕色長鬍子的巫師突然眨了下眼睛,然後他揮揮魔杖,溫納杯子中的咖啡重新溫熱起來。
溫納強迫自己喝了一口,苦澀的感覺從每一片味蕾上瀰漫開來,隨後她聽到他問,“你是從什麼時候覺得被人跟蹤的?”
當溫納從鄧布利多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前進了一大步。
她飛快地鑽進自己的房間,把從鄧布利多教授那裡偷來的白信封拿了出來。這種信封她注意很久了,上面沒有任何地址也沒有任何標記,就像普通人幾先令就能買到一沓的白信封一樣。然後她戴上魔藥課的手套,輕輕把剪好的字型黏在了一張普通白紙上。
等溫納做好一切時,埃德加已經來敲門叫她出去吃飯了。
他們明天就該離開霍格沃茨,溫納飛快地把信塞在抽屜裡,她開啟箱子,把寒假要用的東西都扔了進去,在處理納吉尼時,溫納想了很久,把石化的納吉尼也丟了進去。然後她去向佩拉解釋了邀請信的事,佩拉把她責怪了一頓,但還是補發了一封。
“我看大部分人都在準備舞會的事。”埃德加說,不過他像想到什麼似的皺起了眉。
溫納問他怎麼了。
“沒事。”他說,“就是很久沒看到奎克了。”
聖誕節宴會在聖誕節的前兩天,威斯伯爵親自把溫納送到了壁爐前,左叮囑右叮囑不要畏縮,該花錢的時候就要花錢。
這一天天氣很好,沒有很冷,溫納來到佩拉豪華的莊園時,看到了不少同學。女孩子穿的五顏六色,大部分都是厚重的維多利亞式紡裙。
溫納也不例外,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長禮服,上面的假鑽石閃閃發光,脖子上戴了一條有手腕粗的金鍊子,看上去十分闊氣。溫納注意到不少斯萊特林女孩看到她時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接著她們手中的羽毛扇都遮住了她們的臉。
溫納覺得她們大概把她當成“行為藝術家”看待了。
佩拉被女孩子們環繞在中間,溫納注意到湯姆就站在她旁邊,他看起來既高挑又俊美,黑色的頭髮柔順地往後梳,筆挺的黑色三件套西裝讓他顯得優雅神奇。他像個西方神話裡的騎士那樣,站在佩拉身邊,可惜他沒有威風凜凜的長劍,只有一根小木棍子。
溫納看著他,立刻想到他在孤兒院裡被比利揍得鼻孔流血的情景,不由輕輕笑了。
佩拉注意到了她,趕忙招呼她過去。
“你今天可真漂亮,溫納!”佩拉開心地說,脖子上戴的鑲金祖母綠寶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她肩膀上的透明魚尾衣料上鑲嵌著貨真價實的鑽石,光她一件衣服足以買下十個威斯莊園。
溫納和她打了招呼就走到一邊等埃德加去了。期間她還見到了賓斯教授,他看起來很高興,喝了好多酒,雖然酒都從他的喉嚨裡流到了地上。
埃德加很晚才到,他一來就給她倒了好大一杯果汁。
“你在等人嗎?”埃德加懷疑地問,佩拉的父母剛剛出場,他們看起來像真正有錢的貴族,起碼比威斯伯爵看起來有錢多了。佩拉的母親也有一頭焦紅色的頭髮,他們從樓梯上互相挽著走下來,再過半個小時,宴會才開始。
溫納喝了一口果汁,甜絲絲的滋味沖淡了那天她在鄧布利多辦公室裡喝到的苦澀咖啡。她想如果埃德加知道她正在等一個不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的人的話,他會怎麼說她?
不用說,埃德加一定會責怪她多管閒事。
“沒有,怎麼會?”溫納說。
她的話音剛落,挽著湯姆胳膊的佩拉布裡森就猛的睜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角落裡一個她絕對沒有邀請的人。
那個人有著一頭濃密的棕發,他看起來精心打扮過,雖然氣質沒有湯姆裡德爾好,但一看也教養良好,是個舉止禮貌的斯萊特林。此時此刻他正漲紅著臉,躲在陰影中,大氣也不敢出地瞪著佩拉。
佩拉挽著湯姆的手不由瑟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剛剛下樓的布里森夫婦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女兒,布里森夫人的衣兜裡揣著一封白色的信封,那是一封查不到出處的匿名信,用預言家日報的字型拼成,上面揭露了一件事。
那是關於一個男孩子悽慘的身世,是的,沒錯,非常悽慘,母親生下他的時候就死了,父親不明,不出意外的話是個父不詳的泥巴種。他在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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