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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惡的表情。”溫納低聲說，“其實並不是覺得噁心，是覺得自己很髒，只是幫了，代替髒了的手。”

湯姆提醒她，“可是做慣了那種事的，學校裡……”溫納聽完渾身一震，抬頭瞪他。

直到此刻他終於承認他曾意圖殺死她，不但如此，他聚集學生練習黑魔法，有預謀地攻擊無辜的學生，栽贓嫁禍謀取私利，如果她把這段話錄下來交給鄧布利多，他絕對能進阿茲卡班。

“知道的吧。”他笑著說，“曾經試圖殺掉兩次。第一次是一年級的時候。”

一年級的時候？溫納全神貫注，那段記憶，她並沒有……而鄧布利多的那堆告密信則讓她心生好奇，他們到底有過什麼過節，還是從一年級就開始的？

“們曾經一個孤兒院裡，的寵物納吉尼也認識。”湯姆眯起眼，這一刻他突然有了回憶過去的渴/望，“有一次遇到了麻煩。”他停頓了一下，含蓄地說，“當時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幫助，可是……”

“可是沒有？”溫納問。

湯姆點頭。

“……然後就想殺？”溫納不可思議地說，“這……不可理喻！”

“以為自己是特別的。”湯姆輕聲說，“這種特別表現的能力上，可以和蛇類說話，而其他的孩子……”這時他揚起眉毛矜持地抿起嘴唇，溫納認出這是典型的斯萊特林表情，意指鄙視和嘲諷。

“所以明白嗎？”他轉過身，瞄了溫納一眼，“霍格沃茨看到時的震驚，無法接受和一樣特殊，，一個骯髒的麻瓜，渾身流淌著……”

溫納不客氣地打斷他，“對不起，現是威斯家的繼承。”

“知道。”他說，別過頭，望著散發著濃濃血腥氣的小房間，魔杖一揮，那股氣味立刻消散了。溫納懷疑那具屍體也須臾間被湯姆溶解得連骨頭都不剩。

“當時很害怕。”湯姆坦白道，“被分到斯萊特林，相信自己也是純血的貴族，不想別知道的過去，是的，懼怕……”最後這個單詞讓他玩味地笑了起來，“是的，懼怕，這個詞太可笑了，但當時的的確時刻都受到這種情緒的煎熬，就見到的一瞬間，還有以後的無數個日子。”

湯姆害怕溫納揭露他的過去，所以他決定殺掉她。

“接近，然後……差點成功了。”他說，“可是魔咒還是太……”他略過了差勁這個詞，矜持地表達了自己的遺憾，“所以並沒有殺掉……”

“真是受夠了！”溫納氣道，“是個瘋子！”

“先別太快下結論。”湯姆制止了她。“再說也感到慶幸。”他話鋒一轉，“現很慶幸當時的魔咒還不成熟。”

溫納一愣。

“不然就活不下來了啊。”湯姆微微一笑，“如果是那樣，真是無法想象，說現的生活該多無聊呢。”

“……”

他轉過身，面容平靜，彷彿此刻他口中所念的是什麼最唯美的詩句。

“們擺平了，溫納。”他說，“別以為自己純潔高雅到哪裡去，後來嘗試過殺的次數比嘗試過得多一倍，倫敦，馬車邊，……真是數不清的地方，這些還記得嗎？”

溫納瞪著他，“說什……”

“今天發生過得事可一點都不陌生。”湯姆摸著自己的手腕說，剛才他就是用這隻手握著刀子扎進阿爾的身體裡的，那種感覺……唔……讓上癮，就像一瞬間把什麼完整的東西從最深處撕裂似的，那種肌肉分開，油脂噴濺，血液狂湧的快感，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用匕首殺，感覺很不錯。

“記得嗎？”他說，“刀子，匕首，或者任何鋒利的武器。那些身上留下的痕跡到現還。”

溫納失笑，“是說攻擊，一年級的時候？”

“不，那之後。”他溫和地說，“去裡德爾家找尋一些東西，然後用魔法攻擊了，等醒過來身上就多了這麼多疤痕，可一直留著，就是怕自己忘了是誰給留下那些醜陋的小東西的。”

溫納的臉色有些發青，她知道那的確是自己會做的事。

她沒法否認。

“後來去家應聘馬伕，分明是記得，見沒死很驚訝吧？然後計劃了第二次殺掉的行動。”

“當然不會甘心，等找回了記憶，第一件事就是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很糟糕，把佩拉認成了。”他笑道，“她似乎總是倒黴。”

“這一點不好笑。”溫納低聲說。

“對，也覺得不好笑。”湯姆將自己的視線從房間門上收回，慢慢投到她身上，“所以呢，溫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