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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抬頭,這整棟小樓都是黑漆漆的,一點生氣也沒有。
倘若真的是公司,怎麼著也會有值班的保安把?這不怕被盜?
我特地留意了一下,連攝像頭都沒看著。這地方更像一棟鬼樓了。
我問,我們怎麼進去?你手裡的鑰匙不會是開門的吧?
廣東佬笑吟吟的點頭,生意人嘛,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一般不會出力氣。這串鑰匙很值錢吶。
說話間廣東佬已經走上了樓梯,蹲下身鼓搗了一下,真的開啟了原本鎖在樓門口上的大鎖。
他推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幾個魚貫而入的鑽了進去。
外頭看著黑,裡頭顯得更黑。
所幸人多,那風衣男打亮了一個手電,手電光掃過的地方全都是斑駁的白牆。這樓裡潮氣似乎很重,牆皮掉了很多,顯得整棟樓更破敗了。
我道,現在幹什麼?我們是分頭行動還是?
用不上分頭行動,就這一個樓梯。白開左右望了望,媽的穿少了,這地方怎麼這麼冷?
我也猛然感覺到,樓內的氣溫要比外頭低上好幾度。忍不住緊了緊衣領。
走,我們先探探路。風衣男拿著手電朝著一旁的走廊探了過去。我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一層看著是十分老舊,但佈局的確是按照辦公樓設計的。走廊依次是很多小的辦公室,門上也掛著譬如人力資源部之類的名牌。可惜門全部都是鎖死的,廣東佬的鑰匙並不包括這裡,我們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好朝著二樓前進。
剛進來的時候不免有些緊張,待到上了二樓,人也適應了這裡頭的低溫。人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我們商討了一下,就這樣拿個手電在裡面走,其實也不怎麼隱蔽。
不如大大方方的開了燈,探索起來也方便。
於是白開就伸手摁亮了二層樓道的燈,這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首先映入眼簾的應該是一個休息室,用玻璃隔斷做成了一個半封閉結構。裡頭放了幾張沙發和茶几。收拾的還挺乾淨,跟外頭的樓道一對比,反差還挺大。
當然這不是讓我們吃驚的地方,讓我們吃驚的是,只見在茶几上,這時候端端正正的擺著四個紙杯,非常惹眼。
我靠,合著人家知道咱們四個要來啊?白開低聲道,茶都給上好了,怎麼不給留包煙啊?
我一聽心裡一緊,的確啊,如果這要是之前有別人在這裡喝水,聽見了動靜躲了起來或是報警去了,到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怎麼就這麼巧這紙杯也是四個?還是真的跟白開說的一樣?我們進了套了?
我見白開已經走了過去,連忙說了聲別動。玄學我不懂,但圈套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的。沒準這水就有毒。
白開擺擺手,這不是水,是白酒!看來是送行酒啊,人家想讓咱們哥幾個歸西呢!
廣東佬立刻向風衣男問道,你所學有跟此有關的嗎?
那風衣男搖搖頭,說不過我可以試試。從風衣的內兜裡七摸八摸的掏出一個小哨子,沾了沾杯裡的白酒,把哨子又含在了嘴裡。
我看著挺不解,那東西能試毒?眼見著風衣男竟然倚靠著沙發頭一歪像是昏倒了。
我剛要衝過去,廣東佬攔住了我,醒目仔,這是他們還願師的辦法,不用擔心。他只是睡著了,一會兒哨子響了,他就會醒過來。
我只好耐著性子盯著風衣男的臉。心說這功夫真牛叉,一秒就睡著啊!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媽的哨子在人家嘴裡呢,一會兒怎麼響?還是意思廣東佬會吹口哨?我靠,這不是把人當狗呼喚嗎?
我腦洞大開的想了半天,那風衣男倒是睡得十分安穩。一動不動的。
大概兩根菸的功夫,才見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
白開趕忙把風衣男攙了起來,怎麼樣?夢見什麼了?
風衣男搖搖頭,很模糊,只看見一片海灘,上頭有很多小螃蟹在不停的逃竄。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聽他們話裡行間的意思,合著剛才所有的玄機都在夢裡。螃蟹和海灘?我心說難不成這是提示我們螃蟹下酒好吃?我甩了甩頭,我能這麼想估計還是晚上給餓得。
廣東佬依舊非常沉穩,聞了聞那酒香。說我們不能多耽擱,今天是要來探路的,十二點前一定要把路探完。諸位都是高手,互相照應問題不會太大,上頭還有兩層,我們得抓緊時間。
廣東佬說完從風衣男手裡接過手電,一個人先朝著二層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