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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沒有幫手,沒有勢力,所以跟有著眾多手下的你爹相比,完全無法對抗,要想不再被你們任意擺佈,我也只有自立門戶,成為武林中的一方勢力。”
鳳舞搖了搖頭,嘆道:“天狼,你這樣沒什麼好結果的,我爹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只有回錦衣衛,你才能平安無事,你以為你靠著手下的這幾個人就能自立門戶了嗎?當年巫山派屈綵鳳手下可是有數萬弟兄,照樣擋不住朝廷一擊,你的實力難道能強過屈綵鳳?”
李滄行一聽到屈綵鳳,心中就是一陣刺痛,這些年來,他始終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這位白髮紅顏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可怕的黑袍的監視之中,為了不給屈綵鳳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甚至連這次的行動都沒有叫上這位女中豪傑,惟願她能平安無事地渡過,而只有等到自己的勢力漸漸強大起來,強大到無懼陸炳和黑袍的時候,才是自己與屈綵鳳見面之時。
只是鳳舞的話勾起了李滄行心中痛苦的回憶,他永遠也忘不了巫山派覆滅的那個夜裡,屈綵鳳痛不欲生,哭暈在地的樣子,而那種心如刀絞的感覺,自己也感同身受,他的雙眼中寒光一現,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子殺氣,驚得鳳舞也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若是換在三年前,李滄行肯定會衝著鳳舞大吼起來,不過這三年裡,李滄行修身養性,已經接近喜怒不形於色的境地了,他迅速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冷冷地說道:“你還好意思提巫山派?當年你們父女背信棄義,與嚴世藩合作剿滅巫山,這事很光彩嗎?若不是你們自作聰明,想靠著這個辦法討好皇帝,結交嚴世藩,我們今天又怎麼可能這樣視如路人?”
鳳舞幽幽地嘆道:“天狼,我知道你心裡這個結一直解不開。可是你也知道,皇上是根本無法允許巫山派長期存在的,嚴世藩也有足夠的把握。認定屈綵鳳沒有持太祖錦囊謀反的可能,所以才會放心下手,這件事上我們錦衣衛其實真的不是想主動消滅巫山派,只不過君命難違而以,當時你如果找的是我,而不是徐林宗的武當派,也許還能幫著屈綵鳳逃出一些人出來。”
李滄行擺了擺手:“你們心中的想法自己清楚。不用多說,無非是和嚴世藩搶功而已,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你。那連屈綵鳳也不用想活了。”他的心中突然一動,不知道那個神秘的黑袍,與陸炳究竟是何關係,陸炳是否認識此人。也許這件事可以從鳳舞身上得到答案。
想到這裡。李滄行嘴角勾了勾:“罷了,反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人死也不能復生,老實說,巫山派中的武裝寨兵們,也多是手上染血之人,並非良善,我所不能接受的。只不過是那些老弱婦孺也死於此役。不過我有一件事情,多年來一直想找機會問問你們。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那樣愛我的話,我想聽實話。”
鳳舞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連忙點了點頭:“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跟你說實話。”
李滄行正色道:“嚴世藩的武功,好象是一個神秘的高手所教,此事你知道嗎?”
鳳舞的眼睛裡透出一絲慌亂,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李滄行一看她這樣子,心裡一下子猜出了七八分,他的臉色一沉,上前一步,抓住了鳳舞的右手,鳳舞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來,卻是來不及,一雙玉掌之中沁得盡是汗水,這個幾年前兩人很熟悉的動作,這會兒卻是變得如此地陌生。
只是李滄行根本無暇去猜鳳舞的心思,他震起胸膜,沉聲道:“事關重大,請恕我唐突了。”
鳳舞的手都變得有些發紅發熱,時隔數年,再次被朝思暮想的情郎捉住柔荑,她的心裡就象吃了蜜一樣地甜,只願時間就此停滯,只是她還是震起了胸膜,回道:“你,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現在是我在問你,我想聽你說。”
鳳舞咬了咬牙,嘆道:“好吧,只當是我欠你的,就全告訴你了,實不相瞞,嚴世藩的那個神秘的師父,名叫黑袍,一直是我爹的朋友,和你的師父澄光道長,也就是我爹最好的朋友是師兄弟,我爹當上錦衣衛總指揮使的過程中,幾樁大案他出力頗多。”
李滄行心裡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為何陸炳會知道嚴世藩身具終極魔功的原因了,看起來他和那個黑袍勾結的時間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長。他嘆了口氣,說道:“這麼說來,我師父也是終極魔功的傳人了?”
鳳舞搖了搖頭:“不,你師父和黑袍沒有學同一樣的武功,那終極魔功好象只傳一人,所以後來你師父帶藝加入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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