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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住了進來,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後,大學生離奇地選擇了跳樓自殺。這樣一來,這個宅子就徹底成了凶宅,再也無人敢問津了。我這次講的就是這個老式居民樓的事情。
說實話,我對這種很老的宅子興趣不大,因為即便是等它拆遷建新的,也是要一段時間的。但秦一恆倒是覺得這個很有升值潛力,因為地段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的。
我們聯絡到了老人的女兒,簡單地說了一下對房子有興趣。這個女兒就趕緊掏出鑰匙要帶我們去看房,看樣子很想急著出手。
我們去的時候,街坊四鄰見到我們要看那個宅子,很多都在遠遠地看熱鬧,不時地議論著指指點點。我有些心裡沒底,秦一恆倒是覺得不用大驚小怪,我們賺的就是這些一般人不敢賺的錢。
老頭的女兒給我們開啟門,簡單帶我們在屋裡轉了一圈。當初老頭老太太居住時留下的老式傢俱基本都還在,不過都已經落了不少灰塵。房子不大,四十平方米左右,又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桌子、椅子,顯得很擁擠。
大致看了一下,我就跟老頭的女兒細聊起了價格。秦一恆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分工,繼續仔細地在房子裡檢視。我把價格壓得很低,老頭的女兒似乎還有點不情願。不過她可能也是急等錢用,猶豫了一下最終同意了。等我這邊價格談攏,秦一恆也差不多看完了,衝我點頭示意可以成交。我們就跟老頭的女兒談好,當天下午就來籤合同。和老頭的女兒告了別,出門的時候,秦一恆從包裡掏出一個龜殼來,讓我用手摸,上面溼漉漉的。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因為當時天很晴,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況且我們是在一個北方城市,空氣是比較乾燥的。秦一恆說他看了,房子裡的確有東西,不過不是兇的,看現在的情況,似乎是有很大的委屈,卻不是要打算害人的。可這樣的話,那個跳樓的大學生就死得很蹊蹺。
我問那房子裡的東西是那個大學生嗎?秦一恆搖搖頭,說他也看不出來,這個不是很兇的那種,所以看起來比較模糊,不容易分辨具體。
雖然現在房子裡是什麼東西還不明朗,但按秦一恆的意思應該是無害的。他說這種用龜殼測吉凶的方式叫龜卜。他只是略知皮毛,而真正的大師甚至能推算出國運。據說這上面的水珠就是那些東西的眼淚,而龜殼上面流淚,則說明房子裡面的東西受了很大的委屈。不過這些也只能是道聽途說,這些水珠具體是什麼,我們是不可能瞭解的。
中午吃了飯休整了一下,下午我們就把合同簽了。簽完合同,我們拿了鑰匙又去了那個房間。秦一恆去籤合同之前,買了很多糯米紙,我們把糯米紙貼在門窗上,然後他就拉我去閒逛了。
他解釋說這樣做是想看看那些東西究竟會不會出來,如果它只是待在房子裡面,那就更沒有危險了;但是如果它可以自由出入的話,這個事情就比較複雜了。逛到差不多下午5點,我們就返了回去。
秦一恆檢視了一遍,說那東西沒出去。聽他這麼說,雖然我明明知道有東西就跟我在同一間屋子裡,而且沒準它就站在我面前直直地盯著我,可我卻如釋重負。因為他說現在情況很樂觀,也很容易處理,回去休息休息找個黃道吉日過來好好打掃一下就差不多了。那東西自然會給新住進來的人讓地方。他的語氣很輕鬆,我也就很開心。這筆錢賺得比前面的容易多了。
隔了四五天,秦一恆就選了一個日子,找我帶著七七八八的掃除工具準備去大掃除一番。本來我是打算叫鐘點工的,可他說這個房子必須得主人來打掃才管用。沒辦法,我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開啟門,我們把那些破爛的傢俱都搬到樓道里,準備一會兒再叫工人來搬到樓下去。
見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為一個凶宅打掃衛生,居然還有好心的鄰居來提醒我們說這房子不乾淨。我笑而不語,心說乾淨的話我還買它幹什麼。傢俱搬完,秦一恆就拿出大桶盛好米接水,我們就用掃帚蘸著淘米水掃地。掃了幾下,秦一恆忽然愣住了,皺了幾下眉頭。看到他的表情,我心裡立刻就打上鼓了。
秦一恆把掃帚放下,又跑到窗戶那兒仔仔細細地看,然後回過頭告訴我,媽的,房子裡進來別的東西了。幸好是大白天,要不他這麼一驚一乍的,我恐怕得嚇得尿褲子。他把我拉出屋子,一直在唸叨。之前的那個東西沒出去,但是有新的東西從外面進來了,咱們今天不能打掃了,尤其是黃道吉日裡千萬別招惹那東西。雖然今天比較盛,但是如果這麼盛的日子被纏上,事就鬧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很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我時運不濟,反正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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