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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認為那牆是這老闆封住的。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在臺球館中,有鎮宅之物到能落得太平。一旦那些汙穢隨你回了家,自然是要出事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整天泡在臺球館裡的老闆沒有血光之災,反倒是家中的親人受了傷害。
陰路和財路本是一條。只不過說法不同而已。
這陰路被汙穢堵塞,財路自然是要斷掉的。樓下還勉強能維持,這個檯球館就沒那麼幸運了。而且那些檯球館裡本來的熟客,其中肯定有一些八字很硬,陽氣正盛之人。這些人雖然不瞭解中間原委,但身體微妙的本能也會抗拒來到這樣一個地方。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不會再來了。
現在汙穢都已經被我們解決了,老闆姑且不用再擔心了。 隔了一天,我們再次去了三樓。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鑽進洞之後,還是被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差點弄昏過去。
打亮了手電,三個人四下看了看。讓我很奇怪的是,除了遍地的血和大米之外,宅子內並無異樣。
我記得剛入行的時候,秦一恆就展示過這個局。當時宅子裡的汙穢因為大米和雞血的緣故,被弄的魂飛魄散,在窗戶和門上留下了無數的血手印。這個對於那時的我衝擊是很大的,直到現在回憶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可眼下的這個宅子,沒有絲毫的變化。讓我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汙穢太多,或是我們操作不得當,沒有解決乾淨。
我低聲去問秦一恆,秦二,這次怎麼沒有血手印啊?那些汙穢不想逃跑?還是咱們洞口沒封死,從洞口都溜了?
不是的。秦一恆伸手一指渡船道,你看那裡,所有的汙穢現在都躲在渡船裡。只有那裡沒有米和雞血。白開,動手吧!
說著,我就見白開拎起了角落裡的一個大塑膠桶。塑膠桶是頭天我們沒用完的雞血。
桶顯然非常的沉,白開走起來控制不住的搖搖晃晃的。秦一恆跟著走到渡船邊上,倆人搭著手,把整桶的雞血直接沿著縫隙給灌了進去!
我不由得感嘆了一下,這他媽才是甕中捉鱉啊。
耳朵裡卻聽見了渡船裡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呲呲聲,像是有滾燙的油落在了人的面板上一樣。
我似乎在鼻子裡都能聞見一些燒焦的味道,可是深吸了一口氣,卻又覺得是幻覺。
我知道這是那些汙穢被雞血弄的魂飛魄散的聲音。以前我見過秦一恆用過各式各樣的辦法,大致都會發出這種聲音。我不由的退後了幾步,生怕裡面有一兩個漏網之魚,見我好欺負,奔過來想上我的身。
秦一恆和白開守在渡船邊一陣子,確認了沒有‘活口’。才表示收隊。
我在裡頭早就已經呆的不太煩了,刺鼻的血腥味弄的想吐。鑽出了洞緩了好幾一陣子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整個三層解決問題了,但三個人誰也沒覺得輕鬆。
因為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宅子還有四層。四層的電梯口也是同樣用磚加硃砂封死了。
我們不知道里面迎接我們的又會是什麼。但按照以往的經驗,四樓只能更棘手。
也是擔心再次著了道,這次秦一恆提議不再晚上進去。
趁著白天先進去探一探,心裡有了底,再作打算。
對於他的提議,我舉雙手贊成。這幾天弄的我實在心力交瘁,於是又找了工人,又掄起了大錘。只不過這次因為是白天,動靜引來了一樓電器城的員工。我們胡謅了幾個理由才搪塞過去。
也是有了經驗,牆很快就被我們鑿穿了。
扶著洞沿,用手電照進去。也沒見到有什麼東西。
三個人沒著急進去,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見裡頭實在沒什麼動靜,才由秦一恆帶頭鑽了進去。
這次我留了一個心眼,排在了最後。打算等白開鑽洞的時候,報仇雪恨。
誰知這王八蛋身手太好,可能也是提防我。比耗子鑽的都快,我也只好悻悻作罷。
進了洞,打亮了手電。這層樓沒有樓下的黴味兒,空氣相對要很多。
手電光照了一圈,三個人都有些意外。因為這一層樓空空如也,哪怕是一塊兒碎磚都沒見到。
每走一步,宅子裡就會傳來清晰的迴音聲。
我道,怎麼什麼都沒有啊?東西都被人搬空了?
這地界兒恐怕一直就是空的。白開摸了摸牆角的灰塵。說不定是這個宅子是備用的。有的人辦事就是小心嚴謹的不容出一點差錯。多留一個宅子備用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