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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會不會最後他想讓我找的是一間有很多鎮魂壓邪符的宅子啊?只是老頭兒的提示很隱晦,想著我就問秦一恆,老頭兒讓我找一個一樣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含義啊?
秦一恆點了根菸,想了一陣兒,搖搖頭,感嘆道:“這東西暫時恐怕不會有定論,聽你的描述,那個老頭兒有問題是肯定的了,而且要是帽子真跟劉瘸子留下的那頂一樣的話,恐怕這個老頭兒多半就是劉瘸子失蹤的原因。這中間的水,實在是深不可測。”
聽他感慨,我倒是沒太大觸動,可能是因為實在太困了。很多熬過夜的人都知道,像我這樣睡一兩個小時就起床的,還不如直接不睡頭腦來得清醒。我也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大口才反應過來,秦一恆來之前裝神弄鬼的,問我該買什麼是怎麼個情況啊?還有昨天他好端端的,怎麼就消失了一天呢?
問起,他就把菸頭丟了,發動了汽車,做了個深呼吸,給我講:“昨天起來之後,也是無意發現,房萬金給的春聯,不是房萬金寫的!房萬金以測字聞名,書法造詣自然不會太差,而他又是個好面子喜歡張揚的人,春聯可是他炫耀自己筆法的工具,向來都是親筆寫的,尤其是像這種送朋友的。我擔心有什麼差池,趕忙去找了一趟房萬金,結果老頭兒的店已經關了,問周邊的商鋪,都說老頭兒留下話,要回老家採購,而且要買夠東西才會回來。”
“我恐怕房萬金也遭遇什麼不測,開著車去火車站飛機場加上長途客運站打聽了一整天,都沒有老頭兒的訊息。等到後半夜放棄了準備回家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房萬金留的話,出遠門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買夠東西。”說到這兒,秦一恆歪過頭嚴肅地看著我,說,“之前腦子一直就沒有閒暇的時候,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今天,是籠街開市的日子!”說完,也沒等我發問,就發動了汽車,出發。
他起步開得巨快,從我家往外走的這條路很窄,比較考驗技術。我一時間沒敢張嘴問他籠街是個什麼東西,看了眼油量表,只剩半缸油,估摸著他也去不遠,乾脆也就不問了,尋思著等到了地方再說吧。
果不其然,秦一恆並沒有出城的意思,只是開著車在市區裡七拐八彎地亂繞一圈,然後直奔城西頭兒的開發區。
路上我還在想,怎麼著也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雖說我很少自己開車,但起碼路也走得差不多了,怎麼從來沒聽過有籠街這麼個地方?結果等到地方停了車,我才發現我們來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條街,只是一個很窄的小衚衕,車都開不進去的那種,在開發區邊緣,近郊區的兩排農民自建房中間。
下了車,秦一恆也沒解釋,直接就帶我往裡面走。衚衕裡已經有了七八個人,都圍在一起,具體在圍觀什麼,從外面看不出來。
我倆擠開一個位置站定,我這才看見中間擺著一個長條的破案子,案子上擺著幾個鳥籠子,每個鳥籠子裡都有一個木盒,木盒有大有小。
圍著的這群人,都在旁邊指指點點的,卻誰都沒上手摸。
我一看就有點迷糊,這是傳說中的黑市交易嗎?裡面不會是什麼古董或是從古墓裡盜出來的東西吧?我倒是弄明白這地方為什麼叫籠街了,合著別人買東西給塑膠袋,這兒買東西給個鳥籠子?
我想問秦一恆,他見我要開口,就示意我不要吱聲,還給我遞了支菸,算是堵住了我的嘴。我見他這樣,也只能先抽菸觀望了。
煙快抽完的時候,從人群外頭又擠進來倆人,這倆人都肥頭大耳的,一個比一個胖,進來也沒張嘴,只是由更胖的那個人依次上前拎起鳥籠子晃盪了那麼幾下,跟早晨逛公園遛鳥的老頭兒手法差不多。
等到他挨個兒把鳥籠子晃完,放好,就從人群裡出去了,留下另一個胖子,左右環視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
我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擺鳥籠子的這個案子我認識,早前看過電視臺的鑑寶節目有過了解,這東西不是桌子,而是古時候文人用來看畫用的案子。上面又擺了竹編的鳥籠子,怎麼著也算是中國傳統文化了。現在這個胖子清嗓是準備唱京劇?合著圍的這群人都是票友?
誰知這個胖子清嗓之後,圍著案子的這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朝後退了好幾步。秦一恆也拽了我一下,叫我一塊兒退後。
而後,站在案子前面的那個胖子就開了口,指著第一個鳥籠子問:“這放嗎?”
人群裡立刻就有一個人響應。那個胖子點了點頭,比畫了一下,叫響應的那個人出來。那個人就上前拎了鳥籠,跟著胖子去了身後一個獨院的自建房裡。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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