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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對著李滄行正色道:“你也看到了,蘭湘不願委身於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武當再也容你不得。本來按門規,你偷學邪功在先,姦汙師妹在後,隨便哪條都足夠廢了你武功趕下山去。”
“念在你師父死得慘烈,這次除魔大戰你又有所表現,就不廢你武功了,你下山去罷,從今以後,你與我武當再無瓜葛。”紫光言罷,轉身就要走。
李滄行聞言大慟,跪在地上,抱著紫光的腿求道:“師伯,您千萬別趕我走,求求您了,怎麼罰我都行,就是不要趕我走。”李滄行一想到這一走,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小師妹了,一下子心亂如麻。
紫光冷冷地說道:“你不是一早就決定離開武當了嗎?現在怎麼改變主意了?”李滄行聞言如遭雷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男兒有志四方,開宗立派對你來說算不得什麼,李滄行,你想娶師妹就混出點樣子給我們大家看看。”紫光扔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李滄行如行屍走肉一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滄行站起了身,一步步地遠離了武當,他的心裡空空蕩蕩,一直以來,武當就是他的家,他全部的親人,全部的感情寄託都在這裡,甚至在與澄光對話前,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離開這個家。
而且即使是那次對話,也只是一閃念之間,第二天他就改變了想法,和沐蘭湘的親密接觸固然是個重要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內心深處這條無法與武當割捨分離的精神紐帶。
第一百四十五回 欲走還留
舉目四顧,茫茫大地,李滄行不知道何處可去,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何事,嘆了口氣,舉步走向最熟悉的十里渡口。
在渡口的小鎮上,李滄行猶豫了一整天,他還抱有一絲希望,指望著紫光會回心轉意,收他重歸門牆,於是他找了鎮上的玉堂春酒樓討了份跑堂的活計。
那店主見他儀表堂堂,孔武有力,很爽快地以月錢二兩,包吃住的價收下了他。
李滄行也不太清楚物價高低,只圖有安身之所,一口就答應了。每日只是跑堂引座,擦桌上菜,晨起練拳,夜晚打坐,功夫倒也沒有擱下。
此處臨近武當,尋常江湖人物也不敢在此生事,倒也平靜,一轉眼就這樣過了兩個月,秋去冬來,已是臘月。
這一天,李滄行正在擦桌子,外面進來四名江湖客,入得店來叫了一罈酒,兩斤牛肉和一屜包子,李滄行最近見多了此等人物,知道並非易與之輩,上了菜後就低頭走開。
只聽桌北那麻子道:“聽說這武當最近連出怪事,先是掌門紫光的嫡徒徐林宗失蹤,再是門派首徒李滄行給趕出武當了,你們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南邊的瘦子呷了口酒,道:“那徐林宗好象跟巫山派的屈綵鳳不清不楚的,這次聽說他是送屈綵鳳回巫山派後失蹤的。劉兄,你見識廣,你來說說。”
李滄行一聽這些人提及武當之事,忙在一邊裝著擦桌子,卻豎起了耳朵在聽。
東座的黃衣中年人笑道:“此事愚兄知道得不比王賢弟多到哪裡,也只是聽說徐林宗與屈綵鳳有染,回山後又下了山,此後就下落不明,這兩個月來,武當弟子四出打探都沒有訊息。”
“唉,前一陣的滅魔之戰,武當傷了元氣,這陣子走江湖的都是十幾歲的二代弟子,也不知多久才能回覆過來。”李滄行聽後一陣心酸,想到辛培華、虞鐵成這些人現在要挑上大梁為了武當四處奔波,就深恨自己沒盡到做師兄的責任。
西邊一直不說話的老者突然道:“不過我看武當首徒李滄行被逐出師門一事更有玄機啊。這次正邪大戰他出的風頭可不少,又是殺了歸有常,又是與師妹野合,比他徐師弟可風光多了。”
“正派這麼多高手都死了,包括他師父在內,而他卻能一身是傷地殺回武當,真是不易。本來我還以為武當未來掌門之爭他跟徐林宗都有機會,沒想到啊……”老者嘆了口氣,繼續喝酒。
“宋大哥知道什麼內幕嗎?與兄弟們說來聽聽。”三人同時停止了喝酒盯著他看,李滄行也心不在焉地擦著桌子,耳朵早豎得跟兔子一樣了
“喂,那邊的夥計,懂不懂規矩,爺們說事你聽什麼聽,識相的離遠點。”瘦子突然發現了李滄行的存在,大聲地吆喝。李滄行趕緊走出了店門,卻又繞到了窗邊聽著。
“聽說那李滄行在山上可是舊病復發,又對她師妹動手動腳,這才給趕出的師門。”那名被叫做宋大哥的老者笑道。
麻子道:“整這麼麻煩做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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