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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納,溫納?”
溫納低下頭,對上貓頭鷹溼漉漉的藍眼睛,他眨眨眼,低聲說,“溫納,那天我在小攤上看見你,幾乎要高興瘋了,我有那麼多話要說,可是……”
可是湯姆盯著她,縱他有千言萬語想對眼前的人說,也不能。他硬生生地把對溫納的思念和著血吞了回去。溫納這才想起那天那位店主拉著她不放的情景,當時她只想著要怎麼得到他的情報,他看到她的時候手指似乎還在發抖,她當時以為這人是得了病。
“別說了。”溫納心中複雜,一半是感嘆,一半是感動。
“你這樣……如果被布萊克小姐知道了。”她開始擔心埃德加的未婚妻,那位布萊克小姐不會把她戳死吧。
埃德加卻突然沉默下來。他收起翅膀,溫納這才發現他翅膀上的左邊翅膀上的羽毛稀稀疏疏,露出白白的肉,還掛著血絲。
一定是剛才從鐵絲窗戶裡擠進來的時候刮掉的。
溫納眼中冒出澀意,她看了他一會,低聲說,“算了,我們應該找個僻靜的地方幻影移形。”
埃德加嘆氣,“在我來到這裡後的不久,裡德爾先生已經禁止對角巷的人民使用幻影移形。”
溫納一愣,“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他沒有搞清退路就趕來了?溫納低頭看它,這隻鳥果然心虛地把腦袋埋進了她的懷裡。
她默默無語,埃德加羞愧地把臉埋在翅膀裡,過了一會,一人一鳥突然眼前一亮,豁然開朗,“壁爐!”
他們暢通無阻地來到那個唯一可以傳送他們離開這的壁爐前,壁爐裡火焰旺盛,爐口就只有幾個裝著白色粉末的藍色紙盒子,破破爛爛,邊角還有些潮溼。
埃德加激動地扭/動身體,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出來,“快,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溫納往後張望,身後一點聲音也沒有,平時熱鬧的街道此時門口羅雀,風捲著枯黃的樹葉從灰色的石板上劃過,讓人心中竄起一股寒意。
“你不覺得奇怪嗎?”她皺起眉說,“雖然是城郊,但街上也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啊。”
“這是正常的。”埃德加安慰她說,“他們白天街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剛才你也看到了,剛才主幹道上都沒幾個人走,何況這裡。”
溫納想想也是,但她心中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不由自主惶恐起來。她本能地覺得危險,彷彿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而她就是踩中圈套的獵物。不過感覺畢竟只是感覺,算不得準。
埃德加不耐煩地從她懷裡探出頭來,溫納剛從碗裡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他突然驚慌地叫了起來,“你的手怎麼了?”
溫納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但他這麼一說,她猛然覺得自己的手腕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低頭一看,才發現那隻手鐲竟然著了火,火苗是詭異的紫色,焰心竟然是綠色的。
她大吃一驚,剛才埃德加在這個鐲子上覆蓋了一層掩飾痕跡的咒語,沒想到竟然讓手鐲著了火。她直覺想把粉末撒到手鐲上滅火。“不行!”埃德加及時制止了她,他口氣嚴厲,其中蘊含著深沉的憂心,“這不是普通的火,它短時間不會傷害你,等你到了霍格沃茨校長會想到辦法。”
的確,現在回頭肯定會被湯姆捉住。她檢查了一下壁爐,埃德加也仔細地上下檢視,說並沒有做過手腳,她才飛快地把粉末撒到壁爐裡,一腳踏了進去。
灰塵和燒焦的味道直衝鼻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出現在了對角巷的壁爐裡。周圍人來人往,埃德加擔憂她的手,趕緊指揮她走到對角巷的一間小屋子前,趕來接應他們的人早就到了。
說來也怪,她一出壁爐,手上的疼痛就輕微了很多。等到了那間小屋子裡,紫色的火焰已經徹底被熄滅了。趁著埃德加焦急地告訴對方她的手出了問題,溫納自己拉開手腕瞧了一眼。
這一瞧她就愣住了,在那隻漂亮詭異的銀鐲子下,她雪白的手腕上猙獰地橫著一個黑漆漆的圖案,近看竟然是一個恐怖醜陋的黑色骷髏。
她心中大悸,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一位紅色的中年女人拉住了她的手,客氣地問,“威斯教授,介意讓我看看您的手嗎?”
溫納一眼認出她是自己在霍格沃茨的同事,當時湯姆被抓住時她也在一旁負責監視他。當時溫納還以為留在小房間裡的她和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死了,沒想到她非但沒死,還參加了營救她的活動。
“這位是霍格沃茨草藥課的教授。”埃德加也湊過來,熱心地為溫納介紹,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