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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城,堵車把我倆弄得夠嗆,到了那棟樓下面,比我預計的時間晚了三個鐘頭,那個老總已經恭候多時了。
見時間已經到飯點兒了,我們就近找了家飯店,三個人邊吃邊聊。
那老總果然是一身高知的範兒,歲數還挺年輕,話裡行間也沒提多餘的事兒,只是把事情又講了一遍。不過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講完後還順便講了自己的分析和理解,說這事兒有可能是某個犯罪團伙來踩點兒的,他已經作好了報警的準備了。
我暗暗覺得這事兒不太妙。這種人思維非常清楚,想從他手裡拿錢,我倆必須得拿出非常合理直觀的解釋。不像很多人,事兒本身不大,自己把自己嚇得夠嗆,我隨便一煽風點火,那邊就玩兒命地掏錢。
吃過了飯,老總帶我們參觀了一下他的公司。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他們公司人還不少,一個個都跟看怪物似的看我倆——估計他們也聽說了會有什麼高人來。
白開左顧右盼地掃了一遍,明擺著就不是在看宅子,光盯著長得好看的女員工了。
我在旁邊也不好提醒他,只能一直忍著直到下樓。這時候街上人還不少,外頭也熱鬧。老總把我帶到了之前乞丐常睡的那個角落,交代了兩句,就說他還有很多公務,就不打擾我倆了,一個人先閃了。
我不知道白開看出來什麼了,反正我打量半天,發現這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角落,普通到任何一個建築都可能有這樣的角落。
我問白開:“這地兒有啥說法嗎?”
白開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問我:“哎,‘缺心眼兒’,你說樓上那個挺漂亮的員工有沒有被潛規則啊?”
我當時差點兒吐血,乾脆閉了嘴,指望他還不如我一個人看。
第 100 章 白開的解釋
我灌了口水,示意白開我準備洗耳恭聽了。
白開先問了我幾個問題,就是秦一恒大概帶我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東西等。
起初我還以為他是有預謀地在打探什麼,後來發現,他其實對我跟秦一恆的行動了如指掌。
因為他問問題的方式,都是先說一個地方,然後才問我在那個地方發現了什麼。
漸漸地我也就沒了防備,看這架勢恐怕我編瞎話也瞞不過他。不過,我還是儘量避重就輕,講的都是些旁枝末節的東西。
白開倒沒什麼反應,只是在問完問題後,又問了一句:“是不是在九子宅和那個石膏像裡,都看見了東西?”
在我回答“是”之後,他就哈哈了兩聲,說:“看來我真是高估你了,合著你一直就沒考慮,你所看見的東西別人是不是也能看見?”
我有些犯暈,那些汙穢一般人肯定是輕易看不著的,況且在宅子裡或是跟秦一恆砸石膏像的時候,都是深更半夜,陰氣重的話,人本身也容易撞見東西,所以我一直就沒覺得這有什麼可疑。
於是我問白開:“那你的意思是,那些東西只有我能看見?我入行這麼久,可也接觸了不少的汙穢了。”
白開呵了一聲,道:“你現在開竅也他媽太晚了,不過你說得倒沒錯,那些汙穢,只有你跟秦一恆能看到!”
我吃了一驚:“你這意思是我有陰陽眼?”
白開連說了三個“no”,道:“是因為你身上有東西。”
我立刻想到了在宅子裡,他也這麼提過一句,於是我心裡又開始犯嘀咕。
白開拍了我肩膀一下,說:“你這智商,要不是秦一恆罩著你,你都死八回了。你身上的東西就是秦一恆給你的,他沒告訴你他用陰扣在衣櫃裡帶回來了東西?他沒說東西去哪兒了?”
我心裡暗叫不好,問:“媽的,這意思是這東西在我身上?”
他挺不屑地哼了一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說實話,我見他點頭並沒有覺得害怕。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而心裡湧出的竟然是一種傷感。如果白開說的是真的,合著秦一恆又騙了我,或者說他壓根兒就一直在騙我。
要是這樣,那些所謂的棺材板、我的死期之類的,都是他為了牽制我做的道具嗎?
那個衣櫃他一早就進去了,所以才會發現了什麼,帶我去破了九子陣?可他這麼做又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非得帶著我不可呢?就因為我相信他?
我知道白開這種人是不可能安慰我的,事實上現在誰安慰我都沒有用。
我猛灌了一口水,問白開:“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秦一恆為什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