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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貓頭鷹可以幫她送信。威斯伯爵的那隻全身滿是金粉的貓頭鷹沒有和她一起搬來赫普茲巴莊園,而湯姆的貓頭鷹她是絕對信不過的,她甚至懷疑他用不用貓頭鷹。
溫納記得湯姆曾經說過,“相信並把重要的信件交給愚蠢的貓頭鷹是巫師們的悲哀。”在他看來,只有黑魔法或者面對面的交流才能確保資訊傳遞的安全j□j?
該死的,她竟然如此清楚地記得那個混蛋說的話。
可惡,可惡,可惡!
“啪”的一聲,溫納手上的羽毛筆被折斷了,筆尖戳到她手裡,讓她驚得從思緒中掙脫出來。
給鄧布利多寫信也不可行,更何況,現在鄧布利多在哪兒她都不知道。
外面的形勢如何了她也不瞭解,她好像和外界失去聯絡很久。
至於威斯伯爵,溫納自從在霍格沃茨畢業以後就很少聯絡這位養父,只有每年過節的時候才回家,雖然每年都會帶禮物,但到底和這位養父不算親厚。後來她被湯姆帶走,也和伯爵失去了聯絡,但湯姆曾和她保證自己不會動這位富有的老丈人。
“殺掉他?”他曾笑著說,“真是個好建議。雖然我也很討厭他。”他明顯是想到了自己被威斯伯爵趕出莊園的事,“不過殺掉下蛋的母雞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威斯伯爵在賺錢方面還是很值得人敬佩的。”
而且如果向威斯伯爵求助的話,也會在無形中將對方置於危險之中。
而赫普茲巴莊園外被湯姆設了重重魔咒,現在的她被剝奪了魔杖,根本沒有可能從這裡逃出去。
除非……找到一個能幫她的人。
這個想法從她的腦海裡飛快地閃過,很快被打了回票。
別想了,赫普茲巴莊園裡的所有人都對湯姆忠心耿耿,有誰會犯傻把自己往絕路上推?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湯姆為什麼花了兩年的時間把她放在自己身邊。
他想徹底孤立她,讓她與她的朋友,她的家人漸漸疏遠。
她不再有所謂的朋友,也不再有所謂的家人。
她的衣食住行不得不依賴他,到了最後,他會變成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她唯一的夥伴。
溫納坐在桌邊,窗戶開得很大,風颳起藍色的窗簾,帶來新鮮的青草香氣。
她聞著空氣裡溼漉漉的泥土氣味,想起了在霍格沃茨時和埃德加與溫納在草坪上奔跑大笑的時候,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151我佔1有你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她想;胡亂梳理了一下頭髮,慢慢走到床邊;鑽進了被窩裡。
身體上的痛楚讓她輾轉反側;而心理上的沉重更像沉甸甸的石頭讓她喘不過氣。閉著眼睛,白天的記憶仍像潮水般湧入腦海。
她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
湯姆;你給我記著。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她終於在疲憊和憤怒中睡著了。
湯姆好像一個精明的獵手;十分清楚什麼時候該給獵物喘息的機會,而什麼時候該給它致命的一擊。
他並不急著去請求溫納的原諒,而且在他看來;他根本不需要所謂原諒這種東西。溫納是她的女人,即使現在她不承認,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女人會為了自己貞操的問題而糾結難過;可男人卻不會。
他們享受,並往往沉醉於這項運動中。
上學的時候六年級的男生也偶爾會聊起這種話題,尤其是那些已經有了經驗的,總會大肆炫耀自己的能力。湯姆從來不參與,但他從走道去圖書館的路上,往往能聽到那群愚蠢的格蘭芬多嬉笑著調侃對方。
“主人?”馬爾福白金色的長髮從肩頭滑落,他微微錯愕地揚起了頭。可詫異只是在他臉上一閃而過,他很快便矜持地笑了起來,“這種問題……屬下怎麼會知道?”
“漂亮的衣服,價格不菲的首飾,對方都不喜歡?”
對於哄女人,素來以風流著稱的馬爾福繼承人最是拿手,可主人的女人卻特別棘手。
在馬爾福做級長時,湯姆還是四年級的學生。馬爾福不僅是第一個發現湯姆出眾才華的人,還是在上學期間提攜過他的長輩。所以馬爾福與他的關係比起上下級而言,還多了一份欣賞。
“事實上,屬下一直有一個問題。”
湯姆轉過頭,懶懶地瞥了他一眼,“是想問為什麼我會把威斯留在身邊?”
這不僅是馬爾福的問題,也是無數個食死徒心中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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