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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掏空了,在裡面裝上死嬰拇指骨,然後在巷口村頭,把銅圈或是鐵圈摘下來,沿著邊在地上畫一個小圈,要是誰家的孩子不小心踩進這個圈裡,據說回家當晚就會高燒不止,連著說胡話,然後這“圈主兒”就趁機去這家賣藥或是驅邪。其實也就是讓生病的小孩含一下葫蘆扣。但孩子的家長肯定不知道其中玄機,還以為碰見了救命的得道高人,自然感恩戴德。家境好的,給錢設宴;家境不好的,也會送米送面。這“圈主兒”就以此賺錢為生。
後來,隨著社會的發展,“圈主兒”的騙錢伎倆被越來越多的人識破,這一行也就逐漸生存不下去了,很多“圈主兒”就改行去算命或是乾脆找了正經工作,不過,還是有小部分“圈主兒”依舊守著這種缺德的行當,而且演變成了運用歪門邪道拐賣兒童。坊間所說的“拍花的”,其實最早就是從“圈主兒”演變過來的。這“圈主兒”雖然都略知方術,但還是以坑蒙拐騙居多,要讓他們驅邪鎮鬼,幾乎是不可能的。
解釋完,秦一恆說道:“所以,這個人搞不定的事情,倒不見得是大事,興許只是過路的小鬼鬧騰個一兩天,我們去看一下,沒準兒就撿了一個大漏。”
他說得如此輕巧,我這財迷心就開始澎湃啊。既然這麼說了,這錢誰不想賺啊,當即就拍板應了下來。
第二天,我倆就動身上了飛機。那個“圈主兒”親自去機場接的我們。人看著比我想象中忠厚,不像是個坑蒙拐騙油腔滑調的主兒,估計也是年紀大了,顯得穩重了,畢竟也是五十好幾的人了。
“圈主兒”自己介紹說叫許傳祥,見面點頭哈腰的特別客氣,弄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許傳祥先把我們接到了訂好的酒店,放下隨身行李,又帶我們吃了頓飯,規格還不低。可能是他實在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會如此捨得放血。席間,許傳祥又把宅子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跟秦一恆轉述的沒什麼差別。只是他在講述的時候,語氣很不鎮定,很不符合他的年紀,似乎真被宅子裡的東西嚇著了。
我聽著心裡隱約有些不安,看秦一恆的表情毫無變化,才勸自己把心放在肚子裡,心說一切等去看了宅子再說吧。
吃過飯,秦一恆就提議直接去宅子看看,趁黑還能看個清楚。三個人也就沒耽擱,直接奔那所宅子而去。
第 052 章 另一個袁陣
想到最後我腦袋也木了,乾脆倒頭就睡。等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吃了秦一恆打包回來的飯菜,我想坐下來跟他商量下接下來怎麼走。誰知還沒等我開口,他卻搶先告訴了我一件事。他趁我睡覺的時候又出去打探了一下,結果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我們頭天晚上去的那個樓盤的開發商,竟然也叫袁陣。
我聽了就是一驚,這也太巧了吧?他也點點頭說,他當時也是很驚愕,就又仔細地打聽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袁陣不僅和那個袁陣音同,就連字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兩人的年齡相差很多,倒是可以排除是一個人的可能性。說著,秦一恆還給我看了一眼他手機上從網上下載下來的袁陣照片,估計是在一個宴會或者會議上拍的。
這個袁陣一看就是個精英,西服筆挺,並沒有奸商的市儈氣和**的大肚子,倒挺像個海歸的儒商。
秦一恆在我看的時候還講了一下此人的大概資訊。他說這個人的資料很少,他打聽了半天也只知道他五十多歲,並不是本地人,其餘的一概不知。不過,這也算是很正常的現象,富人現在通常都沒有安全感,多半都會保持低調。
聽他這麼一說,我又留心看了幾眼,腦袋裡一直試著把這個人和頭天晚上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那個人對應上。無奈昨晚沒看清楚,只看身形的話,這兩個人都是大眾身材,也沒有特徵可以比對,實在是無法入手。
我問秦一恆:“這個袁陣會不會就是昨晚上的那個人?”他想了一下,搖搖頭告訴我:“現在看的話,這個袁陣跟那群人恐怕是有什麼聯絡,至於他有沒有親自參與,我們就沒辦法查了。不過,我已經事先探尋好了道,我們一會兒直接去這個地產公司的總部看看,沒準兒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事不宜遲,我簡單洗了把臉,聽秦一恆提醒我要靜目,又隨手戴了副墨鏡,我們就動了身。
這個地產公司的總部大樓就在城市中央,算是核心商業區。在寸土寸金的地界上建了一棟三十幾層的大樓,可見這個公司的財力還是比較雄厚的。大樓的外觀挺漂亮,樓頂上燙金的幾個大招牌字“宏達地產”隔著好幾條街就能看到。不過,不知道是設計的原因還是當天陰天,打遠一瞅,總覺得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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