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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將武王轉入榻後,等二妖迴轉過來時,他已經化身成了武王模樣。
原本以妲己精明,不會輕易洩了行蹤,只是這其中另有一個緣由。二妖本想入了周營便將武王擒入朝歌,先要挾姜尚退兵,再逼得楊戩自裁以報袁洪之仇。
如果被周軍發現,此計不成就直接斬了武王。可沒想到一見武王,讓妲己立時想起武王之兄伯邑考來。
想當初伯邑考入朝進貢,想質迴文王,不想被妲己看中,意欲委身於他,無奈伯邑考寧死不壞臣節,最終被施以醢刑。蘇妲己雖然害死伯邑考,但心中卻對他念念不忘。後來她力主紂王多次調兵攻打西歧,說是為朝廷除逆,實則是為了發洩自己因愛不成反生恨的愁腸。
這次進周營見到武王,心中實是說不出的愛恨交織,看到武王與商後溫存,便隱隱幻想成伯邑考和自己,到最後情難自禁誘惑武王,也是暗暗把他當成了乃兄。後來雙方歌罷曲協,情潮退卻,蘇妲己才始明白,時異事移人亦非,心頭百感千愁,忘了擒武王退兵的初衷,甚至連忘了袁洪的仇也忘了。
其實連蘇妲己自己也不知道,她與袁洪只是妖與妖之間的豔色,魚與水之間的激|情。是慾望對慾望的征伐,是獸性對獸性的擴張。而她初次見到伯邑考時,面前這位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才真正撩動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心絃。
可此時此刻,對著站著的這個「敵人」,他酷似伯邑考的外表,一個內斂一個外放,但都透著絕不屈服的那種神態,讓她惱火,讓她憤恨——儘管如此,她還是不忍自己動手殺死武王,似乎這是她對心上人稍稍表達的一點歉疚,所以她讓胡喜妹動了手。
可是——可是自己所有的愛,所有的恨,所有自以為是的解脫,都被這個釣魚的姜老頭兒變成了眾目睽睽下的一個玩笑。蘇妲己長笑一聲,接著一聲嘶叫,變成了九尾狐妖原來的模樣。九尾狐顯了原身之後,依舊是一絲不掛,只是身後多出九根潔白的狐尾。
從美麗上來說,這狐妖的樣子比蘇妲己不惶多讓,只不過顯得更嬌豔更多了幾分詭異的誘惑;從身材上來,這狐妖的身子比蘇妲己那種貴小姐的感覺不同,變化豐富的多,細節誇張的多。以至於周營中有人不禁暗想,如果不是為了借托身份,以這妖狐本來的面目去蠱惑紂王,恐怕成湯天下要更早滅亡了。
正在眾人胡思亂想之際,九尾狐已經一縱來到了姜丞相身前,見她將身子一扭,背後九根狐尾像長鞭一樣分朝周營眾人打來,其中兩條攻向子牙,子牙揮出打神鞭與二尾纏鬥起來,楊戩哪吒武吉等人也紛紛揮兵器抵擋,卻不料還有一隻尾巴直撲武王而去,好在楊戩眼快,嘴中呼哨一聲,哮天犬騰的跳起,一口咬住了那條狐尾。剩下胡喜妹跟著現出原形,乃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雉雞飛在半空,雷震子跟著展開風雷雙翼迎上前去。
雙方這一陣廝殺,從一開始便是一邊倒的局面,胡喜妹當然不是雷震子棍下敵手,蘇妲己盛怒之下以一敵九,眾人更不將它放在眼裡。那蘇妲己於是嘴中不停咒罵武王姜尚,說武王不合興叛逆之兵,說姜尚為謀顯爵置天下蒼生與水火。
又說若不是自己當年處死伯邑考,姬發小兒哪有你今日之位。
妲己辱罵之詞越發難聽,只不過是為了擾亂周軍心神,以便自己趁亂逃走。
可姜尚等人哪裡容她在軍前胡言亂語,姜尚喝令眾人退開,自己解下身上杏黃袍往天空一展,那袍見風張大,慢慢往二妖捲去。二妖見杏黃袍眼看裹住自己,便化成兩股青煙分開兩處,意欲逃遁。不想那袍之外,還有一層看似無形卻似有形之物,將四面八方統統圍住,使二妖只能越靠越攏,漸漸被迫於一處,到最後竟是肉身相貼,呼吸可聞。
可是杏黃袍還在越收越攏,兩個女妖在袍中被裹的密不透風,只能緊緊的擁在一起。二妖以往也經常玩些假鳳虛凰的勾當,但那種相互摩擦帶來的的快感和現在被迫擠壓造成的窒息,感覺完全是兩回事。
而且不知道杏黃袍是何物織成,收縮之時,竟能隨著身體形狀延伸變化,收攏到最後,竟是如一層新的面板長在二妖身上,既緊貼而又不阻滯。只見半空中雲彩一般,懸浮著一團繡著八卦圖案的杏黃|色的物事,那東西像是兩個聯體的女人在不停扭動,她們身體的形狀,身材的曲線,肌肉的結構,甚至表情的變化、挺立的|乳首和收縮翕張的蔭唇,都輪廓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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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所有周營士兵都在抬頭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擋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沒有已經死去的高明那樣的視力——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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