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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直在找機會能夠獨處。湯姆防備她得厲害,就連上衛生間都要人跟著。
她撬開鑰匙,輕手輕腳地把鐐銬放下,不弄出半點聲音。然後她開啟窗戶,這面窗戶後是鐵柵欄,但因為長時間的風雨侵襲,它們早就脆弱地搖搖欲墜,溫納不費吹灰之力就折斷了它們。門口傳來了響動,想必是艾達察覺到不對急急往回趕。
柵欄掉落在外頭的草堆上,溫納嘿嘿一笑。柵欄的脆弱還是因為有天下雨的時候她發現的。那天下暴雨,這些看似厲害的柵欄竟然被刮斷了好幾根。湯姆一定是找了個最不起眼的地方把她藏了起來,他找到的屋子還真是破得讓人心酸。
她揉揉手腳,輕鬆地跳了上去,身後傳來門鎖開啟的聲音。她笑笑,吸了一口氣,正打算往下跳。
剛以低頭,笑容就像被冰雪凍住般,僵在她的臉上。
湯姆正站在窗戶下,揹著手,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一道涼風吹拂在她裸/露的面板上,溫納恍悟現在自己沒穿衣服。
“……”她這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尷尬地蹲在窗稜上,試圖遮掩自己的身體。湯姆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溫納心中氣憤,還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咳一聲,“真巧哪……”
“不巧,我等你很久了。”他說,毫不給人面子。背後是翻倒巷的一塊荒地,綠色的雜草生機勃勃,微風吹過,衝散空氣中的一絲腥/臭。金黃色陽光打在他墨玉般的頭髮上,說不出的好看,也非常讓人想擰斷他的脖子。
溫納盯著他,身後已經傳來艾達的“你在上面幹什麼”的大吼。她的身體比她的理智更早判斷出最明智的做法,顧不得羞/恥,她跳了下來。
湯姆退開一步,溫納在砸到地上的前一秒用手撐了一下,這才避免屁股裂成兩半的厄運。不過這下她的左手手腕卻像斷了似的抽疼起來,溫納忍著鑽心的疼,捧著手,心裡清楚湯姆剛才的見死不救就是想給她點小小的警告。
他走上前,一件黑色的袍子劈頭蓋臉地罩下,分明是準備已久。
她抓住衣袍的一角,順勢把自己罩住。湯姆就站在一邊悠悠然地打量她,溫納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有話就說!”
湯姆的視線慢悠悠地滑過她的左手,“很疼?”
廢話!你自己的手這樣撐一下試試看?
溫納把手背到身後,哼了一聲,“……還好。”
“這樣。”他別過眼,“本來還想幫幫你……”
溫納咬牙。
“我的復骨咒可是很好的。”湯姆笑著說,“就連鄧布利多也比不上我。”
一隻手猶豫地伸到他的面前,上頭的毫毛倒立,只要一察覺到就會隨時縮回去。
湯姆瞥了她一眼,掏出魔杖,點了點溫納的左手腕。
溫納這個人能屈能伸,這也是湯姆最欣賞的一點。他知道她厭惡自己,雖然內心惋惜,可仍然看到她就忍不住心癢。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的骨頭折斷,可現在她淪/落到他可以為所/欲/為的境地,他又不捨得把她拆/吃入/腹了。
就像現在,他可以在她身上施一個黑魔法,讓她再也離不開他,可真正要這樣做的時候,他的驕傲又告訴他,她不情願,他用這種方法換得她的忠誠,這將是他本身的恥辱。
而反觀現在的溫納,她自知落到他手裡希望不多,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連偽裝也懶得再做,就等著最後一刻他再也不打算陪她玩什麼戀愛遊戲,一下子結果她。
溫納揉了揉輕鬆不少的手腕,暗自感嘆湯姆的確厲害,復骨咒很難,就連她都不能保證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完美地施展出來。
霍格沃茨現在可以和湯姆匹敵的人……恐怕只有斯拉格霍恩和鄧布利多了吧?哦不對,斯拉格霍恩也許還打不過湯姆,湯姆雖然年輕,但他對黑魔法的研究比她還要深,自己唯一能勝過他的地方就只有魔藥了。
“你說你等我很久了。”溫納猶疑地問,“……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湯姆哼笑一聲,轉過身,深色的衣袍在他身後翻卷,像洶湧的黑色波濤。
他一點都不避諱她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溫納認出這裡仍然是翻倒巷,只不過來回行走的人似乎都認識他們。他們知道湯姆,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竟然也認識她。
溫納跟在湯姆身後,趁他沒注意,假借被絆倒的瞬間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湯姆帶她往翻倒巷的中心地帶走去,她也悄悄用石頭在牆壁上做記號。
翻倒巷中央是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