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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剝落,刺眼的白光猛的刺來,溫納下意識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等眼睛習慣了強光,面前只剩下一間被青光充斥的盥洗室。
“溫納!”他的朋友們早就在這裡等她了。
一隻健壯的胳膊摟住她,把她向提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還有人在嚶嚶哭泣,他們手忙腳亂地扶起她,把她送到醫療翼,龐弗雷太太唉聲嘆氣地為她治療,教授們過來看望她。
“你遇到什麼事了?”鄧布利多教授關切地問。
每到這時她的舌頭就會打結,密室,湯姆裡德爾,蛇怪,危險這種詞彙就像是一個禁忌,只要她在腦子裡想一想它們就會瞬間喪失語言表達能力。
“你想說什麼,寫下來好嗎?”他又問。
寫也不行!她甚至連那幾個單詞怎麼拼都忘了,你說畫畫?不,這就像詛咒一樣,她恨得牙根發酸,有時候挫敗地揪自己的頭髮,有話說不出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個該死的……讓人咬牙切齒的湯姆裡德爾!
溫納狠狠地捂著額頭。
桃金娘在某一天探視的時候帶了水果來。
“我一定是當時眼花做夢了。”桃金娘懵懵懂懂地說,“你怎麼可能從洗手池下面鑽出來呢?”事實上,他們一致認定那是個隱藏空間的小把戲,埃德加當時發狂了似的砸洗手池,破壞了隱藏空間外的咒語,所以誤打誤撞把她給救了出來。
沒人猜到這下面有密室,沒有人知道!
對了,那個錄音!
溫納一把抓住桃金娘的手臂,後者被她嚇了一大跳。
“那個呢……”她沙啞著聲音問。
“哪個?你……”桃金娘大著舌頭,緊張得要死,“你……你你你要什麼?”
“我交給你的東西。”
“你是說那個像炭筆似的東西?”桃金娘恍然大悟,無所謂道,“根本沒用。”
溫納的心一沉,“……你說什麼。”
桃金娘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唯唯諾諾地說,“那個……教授們都看過了,確實沒用,而且力氣一大一捏就碎了。”
溫納的手僵住,她不敢相信都質問,“你說什麼,碎了!”
“是,是啊……”
教授們不可能不知道利用小道具錄音的方法,這種魔咒可以使任何物體變成可以承載一部分聲音載體的東西,是她從拉文克勞的圖書館裡看到的,實用性很強,幾乎沒有破除方法,除了——蛇怪的血!
她的雙眼驀地睜大。
蛇怪的血——可惡——那個東西一定淋到了蛇怪的血!
可是誰知道密室裡有個蛇怪,那種東西在任何意義上都不應該存在。而她,不僅沒有拿到湯姆犯罪的證據,還差點讓自己去送死。
她抓住自己的頭髮,閉上眼睛,深呼吸。
湯姆那張英俊帶著笑意的臉出現在她眼前,他穿著考究的黑色袍子,胸前帶著銀質的級長徽章,“溫納,你的那個小把戲對我是不管用的。”
見鬼。
她低咒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土雞兒的地雷!感謝所有安慰的妹子!我感覺好多了,天下何處無芳草 ;QaQ ;謝謝你們 ;╭(╯3╰)╮
85我需要你
見鬼的湯姆裡德爾;她不會這麼放棄的!
溫納猛的抬頭,她想起了一樣東西,也許它可以避開湯姆的禁言咒,成功將真相袒露於大眾。
“冥想盆?”鄧布利多教授有所感應地眨眨眼;“你要那個東西?”
“是的,教授。”
“我正好有。”他笑著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的那段記憶是關於盥洗室的嗎?”他問。
溫納點點頭。
“那就讓我一個人看吧。”他和藹地說,“真相不用讓其他老師知道了。”
溫納緊緊攥住膝蓋上的裙子。自密室事件後,她有近一個禮拜沒有再見到湯姆,教授們也對此避而不談。難道連鄧布利多教授也想袒護湯姆?
溫納沒有吭聲。
鄧布利多看到她臉上的神色,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開啟抽屜,從裡頭取出一沓厚厚的東西;往她這裡推了推。
“這些都是你寫的嗎,溫納?”
溫納抬起頭,一怔,“這些信。”
那些信大大小小,有用羊皮紙寫的,有用白紙寫的,藍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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