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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是說明了一切嗎?還用問我做什麼?”
天狼嘆了口氣:“好了,屈姑娘,現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那三個傢伙應該是在商量要不要把這女子獻給嚴世藩,你怎麼看。”
屈綵鳳皺了皺眉頭:“他們想送就送唄,反正嚴世藩那廝也不缺女人,這個女人雖然是絕色,但我估計嚴世藩玩上一陣子也就膩了。怎麼,你是擔心嚴世藩會因為這女人和倭寇勾結上?我覺得不至於吧。”
天狼的眼中光芒閃閃,暗道:“屈姑娘可曾聽說過終極魔功?”
屈綵鳳微一愣神:“你說的是上古先秦大將白起的那種邪功?這只是在傳說中出現。兩千多年來沒聽說有誰練成啊。怎麼突然提這個?”
天狼沉聲暗道:“那嚴世藩學的就是這功夫,上次我也是傷了以後陸炳才告訴我的,那武功邪惡兇殘,陰氣入體,讓我根本無法運功,若不是練了十三太保橫練,以藥酒的純陽之力驅這邪氣。只怕這會兒我還得找地方慢慢療傷呢。”
屈綵鳳吃驚地吃大了嘴:“不是吧,這狗賊居然學的是這門功夫,怪不得以前在江湖上沒聽說過他。卻想不到有這麼高深的武功,連你都打他不過呢。”
天狼點了點頭,暗道:“這武功你應該也知道個一二,需要採少女天葵之血來練這門邪功。那女子如果被送給嚴世藩。只怕經不起那種摧殘。”
屈綵鳳突然笑了起來 :“李滄行,你還真是不懂女人呢,那天葵是少女初潮時的血,或者也可以指女子第一次破瓜時的血,可這個女人既然是秦淮名妓,早已非完壁了,給嚴世藩用處也不大呀,除了床第之歡外。對他練那終極魔功,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呢。”
天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暗道:“我對這些還真是不太清楚,不過我看那女子生得楚楚可憐,而由曲知心,她的心也應該是純粹無邪的那種,這樣的女子送給嚴世藩那惡賊,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屈綵鳳微微一笑:“你說的倒也是,即使生為女子,我看那人也是我見猶憐,甚至有些嫉妒呢,不能便宜了嚴世藩那個惡賊,不過你不是想透過這事來查嚴世藩跟這些倭寇的關係嗎?若是你劫下了這女子,那這幾個倭寇找不到絕色美女,你還怎麼查嚴世藩呢?再說了,你準備如何劫這女子,湊一大筆錢給她贖身?你現在有這麼多錢麼。”
天狼嘆了口氣:“屈姑娘,你說得對,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要不就先看著這幾個人把這女子買下,然後再順藤摸瓜地查到他們和嚴世藩見面的地方,趁機下手好了。”
屈綵鳳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二人商議已定,抬頭看向那三個倭寇,卻看到他們還沒有商量完,從他們在桌上寫字的速度來看,三人是越寫越快,甚至連臉色都有些變了,似乎是起了爭執,不能統一意見。
天狼有些奇怪,剛才他就發現那個徐海好象看那女子時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竟然象是動了真情的樣子,而上泉信之與毛海峰倒是沒有任何感覺,現在明顯也是這二人在一起,跟那徐海激烈地爭論著,似乎徐海並不想把這女子送給嚴世藩。
天狼心中一動,高聲道:“媽媽,請過來一敘!”
那名中年美婦連忙跑了過來,臉上抹的厚厚脂粉隨著她兩塊蘋果肌的顫動而不停地向下掉著:“這位爺,有什麼吩咐呀?”
天狼指著已經遠去的那座畫舫,說道:“剛才的那船上的姑娘,怎麼稱呼呀?”
那中年美婦笑得兩隻眼睛都彎成月牙了:“大爺好眼力啊,這可是我們蘭貴坊裡最好的姑娘,不不不,這是整個秦淮河也是排頭牌的,就是我家女兒,姓王,名翠翹,今年十九歲,自幼就深諳音律,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多少公子哥兒,秀才舉人,都是求之不得呢。”
天狼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那女子不象一般的風塵女子,舉止優雅大方,樂曲中更是聽起來雅音高致,你說她是自幼就給你養大的?我怎麼覺得不太象。”
那中年美婦一晃自己手中的巾帕,笑道:“哎呀,大爺真是好眼力,我也就不瞞您啦,這姑娘來我們這裡時才十四歲,她本是出身官家,因為父親犯了事,被免官下獄,她為了救父親出牢獄,不惜賣身入我們這裡,這才籌了一筆錢讓她父親出獄呢,這可是個有孝心的姑娘啊。”
屈綵鳳在一邊雙眼一亮,追問道:“後來呢,她父親出獄後,怎麼不贖回女兒,還讓她一直呆在這裡?”
中年美婦嘆了口氣:“別提那個沒良心的啦,他自己出了獄以後,靠著女兒賣身的錢走了些門路,加上以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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