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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前,再也不與小師妹發生任何糾葛。
雲涯子居然微微一笑:“有這份心就行了,不過你得先養好傷,不然腿沒了怎麼找秘籍。”
李滄行的表情變得堅毅起來:“是,我再也不動了,請掌門轉告小師妹,我已經好了,不想見她,請她速速下山回武當。”
雲涯子嘆了口氣:“孩子,你真是受苦了,還有什麼要跟你師妹說的嗎?”
李滄行想了想,說道:“就說我李大巖自認倒黴,以後是死是活自安天命,不勞她掛心了,這回為了兩家的關係不跟她計較,要她速速離開,再也不想再見到她。”
雲涯子轉身離去,李滄行的耳朵裡彷彿可以聽到門外的竊竊私語聲與小師妹的哭泣。
隔了一會後,雲涯子回到洞內,道:“你師妹已經走了,她好象信了你真的是李大巖而不是李滄行。你就安心養傷吧,切記半個月內不可移動。”李滄行點點頭算是答應。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李滄行可是度日如年,腿不方便行走,每日大小解只能在床上解決,火松子、火華子、火練子和火星子輪流來照顧他的起居飲食,私下裡都對沐蘭湘出手不知輕重而憤憤不平。
火松子更是每次一邊幫李滄行換藥喂粥,一邊在罵沐蘭湘,李滄行開始還為小師妹辯解,時間一長也放棄了,每次遇此情形時均閉目不言。
時光飛逝,到了八月底時,李滄行終於可以下地,慢慢扶牆而走了。
又過了兩個月的調養,李滄行才基本上左腿能活動自如,傷口處也才能見水,整個夏天最熱的時候李滄行都不能洗澡,只能躺在洞內,還好山洞內陰涼潮溼,多少免去了酷暑之苦。
十月底洗澡的時候,李滄行的身上足足搓出了兩層老泥,左大腿根處一道三寸長的傷疤觸目驚心。
這段時間他無法練功,只能每日躺著練內功,而吃了不少傷藥補丸後,內息執行反而有所加強,還打通了奇脈的六七個穴道,多少算是因禍得福。
十月底的這天,雲涯子來探過他傷情後,終於允許他第二天正式回去練功了。
第二天一早,李滄行早早地來到了飯堂,這幾個月受傷情所累,不能吃肉,只能喝稀粥,更不能喝酒,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天天晚上做夢都在想著肉包子。
一進飯堂正好見火星子剛吃完飯出來,見到李滄行便笑道:“師弟,你終於回來吃飯練功了呀,太好了。大家都盼著這天呢。”
李滄行先是本能地回禮,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多謝,哎,我怎麼成你師弟了呀。”
火星子哈哈一笑:“哎呀,你忘了門規麼?大家排名要按每年的中秋比武來,上次你受傷了沒參加,這一年要成所有人的師弟啦。”
李滄行苦笑一聲,這個結果他早有心理準備,因為幾個月來無論是雲涯子還是火華子等人,都沒跟他透露過半句比武的事,他心裡成天想著丟失秘籍的事,也無心多去思考這事,今天給火星子主動說破,倒也心中坦然了,於是大大方方地叫了火星子一句:“師兄。”
第一百六十八回 雲涯子的私生子
火星子連連擺手:“哎呀,別這樣叫我了,多不好意思,以後只有我們二人時還是我叫你師兄吧。”
李滄行笑了笑:“別別別,規矩不能變的,以前在武當時有個石浩石師弟,年紀比我還大了四五歲呢,但入門晚,還要叫小師妹作師姐呢。”
一提到小師妹,李滄行心中一酸,竟然說不下去了。火星子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他們的事,一見他這模樣,也不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就走開了。
飯後李滄行到雲涯子那裡去了一趟,這二個月雲涯子一直在找機會試每個弟子的功夫,但仍然一點頭緒也沒有,火松子是他的重點關注物件,也是一切如故,沒有一絲破綻。
二人商量了半天仍無頭緒,臨走時雲涯子又給了他丟失的二招腿法與折梅手的招式書,是雲涯子自己這兩個月根據記憶重新寫出來的,書上墨跡尤新,雲涯子千叮嚀,萬囑咐,要李滄行這回千萬要收好,李滄行驚喜之餘,叩謝而去。
從這時開始,李滄行除了練功以外,更多的是跟每個師兄拆招,試圖從中能找出有人練過這二門功夫的證據,為了達到這目的,他下手不象以前那樣只用五六分勁,幾乎每次拆招都用上**分力,兩個多月下來打成輕傷的師兄就有十餘人,以至到了後來,沒幾人願意再陪他拆招了。
而每天晚上,他都會象一個夜遊魂一樣地跑遍整個後山,想找到有沒有人偷練這功夫,連除夕之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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