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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瓢潑也澆不化。
蔭莖在兩人腹間摩擦,早已脹到極點。安平耐受不住,手掌不自覺握住揉搓。青年拿開他的手,將那不斷吐出的前液的小東西握在自己手心,麼指堵住漲紅的頂端。
“一起吧,安平。”
下身加緊摩擦,十數下分外深入的挺刺過後,青年發出濃重的鼻音,滾燙的Jing液深入安平腸道的最深處。安平張著口唇,無聲喊叫著,Jing液同時噴濺在兩人胸腹間。
裴宿恆全身虛軟下來,抱住安平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等呼吸稍微平穩,青年用鼻頭頂頂安平的面頰,邀功般衝著安平傻笑。
安平被不知進退的黃毛小子榨得精疲力盡,這時全身虛脫,昏昏地只想睡。也不睜眼,推開他頭臉,只把臉往他懷裡藏。
裴宿恆親一口愛人嫣紅水潤的臉龐,得意地在心裡竊笑。他又把安平往懷裡緊了緊,拉過旁邊的大餐布把兩人團團裹住。
二十二
二十二
兩個人裹著大餐布,圓滾滾地好似兩隻大蠶寶寶。挨挨蹭蹭膩著抱在一起,星星都落在樹梢上了,才想起要回家。
裴宿恆幫安平清理過身體穿好衣服,去草甸另一邊取電動車。
體內的騷動徹底平息了,安平後知後覺有些懊惱。
之前跟裴宿恆身心都交融在一起,除了緊抱著自己的青年再感覺不到其他。現在他一個人坐在小溪邊,夜風清涼擦著髮絲掠過,暈陶陶的腦子清醒了許多。
想到方才情到濃時,自己主動爬到青年身上挑逗勾引,無所不用其極。青年雖然表現得很興奮,事後也沒有反常的情緒。但安平仍然微微忐忑著,擔心青年會覺得他放蕩。
再想到之前裴宿恆連新畫的畫也不想給自己看,心裡便更加惶然。
那個藏著小秘密的畫夾就扔在旁邊。安平看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勾起畫夾一角偷看。
看著看著,安平唇角慢慢勾起來,堵在胸口的憂慮,也被溪水不動聲色地衝走了。
回去後,裴宿恆用兩天時間,以那副溪邊的素面為底稿,重新畫了一幅水彩。以整片翠綠為背景的畫面,只有安平映在水中的倒影是暖色調的淡橘色。
“這是我的夢!”裴宿恒指著剛剛被自己掛在安平的床頭的畫,理直氣壯地宣佈,“我的夢想全都在這裡了。安平,你不能把它拿下來,不能把它打碎。”
自從明白無誤確認了自己在安平心中的地位,青年就變得越來越孩子氣。他像是吃準了主人的幼犬,把自已都不曾料想到的另一面盡情釋放在安平面前。撒嬌、耍賴、吃醋、任性,時時刻刻都要提醒安平: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獨佔欲強烈得只差要跟美萍爭寵。
安平很苦惱,卻也很甜蜜。他喜歡裴宿恆的乖順體貼,也喜歡他現在的放肆率性。這才是一個正常的二十一歲的男孩子。那些沒有限度的順從和忍讓,是青年從小被嚴苛的模具壓制出傷疤,他只有毫無下限的妥協,才能換取自己生存的空間。現在青年不需要再壓抑自己,即便有時會無理取鬧,有時會任性妄為,也不用再擔心會被拋棄。
安平願意這樣寵著他,願意讓這個年輕人,在自己的愛情裡肆意地撒歡。
裴宿恆的美夢到第二天早上就破滅了。他去商場進貨的時候,小妹來串門,看到裴宿恆的水彩夢二話不說摘下來就跑。安平想攔住,小妹一句話把他堵了回來。
“要不要這麼小氣啊,兩個人都會畫畫連幅畫都捨不得給。我不止是你妹妹,還是你們的紅娘啊平哥!”
安平愣神的工夫,小妹一溜煙便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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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裴宿恆便要回來了,安平心裡七上八下。這兩天青年的氣勢一天勝似一天,心理年齡一天小過一天,已經徹底從乖乖牌天使,退化成叫人又愛又恨的混世小魔王,安平真有些頭疼怎麼跟他解釋。
做好午飯裴宿恆剛好到家。照例把安平壓在門口,先來了一個纏綿到幾乎沒有盡頭的熱吻。吻到最後又跟這些天一樣險些擦槍走火。若不是美萍突然蹦出來,連客廳也要失守淪為他們歡愛的場所了。
青年勉為其難放開安平,嘴巴撅到天上去。他飢餓得太久,偶爾給顆甜棗根本填不飽他飢腸轆轆的腸胃,非得把安平叼在嘴邊,一轉頭就能伸舌頭舔舔,才能稍稍緩解下一直從胃裡蔓延到心裡的那把邪火。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把安平吞進肚裡,讓安平融進自己的骨血中,這樣除了他別人便再也看不到他的愛人,再也不能跟他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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