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叫人忍不住想輕輕撫上去。
一股熱流急衝到下腹,裴宿恆趕忙撇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晚初夜之後,安平便再沒與他親近過。
他血氣方剛,正是不知饜足的年紀。好容易得了心心念唸的美味,還不等吃飽便又被扎住脖子餓起來。裴宿恆被煎熬的飢渴難耐,背地裡看安平的眼光都冒著火星。
可安平不樂意,他便只能強壓著血管裡奔騰的慾念,繼續做他的乖寶寶,只偶爾在安平高興時偷一兩個吻,稍解心頭的乾渴。
但這點可憐兮兮的福利,隨著安平與日俱增的脾氣,也被剝奪的一乾二淨。現在別說偷吻,他連安平的衣角都很久不曾碰到了。
安平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腋下被浸溼的汗漬直漫到腰線以上。
裴宿恆暗罵自己色慾燻心,匆忙走到廚房門前,與安平隔著一段距離,斟酌著詞語道:“安平,我來吧。美萍想吃一味我新學的菜,我來做。”
安平切菜的手頓了頓,而後放下菜刀,一言不發走出去。他擦過裴宿恆身邊,把電扇開到最大檔,直接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正對著電扇吹風。
自始至終,他沒有抬頭看裴宿恆一眼。
裴宿恆習以為常,拿起菜刀把案板上的豆角切好。
他把菜全部備好後點上火。安平突然走進來,開啟冰箱,往手裡的杯子夾了幾塊冰好備用的冰塊。
氣溫高到一定程度,電扇吹出的風也是熱的。家裡只有一隻小空調,安在美萍的房間裡。安平脾氣變壞後,美萍沒少挨他訓。美萍記了仇,躲著不見他,每天就呆在自己房間吹著空調跟娃娃過家家。別人要去她的房間消消暑,美萍都興高采烈地歡迎,但安平就算在她門前路過,她都要瞪大眼睛呲牙示威。
安平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會對她發火,儘量不在她面前出現,熱得實在受不住了,便吃幾塊冰涼一涼。
裴宿恆看他三兩下把杯子裡的冰塊吃完,伸手又要開冰箱,連忙找話打斷他。
“安平,小妹明天要回來一趟。她說想過來吃頓飯。下午我去買些她愛吃的菜吧。”
安平的動作果然停住,轉過身把杯子放在流理臺上,往外走。
“我去。你看著美萍。”
“我去吧,外面太陽太毒……”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安平的眉心緊皺起來,嘴唇緊抿著,嘴角微微抽動。
他知道這是安平發怒的前兆,趕忙改口,“也行,那你去。多小心啊,出門前喝點藿香正氣水。”
安平腳下不停,走進臥室!地將門甩上。
裴宿恆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許久,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把油倒進鍋子裡。
房間裡,安平抵著門喘息片刻,把襯衫下襬從褲腰裡拉出來,雙手抓住衣襟左右用力一分,直接把襯衫扯開,紐扣劈啪落了一地。
他脫掉襯衣,露出緊緊裹纏著一層白布的上身。那層白布密密匝匝,從胸口一直纏到腰部,就像厚重的石膏,把整個上身緊固地積壓成一塊平板。
他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原本平坦的胸膛上,一對少女般幼嫩的Ru房,在熱浪滾滾的空氣裡,瑟瑟地顫動著。
二
小巧的Ru房白嫩柔軟,有著玲瓏的形狀和柔美的線條。粉色的|乳珠被布料摩擦過後微微挺立起來,仿若初開的白色花苞中粉潤的蕊心。
這無疑是一對很美麗的Ru房,細嫩而精巧,帶著少女獨有的清甜氣息。只是美則美矣,卻生錯了地方,隆起在一個男人的胸前,便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偏在怪異中又散發著詭譎的誘惑。就像一朵盛放的曼陀羅,明知道有毒不能靠近,還是抵擋不住想要採摘的衝動。
身上汗水橫流,安平抓過一條毛巾,胡亂擦拭。
捆綁了一天,胸|乳早就被擠壓得生疼,安平擦身的手勁又粗暴,處在發育期的Ru房核心如被正面撞擊了一般,疼得連背肌都抽動。
安平卻像失去了知覺,手裡的力道絲毫不放鬆,毛巾像滑過面板,像鋼絲球一樣,留下一道道紅印。
擦乾了又拿出一條幹淨的白布,重新把胸部包裹起來。
安平纏的很用力,每一圈都把布料拉緊到幾乎要崩裂的地步。從上至下纏足十幾圈,直到從側面看,也瞧不出胸前有一丁點起伏的弧度才把布頭打結。
安平走到書桌前,開啟冷藏箱給自己注射。幾步遠的距離,額上又滲出汗來。
胸口裹得太緊,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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