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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畫左想右想,始終猜不出這是什麼。只好遞給白開。
白開接過畫沒直接看,反而冷不丁問老丘,你不會寫字,桌上放這麼多紙幹嘛?
老丘被問得一愣,臉色瞬間就不太好看。
我見白開死死的盯著老丘的眼睛,不由得也攥緊了拳頭,媽的如果老丘真的是在裝聾作啞跟我們演戲,白開這麼直白的拆穿他,顯然是要開打了。
不過老丘的神情很快就退了下去,又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類似於火柴人的東西。
後頭有一個大房子,房子裡還躺著另外一個火柴人。
老丘把畫好的紙舉著,啊啊的指著裡頭的火柴人,又指指自己。
白開唉了一聲道,你是說這裡還有一個人?這紙是他用的?他在哪兒?你把他叫出來,就說收宅子的江總來了。
誰知老丘連忙擺手,又趕緊拿起筆在立著的火柴人頭上方,畫了一個月牙。
白開就問,那人晚上才會來?
見老丘這次點頭,白開又問,那人每次都是在你睡覺的時候來?
老丘這下很激動,人差點沒站起來,連指了好幾下桌子。
白開見狀想了一下,說我明白了,每次你睡著了,那人才出現,然後在紙上給你留下命令?
我在旁邊本身不想插嘴,可聽見這句話我感覺後背就是一涼。
忍不住也問道,你壓根就沒見過那個人?只知道他來過是嗎?
老丘還是點頭。
這下我對這個宅子更加沒信心了,媽的大半夜來,誰知道是人是鬼啊。
我把白開拽到屋外,悄聲問他,你覺得老丘說話靠譜嗎?
白開不屑道,目前看那老頭的確不像是會發郵件的,他肯定有老闆或是幕後指使,咱們可以會一會他老闆,反正你是江總,談判得你來。
我當即就表示不同意,這他媽又是要那我開刀啊。我勸白開,不如我們先回去,反正來日方長,準備充分了再來也不遲。
白開卻不同意,說這次已經暴露了目標了,就這麼回去了反而容易被人偷襲。只能接下來隨機應變,看看晚上到底有沒有人來。
說實話,在這倉庫裡守夜,比宅子裡艱苦的多。
我並不害怕,只是這裡太冷了。那老丘的屋又很小,擠三個人坐著就已經很費力了,更甭提睡覺了。我很後悔沒有之前準備個睡袋什麼的。那樣起碼還能抗一下。
這時候甭說天黑了,連中午都沒到。見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我乾脆也不著急了。就地又跟白開探討起老丘的另一張畫上的圖形來。
我覺得老丘肯定是畫的太簡單了,可能漏掉了重要的線索。
白開卻認為重點不在這裡,這牆上的圖案已經被蓋住了,為什麼蓋住它才是問題的關鍵。
我一想也是,趕忙又去問老丘。
老丘這次想了一下,又拿紙畫了一個火柴人。火柴人這次是在房子裡走動,可是背後卻有卻有幾道光線照了過來。
不過老丘想畫的也可能是風,因為在紙上,他無非是畫了幾道線而已。
我跟白開看了畫,都有些不解。
白開率先問老丘,那牆上的圖案能照發鐳射?
老丘可能都不知道鐳射是什麼東西,琢磨了一下,搖搖頭。
白開忽然拍大腿道,我知道,是目光!你覺得背後有人盯著你!?
我跟著打了一個冷戰,見老丘點頭,趕忙又去之前的那張畫。
我明白了!這是一隻眼睛!畫在牆上的眼睛!?
我努力的讓自己鎮定,媽的這不可能吧。不過現在看來,這畫的的確像一隻眼睛。只不過是閉上的。
難道說,這隻眼睛會在人轉過去的時候忽然睜開?然後窺視著你的一舉一動?
你轉過頭,它又閉上了,就像從來沒睜開過?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白開,白開就罵道,媽的你寫詩呢?
這如果真是隻眼睛,也不是監視這宅子裡的,你忘了那窗戶了嗎?
我一想也是,心說合著是土坡?土坡上之前有什麼東西?這個宅子還真是疑團重重的。
我問白開,會不會之前在土坡上供奉過什麼東西?所以才會燒那麼多紙錢?
白開想了想,表示不知道。反正時間還長,晚一點琢磨也不遲。興許一切到了晚上都會有答案。
他說的倒是沒錯的,這會兒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了。我倆早上出來的匆忙連東西都沒吃,人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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