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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要想摸清兵刃的生產源頭以及買家,將軍府暫時不能對陳家有太大動作。
但這些都是表面原因,白虎營已經掌握了一定證據,陳家若想安心,無論是打通關係,還是某些方面,不大出血是不行的了。
竹間豹明白,所有世族大家為了維持家族昌盛,所從事的交易多多少少有些不乾淨,這已經是潛在的規則。如果將軍府想查,所有家族一個都跑不了。
但是東城的世族大家為了自保,形成了一個相互依存的整體,如果將軍府想要將一家趕盡殺絕,等同於要對抗東城所有的世族大家。況且將軍府內部,也與各大家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不過陳家這樣處於被統治的第三層世家勢力,如果將軍府真想要除掉陳家,並不需要太多考慮後果,陳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還好將軍府的某些決策者不打算這麼做。
夜色的峽谷中,一個身穿殘破甲冑計程車兵正在拼命地奔跑。士兵的一隻手已經被砍下,全身上下佈滿刀傷,血流不止,一邊跑一邊回頭。
似乎是注意到已經沒有人追來,士兵放慢了腳步,正在喘息之時,一道白光閃過士兵膝蓋,將士兵的小腿切斷,士兵立刻倒地不起,連哀鳴的力氣都沒分毫。
男子走到士兵身邊,俯視著他。月光映照出男子身上與士兵一樣的白虎營盔甲,反射出人的寒光。“放過我吧,我投降。”
“投降?將軍府不會放過你,陳家更不會放過你。”竹間豹冷笑道,“你們太年輕,這麼容易就中了陷阱。”
士兵在月色的暗光中隱約看到了竹間豹胸前的傷口,“你?你怎麼可能站在這裡……”士兵記得在混戰中竹間豹被暗箭射中胸口右側,現在暗箭已拔出,傷口卻仍然存在。
從暗箭扎進的深度與位置,士兵斷定竹間豹已經傷及的心臟,他不可能在重傷的情況下追到自己,更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站在他面前。
竹間豹眼光一寒,沒有給士兵任何思考的機會,以迅雷不及之勢扭斷了他的脖子,“沒什麼不可能的。”然後將士兵的人頭割下。
“可憐,為家族盡心盡力辦事,最後連個全屍都沒留下,還落得曝屍荒野的下場。”
說出這句話之後,竹間豹的呆滯了一下,又抬頭望著遠方,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乘著夜色的掩飾,三個黑衣人在枯木林中前行。
只有中間的青年黑衣人以正常的步伐行走在,而旁邊的兩人卻始終沒有清晰身形,只有黑影在枯木林的各處不斷出現,然後消失。
中間的黑衣人突然將雙手伸到前方,四處閃動的影子消失,青年的雙手搭在了兩個黑衣人肩上。“小點聲,他只有一個人,就在前面不遠。”
黑衣青年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另外兩人點了點頭,身影再次消失,枯木林中傳來樹葉的聳動聲交接不斷。
“追影,等我。”一個黑影說道。“孤狼,是你慢了,還是我快了。”另一個黑影甩開了距離。
枯木林的中央,一位老者靜坐與地,閉目凝神,其左半邊身軀為木質,大腿盤出眾多樹根,扎進土地之中,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在蠕動著,周圍地面遍佈著不足巴掌大的頭骨。
前方一片枯葉落下,落葉飄下的枯枝上站立著黑衣劍客,過了一會,另一枯枝上又出現第二個黑衣劍客。
老者緩緩睜開眼睛,“何人?”“孤狼。”“追影。”“哦,沒聽說過。”
“滾。”老者又緩緩地閉上了眼,心平氣和地說道。
“我等奉塑風劍閣閣主之命緝拿要犯,請問老先生可是姬川柳前輩?”追影拱手想問道。
“塑風?姜不韋?不錯,老夫就是姬川柳。”老者依舊雙眼緊閉,“這是老夫與離淵的私人恩怨,劍閣為何要插手?”
姬川柳想起姜不韋,心中產生疑惑,在他看來,姜不韋與離淵並非一路人,劍閣與將軍府更應該針鋒相對。唯一能探測到自己行蹤的,只有將軍府風行營的情報網。
而自己的行蹤,必定是將軍府透露給劍閣的。而姬川柳跟劍閣無怨無仇,只有可能是將軍府委託了劍閣。但是劍閣沒有理由為將軍府剷除敵人。
姬川柳還是沒有向最後一個方面想,“你們沒理由幫助將軍府。”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孤狼未做過多解釋,拔劍而下,腳踏枯枝,一步衝向前方,手中之劍與追影的鏈劍一同,刺向姬川柳。
一息之間,兩柄劍離姬川柳只有五步之遙之時,突然從地下鑽出一異物,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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