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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是用所有可以利用的工具插進他的花|穴和後庭,看著他在地上翻滾便放聲大笑。後來他們用安平代替罰酒,誰划拳輸了誰就去上一次這種“噁心”的怪物。
那是真正的地獄。
男人腥臭的蔭莖沒有間歇的一次次攻擊安平的身體。後半夜,這幫禽獸徹底失去理智,甚至兩三個人一起施暴。
安平下身的|穴口和嘴巴,灌滿了令人作嘔的Jing液。下體撕裂的血跟經血混合在一起,整個房間像是一塊浸透了汙血的棉花包,骯髒而冷酷。
那場暴行持續了整整一晚。他們失去興趣之後就繼續用工具侵犯安平。似乎只要看到他痛苦,他們就能獲得莫大的快感。
他們根本不把他當作人。
他是個怪物,能讓他們血脈憤張肆,可以毫無顧忌發洩獸慾的低賤的怪物。
天亮之後,那幫整日跟姓孫的勾搭鬼混的小混混才離開工地。姓孫的把安平踢到牆角,用狗鏈拴住他,扔給他一塊沾滿了酒漬甚至是尿液的饅頭,把門牢牢鎖緊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工地上工。
安平從疼痛和絕望中掙扎著醒過來,想找辦法逃出去。可弄清楚囚禁他的場所後,他只能再次被絕望吞沒。
這所臨時牢獄在工地很偏的一角,是以前廢棄的工房,極少會有人經過。牆壁上唯一可以換氣的視窗,被那幫人事先堵死了。
安平全身髒汙趴在地上,身體的顫抖連帶著狗鏈丁丁作響。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要完了。用最醜陋、最下賤的姿態死去。然後變成一堆爛肉,被扔出去喂野狗。
然而死去並不是最糟糕的。那群惡鬼的興致還有減退,想死都不被允許。
無休止的暴行一天天持續,到最後安平已經失去時間流逝的概念。他的大腦麻木生鏽,混混沌沌一團空白,失去痛感也失去了羞恥心。他真的如他們所願,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畜生,裹在爛麻袋裡,跟工地上的狗一樣,趴在地上吃他們讓過來的狗食。
大約七天之後,安平瘦的皮包骨頭,只剩下一口氣。神情呆滯,與痴呆無異。
人若真的死在手裡,總歸有些麻煩。姓孫的決定,聯絡一家馬戲團把安平賣出去,最後多多少少賺一筆。
小混混都跑出去四處蒐羅買家,除了一日給一次飯讓安平保住命,姓孫的也不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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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工地上大條看物料的大狗。姓孫的花樣百出,曾經把它拖進來讓它跟安平搶肉骨頭吃。它記住這裡有美味,還天天不忘跑來扒門。
接下來的事,安平都是在獲救後斷斷續續聽齊榮釗講的。
男人說的極簡單,只說當年那工地在建的寫字樓,他也投了股份。回國時順便去轉轉檢視施工進度。臨走看到遠處角落裡,一條大狗瘋狂撓抓一間破屋的門板。他感覺情況不對,便衝過去踢開了門。
安平對這些全無印象。他那時跟個直挺挺的植物人沒什麼兩樣。最後一點生理本能讓他會吞嚥食物,不至於馬上餓死。神經感知已經降到最低。
但是,無論他的神智如何昏聵,他的腦海還是劃下了隱約的痕跡,讓他能夠偶爾回憶起,在許久不見的陽光照進他瞳孔之後,那雙向他伸過來的手。
還有那句“別怕,我帶你走”。
那雙手掌寬厚修長,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雪白的袖口纖塵不染。它徐徐地向他伸出去,然後,把他滿是穢物的手緊緊抓住。
在生命即將終結的一刻逃出生天。
那雙溫暖的手掌,烙印在安平心底最深處,永遠永遠,也不會磨損一絲一毫。
淺淡的月牙爬上天空,與西天欲墜的夕陽,遙遙相望。
溪水靜謐地流淌著,把風的嘆息,也輕輕地帶走。
擁抱著身體的手臂,用力到使人無法呼吸。安平沒有掙動。他緊貼著裴宿恆的胸口,感受到背後,早已灑滿一片溼熱的淚痕。
“那幫人渣!畜生!!我一定要讓他們死無全屍!一定!”青年的戾氣膨脹到隨時都會爆裂。
安平微微推開他,擦拭他滿面的淚水。
“沒事了宿恆。早就沒事了。那些人,應該也早就不在了吧……”
裴宿恆的眉痛苦地糾結在一起,抓住安平的手放在嘴邊親吻,“為什麼?為什麼當時向你伸出手的不是我?安平,我遲了十五年。安平!”
“你沒有吃到,沒有的,”安平抱住青年,細細地吻他的唇、他的面頰,讓他的眼淚沾在舌尖上,“只要以後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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