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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恆也醒著,他衝我比畫了一個繼續睡覺的手勢,說並無大礙,我也只好翻身睡去。這一夜雖說睡得並不踏實,但也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秦一恆照計劃把草人放到了一條車輛來往頻繁的路上,然後又跟我商量了一下,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回那個老頭家去看看。
我也認為必須回去一下,即便不是去看看能否從那個棋局找到些什麼提示,起碼也得去給老太太道個歉,告個別,何況我心裡還是覺得這個宅子可以買下,因為現在老頭的魂魄已經不在了,這筆生意還是很划算的。
我們重回了老頭家,老太太並沒有因為那天的打擾而責怪,依舊笑臉相迎。我就坐下來跟老太太繼續細化著籤合同的事情,秦一恆就去老頭生前的臥室看看有沒有新發現。合同的事情聊得比預想的還要順利,可惜的是,秦一恆那邊卻沒有任何收穫。反正事已至此,雖然還有太多疑問沒有解開,但至少這個宅子我是能拿下了,這樣一來,這次所費的波折倒也是值得的。秦一恆似乎還有些不甘心,不過現在看來也只能打道回府了。於是我們又停了一日,待到跟老太太簽完了合同,我們才起身返程。
回去的火車上我才想起問劉瘸子的事情,因為如果秦一恆給我的地址沒錯,而我又按照正確的地址找到了一個假冒的劉瘸子的話,這其中必有很大的問題。
秦一恆說,他其實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等我們回去後,他會去找一下劉瘸子。可是現在看來,找到他的機會估計微乎其微,如果往不好的方面想,劉瘸子很可能是出事了。
對於一個人的生死,坦白講,我跟鬼神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其實已經能看淡很多了,但對於活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我還是不太能適應。
我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去廁所抽根菸。剛進了廁所,煙吸了沒幾口,兜裡的手機就響了,是來了簡訊。我掏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內容卻著實讓我吃了一驚:袁陣不是一個人!
這條簡訊看得我一愣,想了一下,我就把電話撥了回去,那邊卻是關機了。這條簡訊來得不明不白,說袁陣不是一個人,這話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說他不是人,還是說他有一個團伙?
坦白講,我也覺得袁陣應該是有一個團隊的,不過,跟他合作這麼久,我也沒有去了解過,畢竟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利益才是我們之間的紐帶。至於他給我找到那些宅子的訊息來源到底是怎麼得來的,其實與我並無關係。
我對著簡訊又想了一會兒,覺得多半是個惡作劇。袁陣倒真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中介人,可是要說他不是人,這就有點誇張了。可是還沒等我踏出廁所門,又來了一條簡訊,依舊是那個號,內容是:你不相信?我證明給你看。這個宅子裡面有你想要的答案,鑰匙就在露臺的花盆裡。簡訊的末尾是一個地址,宅子所在的城市是個直轄市,不過距離我所在的地方卻遠得很。
這個簡訊讓我更好奇了,我就又把電話撥過去,那邊依舊是關機。兩次下來我倒是明白了,對方多半是來電轉駁到一個關機的號碼上了,於是我試探性地給對方回了一個簡訊:你是誰?然而,簡訊卻再也沒來過。
回到座位上,我心裡還想著這件事,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告訴秦一恆。我把簡訊給他看了,他倒沒覺得這算是件大事,只是說這個人裝得這麼神秘,無非就是想引我們去那個宅子,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宅子多半就是個陷阱。
我倒是挺贊同他的分析,上次六指的那一個虧吃得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乾脆不再想這件事,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
快到站的時候,我又收到一條簡訊,心說,不會還是那個人吧?果不其然,這次發過來的居然是條彩信,我點開一看,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照片的取景構圖有些畸形,大部分畫面都被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擋住了,只有少部分能依稀看見是一個模糊的背影,可見這張照片拍攝得很倉促。
我看了半天,忽然就覺得有點不對。
畫面裡的場景似乎很熟悉,我又想了一下,猛地反應過來,這張照片就是在這趟火車裡拍的,照片裡的背影就是我!這個人就在這趟列車上!
我立刻站起身來回張望,無奈車已經進了站,很多人都在拎著行李下車,根本不可能找到拍照的人,而且他既然敢發給我,想必已經計劃得很周全,算準了我發現不了他。
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估計秦一恆也是看我神色反常,就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把照片給他看,沒想到他的表情卻忽然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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